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多幾人擁有花兄長輩,呃不,那位通天修為的前輩的實力,喪門定要被斬個七零八落,誰還敢造次?哪兒還敢四處設立別宗,真是。。。”龔修文搖搖頭,說道。
方漸離心中一動,試探著說了一句:“我在這裡呆了不少時間,聽說此大蜀國西北方向黑無山脈中,也是有一處喪門根據之地。”
“哦?還有此事?此地都已為南荒,居然還有喪門別宗?”龔修文驚道。
“是啊,真不知喪門設立了多少宗門。”方漸離說道。
“嘿,這個可就真沒人知道了,那等詭異宗派,存在了無數年歲,誰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其下別宗那就更加不可勝數了。”龔修文乾笑一聲,說道。
方漸離聞言,眉頭一皺,龔修文這裡似乎也知曉並不多。
其實說到底,還是龔修文三人都很少出宗,畢竟之前方漸離在和三人談話之際,他也是知曉這三人的宗門居然不達到築基大都不會出宗,至於原因,方漸離自然無從得知。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黑無山脈那裡,遲早是要去一趟的。
即使那真的只是一處喪門別宗又怎樣,有仇報仇,該死的一個都逃不了。
方漸離握了握拳頭,黑無山脈,當初那個給腦海空白的他留下無盡痛苦,讓阿寧失明的地方,再次前往之時,他方漸離必定要讓彼處化為廢墟!
和龔修文有一嘴沒一嘴地聊著,方漸離等人在白草道之上漸行漸遠。
後來胡然奇二人見龔修文又是聊起一些趣事,不由再度上前。
其中多是方漸離說,三個人聽,一時竟然都聽得津津有味,說到什麼奇妙傳聞,三人都是滿臉驚歎,看得方漸離一臉無語。
“時彰大哥懂得可真多。”董半煙仰慕地看著方漸離,儼然已經將方漸離當成了一個崇拜物件。
就連龔修文胡然奇都是眼神中多了不少的佩服之意。
這三人,方漸離暗歎一口氣,如果不論修為。真的如同修道菜鳥。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他們身上竟然都沒有咒符?
“你們都不用咒符的嗎?”方漸離奇怪地問道。
對於尚在氣海境界之中的靈士來說,沒有咒符相當於少了很多種手段,不少事情都會變得很麻煩。
“呃。。。”胡然奇愣了一下,轉頭看了看龔修文,見後者輕輕點頭之後,這才說道:“我們是不用咒符的,長輩交代過,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最重要的還是靠自己。”
“那你們平時。。。”方漸離看了看幾人,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們平時都是用陣法,不過很多陣法需要的靈石太多,而且我們尚未參悟,佈置不出來,比如說騰空陣,可以御空而行,可惜我和半煙都弄不出來,而修文哥又只能佈置一個,所以我們三人只能走著。”說到這裡,胡然奇不由感到有些丟人,聲音都變小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方漸離心神不由一震。
這三人居然是陣道中人。
“時彰大哥也對陣道感興趣嗎?不瞞你說,我們這一脈啊。。。”
“啪!”龔修文一掌拍在滔滔不絕的胡然奇腦袋上。
“就你話多,人家自有傳承,還用得著你在這裡叨叨。。。”
“我也只是問問。”胡然奇吃痛地揉著腦袋,呲著牙說道。
“呵呵。”方漸離淡笑一聲,也沒有去插嘴,正所謂言多必失。
從清晨趕路到晌午,再到天色昏暗,幾人便又再度安歇下來。
而似乎因為身邊多了一個人,龔修文倒還好,胡然奇就變得相當活潑了,繞著方漸離不斷問東問西。
就連董半煙都是偶爾冒出一個稀奇古怪的問題。
兩人一直折騰方漸離到了半夜,這才意猶未盡地被龔修文趕去調息。
龔修文帶著歉意地朝著方漸離笑笑,也不過多言說,轉身佈置起了迷障陣。
方漸離自然是身心俱疲,連龔修文佈置迷障陣都懶得觀看,直接盤膝而坐,恢復起傷勢。
距離鬼城愈來愈近,他還是要趕緊恢復以防不測的。
。。。。。。
四更天,天色尚暗,幾人又是上路。
四人都不是初開氣海的靈士,自然不會如此輕易地感到疲累。
而趕路趕到天色昏暗,為免風險,他們又是選擇調息數個時辰,這才再度啟程。
一路上和其他三人各種交流,談及陣道一些常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