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有些生疏地站在張湖畔的身後,立刻驚喜地嬌聲道,玉手愛憐地往張海天頭上摸去。
張海天看到一個陌生女人要摸自己的頭,雖然知道她應該跟師父是熟人,不過還是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柳熙珍現在已經是破嬰初期的修為,武學上也有了一些造詣,剛才看似隨意的一摸,其實卻也隱隱暗合天道,就連尋常高手都不可能躲避得了沒想到一個小屁孩竟然能如此輕鬆地躲閃開了,一時間愣在了那裡。
這時其他三個女人也看到了張海天,也個個誇張地驚叫起來,紛紛對他流出濃厚的興趣,倒是把張湖畔給撂在一邊了。
張海天瞪起他可愛的牛眼,警惕地盯著眼前陌生的女人。
“海天,這四位都是你的師孃!”張湖畔笑吟吟地說道。
原來是師孃,怪不得個個這麼漂亮,
一聽,立刻跪地,磕了三響頭,叫了聲師孃,喜得四開眼笑,急忙叫張海天起來。
對張湖畔收了張海天這樣一個小孩做徒弟四位夫人打心眼裡讚賞,要知道在南海仙府四人雖然名義上是張湖畔的老婆,輩分奇高無比,可是張湖畔那些徒子徒孫基本上都是活了數百歲的老大爺,每每聽到那尊貴的稱呼,四人心裡彆扭阿,總感覺自己很老了。兩個徒弟嘛,唐小明二十好幾,胡馨不用說了,雖然心性還很年輕,但也活了數百年了。現在張湖畔終於收了一個小孩作徒弟,那一聲童稚的師孃聽起來感覺就是不一樣,舒服啊!做慣了母親的柳熙珍更是母愛氾濫,一把將張海天抱了起來,連連在張海天的臉上香了幾下,其他三個美女也是圍著小海天捏捏胳膊,捏捏腿,看得張湖畔羨慕不已。
不過張海天明顯不是很喜歡這種香豔待遇,兩隻牛眼偷偷地可憐巴巴瞄向張湖畔。
老婆們正開心著呢,自己這做丈夫的只好重色輕徒弟了,張湖畔給了張海天一個眼神,意思說,給師父我忍著!
“湖畔,這小孩好厲害啊!剛才竟躲過了我一招,是個練武奇才,怪不得你動了愛才之心!”柳熙珍老氣橫秋地對張湖畔說道。
張海天一聽,牛眼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有沒有搞錯,俺可是破虛期的高手啊!
張湖畔一聽狂汗,你以為你手裡抱著是誰啊,別說你一招了,就是你們四大夫人同時出手看能不能動得了人一家一根寒毛。
“咳,咳,張海天是有點厲害!”為了不影響老婆大人美好的心情,為了不讓老婆的自信心在一小屁孩面前受到打擊和創傷,張湖畔咳嗽著含糊道。
張湖畔是一份好意,可是張海天不樂意了,牛眼裡透露著數不盡的冤屈啊!夫人們更不樂意了:“他厲害我們當然知道了,他現在到底有多厲害了?”有張湖畔在她們當然也懶得去探查張海天的修為,其實就算她們探查了也看不出深淺。
“我一個人可以打你們四個。”張海天畢竟是個小孩子,總有點喜歡炫耀和別人誇獎,明明本事奇高卻被四位本領低得可憐的師孃評頭論足,終於躲在柳熙珍的懷裡怯生生地冒出了一句,不過他還是有點怕自己突然的出聲會引起師父的不開心,所以聲音有點小。
“咯咯!”四人一陣花枝亂顫,她們當然不相信一個小屁孩能打得過她們四人。
“你呀,小小年紀就跟你師父一樣,喜歡在女人面前吹牛!”柳熙珍笑吟吟地捏了捏張海天看似粉嫩其實卻是刀槍不入的小臉。
女人要是冤枉起男人真是不需要任何理由,自己有在她們前面吹過牛嗎?張湖畔聽了真是敢怒不敢言,委屈的淚水往肚裡流!
“咳咳,海天說的是真的。”張湖畔看到海天幾乎處於爆走狀態,估計再不幫他說幾句大實話,他小小年紀很有可能要尋死尋活了。
“什麼?”四人秀目圓瞪,柳熙珍幾乎驚訝得差點要將懷中的海天摔在地上。
“是的,就是枯葉也最多隻能跟他打個平手。”張湖畔實話實說。枯葉同樣也是破虛初期的高手,本來加上星浩心訣和武當武道的優勢打敗破虛中期絕對沒什麼問題,但是偏偏張海天卻生就一副銅筋鐵骨,修煉的是戰神心訣,手中的三角鋼叉更是很好的仙器,這麼一換算,兩人估計能鬥個旗鼓相當。
張海天這回終於揚眉吐氣了,牛眼高高的挑起,那神情說多牛逼就有多牛逼!直到張湖畔瞟了他一眼,他才立刻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懷裡抱著個破虛高手任誰都要心驚膽顫,除了張湖畔這個變態的傢伙,所以柳熙珍很不自在地將張海天放了下來,張海天一下地,立刻就回到了張湖畔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