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看看的”冬哥一邊粗重的喘息一邊說著。
啪啪的撞擊聲和妻子的呻吟聲逐漸遠離,地板吱吱呀呀的響著,床頭櫃抽屜被拉開又被合上,“騷貨,念給我聽。”
“哦~ 嗯……結……結婚申請,符……合婚姻法……啊~ 輕……輕一些……規定,予以……登……記,發……發給此證~ ”
“繼續啊,翻過來唸!”
“啊~ 啊~ 慢點啊……持~ 持證人……白……白露……性別……女……國籍中國……姓名……張……張……啊啊啊啊~ ”冬哥忽然加快了衝刺的頻率,白露被幹到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一串沒有意義的呻吟。
“念不下去了啊?來,把結婚證放在背上讓我自己看,要是滑下去了我就把它折吧折吧塞到你屄裡,對~ 上身趴下,再低點,兩手著地,腿再伸直點,往門邊爬,這邊沒地方了。”
冬哥居然把妻子擺成老漢推車的體位,而且是四腳著地這麼屈辱的姿勢,也只有白露這麼身體柔韌四肢修長的女人才可以這樣像母狗一樣,一邊在地上爬著一邊被肉棒在股間進出,而且冬哥的身體有一大部分體重都落在白露屁股上,如果沒有因為芭蕾訓練而練就的有力腰肢,妻子早就承受不住了。我想像著妻子豐滿的雪臀被男人下體壓到扁平,纖細白皙的裸腿因為要承受男人的體重和肉棒衝刺而用力踩在地上,繃緊的肌肉不斷在雪白的大腿、渾圓的臀瓣、細長的小腿間乍現倏隱,幾欲流出鼻血來,不由得掏出堅硬如鐵的肉棒狠狠的套弄了幾下。
白露斷斷續續顫抖著的呻吟聲又由遠及近來到門邊,地板似乎承受不了兩個人摞在一起的重荷而不斷髮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忽然門下方傳來輕輕的撞擊聲,我幾乎以為是誰在敲門,立刻向後退了一步,把肉棒塞回褲子裡,過了一會不見動靜,才意會到原來是白露的頭頂在門板上,隨著冬哥的動作而不斷撞擊著門板,我心疼的要滴下血來,我呵護有加愛如眼珠的妻子被冬哥完全當做了洩慾的工具,但妻子嬌浪的呻吟聲裡卻有著無邊的歡愉。
門內冬哥好像說了些什麼,緊接著門把手一轉,門居然被開啟了!從下方現出一張美豔無比的臉龐,白露赤身裸體四腳著地,正如牝犬般聳臀爬行,美麗的頭顱向上昂著,大大的眼睛驚恐的張著,然而在那眼眸中更多透露出來的是無邊的春情和媚意,腦後的髮髻幾乎要完全散開,幾縷汗溼的長髮散落在耳後脖間,雙肩高聳,雪白的脊背向下彎成弓形,滿是汗珠,兩隻大小適中的乳房墜在胸前,紅豔豔的乳頭又硬又挺,腰肢向下沉起,豐臀高聳,白皙的臀瓣緊繃著結實滑潤的肌肉線條,身後男人粗長的物事正在兩片雪臀中瘋狂的進出,動作大開大合,每一次抽出都到末端,而每一次的插入都會帶動陰囊拍在屁股上,帶起豐滿白嫩之極的臀瓣陣陣肉浪,就連那細膩光滑的臀丘上都因為刺激而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白露看到門被開啟,我站在門外愣愣的看著兩人的交合,離她只有一步之遙,嬌呻戛然而止,大眼睛轉瞬就蒙上了一層水霧,整個人都變得魂不守舍,全身卻開始劇烈的顫抖,隨著顫抖和肉棒的抽插,大股的淫水從身後兩人交合處灑落下來,淅淅瀝瀝的淋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