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跟張湖畔聯絡在一起,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張湖畔也不理郝珮婷的不信,自顧地微笑著。突然耳邊傳來了日本鬼子低沉的呻吟聲,張湖畔臉色微變,知道是那幫日本鬼子醒過來了,剛才自己只顧跟郝珮婷聊天,忘了向她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了,那個日本人為什麼打你?”
珮婷想了想,紅著臉說道:“他要我晚上陪他,我不同意,他就打我了。”
本來還在微笑的張湖畔臉色再次變得猶如冰霜,郝珮婷坐在張湖畔的身邊不禁感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心裡暗自心驚,這位年輕人為何一變臉,我感覺又怕又冷的。
“剛才那個傢伙拿啤酒瓶向我走來時,你答應的就是這件事情了。”張湖畔極力剋制自己的憤怒問道。
“是的,先生是出於一片好意,我總不能……”
“你不用說了”張湖畔擺了擺手,阻止郝珮婷說下去,身子緩緩地站了起來,雙眼冷冷地盯著地上在痛苦呻吟的五個日本鬼子。
“老闆。”張湖畔低沉地叫了一聲。
很快地,老闆屁顛屁顛地跑了出來,對張湖畔又是低頭又是哈腰,問道“請問先生有何吩咐?”
“哦,你是這裡的老闆對吧,麻煩你給我拿把菜刀過來。”張湖畔若無其事地說道。
“菜刀!”老闆一下想不出來張湖畔要菜刀幹什麼,不過隨手可以打倒五個人的高手在老闆的心裡無疑是一個恐怖的人物。老闆的眼神略一遲疑,馬上反應過來,應了一聲後,回頭拿了一把菜刀過來。郝珮婷也是一臉迷惑,不知道張湖畔拿菜刀幹什麼,只是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