得極是。”虛穀子也急忙堆著虛偽的笑容對張湖畔說道,然後對身邊的虛平子吩咐了一下。虛平子就算有千萬個不願意,此時卻也只能無奈的乖乖得領命抱柳霏霏去了。
“哈哈,如此甚好!”雲峰及時附和道。雖然這樑子已經是結定了,但是事情既然表面上已經圓滿解決了,雲峰也不想往死裡得罪天台宗,畢竟天台宗也算是一流門派。
很快虛平子就將哭鬧中的柳霏霏帶了過來。
柳霏霏一看到張湖畔立刻停止了哭鬧,可能是心裡一直惦記著柳熙珍說讓張湖畔做她爸爸的事情,這小傢伙一溜煙從虛平子的手臂上下來之後,張開小小的雙臂,一邊叫著“爸爸,爸爸!”一邊撞撞跌跌朝張湖畔跑去。
“爸爸頰因為尷尬變得微紅。
耳朵裡聽著那聲聲稚嫩的呼喚聲,眼睛裡看到可愛的小霏霏揮動著小小的手臂,可愛稚氣的臉上還掛著淚滴,弱小的身子興奮得跌跌撞撞朝自己跑來。張湖畔瞬間忘記了尷尬,一直保持古井無波的內心最深處似乎如一根弦被觸動,溫情、父愛像一股暖流般瞬間流遍了張湖畔的身子。
張湖畔再也不管眾人的詫異眼神,驚訝的表情,此時他真的就像一位充滿父愛的父親見到了久別的女兒,他需要立刻抱著她的女兒,他需要立刻給女兒一個溫暖的懷抱,堅強的肩膀。
“霏霏!”張湖畔激動輕呼一聲,飛身將小霏霏抱入懷中。
“爸爸,我以為你再也不要小霏霏了,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霏一躲入張湖畔的懷抱,眼淚立刻吧嗒吧嗒的流了下來。
“霏霏,別哭,爸爸怎麼會不要你呢,爸爸這不是來接你回去了嗎?”張湖畔被小霏霏的眼裡搞得一陣心酸,爸爸這個字眼很自然的就流露了出來。在場的人不得不信,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這麼著急要救的竟然是自己的女兒啊!
“爸爸,我們馬上走好不好,我不要呆在這裡,這裡的人都是壞蛋!”柳霏霏附在張湖畔的耳邊哀求道,聲音裡透露著一絲害怕。
真不知道霏霏這兩天來受了多少驚嚇,幼稚的身心受到了多大的傷害。張湖畔心裡暗自生氣,兩眼忍不住冷冷掃過天台宗的眾人。
“霏霏別怕,有爸爸在這裡任何人也不敢欺負你。”張湖畔輕聲溫柔對柳霏霏說道。
“嗯,有爸爸在我不怕!”霏霏點了點頭,小小的身子像小貓一樣縮在張湖畔的懷裡。
張湖畔和柳霏霏的對話讓虛穀子等人個個尷尬不已,這做人有夠失敗的,個個都是上千歲的人了,竟然被一位五歲的小女孩稱為壞蛋。同時心裡也是暗自不安,很明顯柳霏霏就算不是張湖畔的親生女兒,她的母親與張湖畔的關係也應該是親密非凡,怪不得拼著老命也要上山要人,看來這樑子結得真的有點深了。
柳霏霏眼睛裡的不安和恐懼讓張湖畔對天台宗的不滿和厭惡再次提高,之前本來還想跟虛穀子敷衍一番,如今再毫無此心情,冰冷對虛穀子說道:“承蒙這兩天照顧我女兒,雲明就此別過。”
虛穀子心裡沒有來由的升起一股寒意,不是因為強大的雲峰,而是因為張湖畔這席冰冷的話,一種直接告訴他以後最好不要再惹眼前這位小小武當的掌門。
“虛穀子老道,貧道就此別過!”反正也已經得罪了天台宗,更何況這被劫之女還是俺雲峰的侄女,沒有拆了你天台宗的老窩算是很給你虛穀子的面子了,所以雲峰告別的態度並不見得比張湖畔好。
虛穀子的臉色紅一塊青一塊,貴為一流門派的尊長何時被如此輕視過,可是眼前這兩人偏偏又讓他無法發作,只好苦忍著內心的不滿和恥辱,行了個禮,道了聲別。
看著張湖畔和雲峰等人離去的背影,虛穀子眼裡閃過一絲不甘和怨恨,今天的恥辱總有一天要找回來。
“大哥,你那猴兒酒還有沒有?我們一起找個方喝它個痛快!”
抱著柳霏霏,一手拍著雲峰道長的肩膀,笑著說道,洋溢於言。
“有,有,正準備找老弟你呢!”雲峰很享受張湖畔這樣真摯率性的邀請,一邊連連應道,一邊嘴角不易覺察流出了一絲晶瑩剔透的液體,看來是想起了張湖畔烹飪的佳餚了。
柳霏霏好奇的打量著跟爸爸勾肩搭背的邋遢道士,心裡冒出來的想法竟然跟當初的胡馨一樣,咦!爸爸怎麼跟這麼不講衛生的人勾搭在一起,回去一定要告訴媽媽。
柳霏霏眼睛眨巴眨巴盯著雲峰,雲峰感覺很是可愛,或許是愛屋及烏的緣故,竟然破天荒笑著對柳霏霏說道:“來,小霏霏,大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