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哥雖然在鏡頭裡看不到妻子的臉,但卻敏銳的從體態上覺察到了妻子的變化,像鯊魚嗅到了血的味道。
“小張兄弟,讓你老婆離近點。”
冬哥雖然沒有直接和白露說話,但口口聲聲都是在對妻子直接下命令。沒等我開口,白露就踩著高跟鞋向鏡頭邁了幾步,螢幕裡一對高挺的乳房越來越近,直到連平坦光潔小腹上小巧可愛的肚臍都一清二楚。
“小張,去摸摸你老婆的逼,看她流水了沒。”
我腦子依然木木的,下體漲的生疼,一手握了手機,一手卻伸過去探白露的股間。
妻子也不躲閃,反而微分開腿,任由我撥開t褲的襠底,用兩根手指分開陰唇,在穴口一捻,觸手已經是溼滑香暖一片。
我縮回手給冬哥看指頭上亮晶晶的淫液,幾乎可以拉出絲來。“告訴你老婆,被陌生男人看都能溼,真是一個騷貨,五行欠操!”
我嚅囁了幾下卻沒說出口,冬哥又說,“跟你老婆說她是騷貨,騷貨就應該任男人使用,快點。”
“冬…冬哥說你是騷貨,你說自己是不是?”我終於說出話來,聲音嘶啞的像含了一口的沙礫。
“…我是…我是騷貨…”白露顫抖著聲音說到,耳垂都漲紅了,羞的幾乎流下淚來,但還是把性感的身子直直的對著鏡頭,眼睛裡的火燒的越來越旺。
我既驚訝於白露的配合和順從,又迷醉在妻子誘人的風韻裡。
“讓你老婆轉過去,把屁股撅起來。”
白露順從的轉過去,弓起腰,高高撅起兩片猶如雪梨玉瓜般渾圓飽滿的臀肉。
“讓你老婆自己慢慢把內褲脫下來,把逼給冬哥看看。”
即使不脫內褲,已經水澤一片的美穴早就緊緊貼在溼透的t褲襠底,薄薄的蕾絲根本擋不住美穴的春光,那粉嫩無毛的穴口和嫩紅的菊花蕾清晰可見,妻子雙腿依然站的筆直,只是彎下腰用雙手拽住兩側褲腰,緩緩向下拉著,屁股依然高高撅起,擺出一副任人採用的誘人模樣。
“嘶~真美啊,這逼真他媽美!我見過這麼多穴,你老婆的蝴蝶逼是最好看的,兩片陰唇還是粉紅色的,開的像花兒一樣,小張,你多久操一次你老婆?”
“…一週兩次吧…”
“這麼美的逼你忍得住不天天操?真他媽可惜,要是我肯定天天操的她合不攏腿下不來床。你老婆喜歡什麼體位?”
被一個未曾謀面的男人像審問似的詢問著夫妻生活最隱私最不可告人的細節,我有種巨大的屈辱感,顫抖著幾乎要爆發,可同樣劇烈的刺激卻像石塊一樣壓在我的頭上,我顫抖著回答道。
“…她喜歡女上位…”
“哈哈,你們一般一次做多久?”
“…二十分鐘吧…”
“你老婆每次都能高潮?”
“…差不多…”
“不是吹牛逼吧,漂亮的女人都有些性冷淡,你老婆這麼漂亮,你有那本事嗎?”
“…呵呵。”我勉強擠出一絲笑聲。
“小張,操你老婆給我看看,讓我看看你老婆高潮什麼樣。”
白露還是保持著雪臀高聳的姿勢,只是雙手已經向下握住了腳踝,兩腿大張。
將陰戶暴露無餘,肥美的陰唇大張著,露出已經泥濘不堪通紅火熱的穴口,像一隻女妖的眼睛一樣散發出最原始的衝動。
“你看你老婆逼都溼的淌汁了,趕緊上去幹吧,呵呵,不耽誤你操逼,讓我聽個聲就行了。”冬哥說罷關了影片,卻又發了音訊聊天的邀請。
我的肉棒早就硬的快要爆炸,龜頭處溼黏一片都是馬眼分泌的液體,一直礙於冬哥才沒有立刻衝上去抱著白露的美臀幹個痛快。見冬哥識趣的關了影片,我連忙點開了音訊聊天,將手機丟在沙發上,脫下褲子直接就硬挺挺的插進來已是水澤一片的蜜穴。
白露隨著我的抽插,起初還是壓抑著聲音,只在鼻腔處悶悶的呻吟著,但我有意藉著機會調教,又想著不能在冬哥面前失了威風,便軟硬兼施,使出渾身解數,終於將白露弄的忍耐不住,大聲快美的呻吟起來,粉面紅潮密佈眼神迷離,到最後連老公操我之類的淫詞浪語都毫不顧忌的浪叫出來,只聽得我血脈噴張,險些在小穴裡直接射出來,苦苦捱到白露全身戰慄洩了身,才拔出肉棒來射到了雪白的屁股上。
我剛拔出肉棒,白露少了我的支撐,雙腿癱軟緩緩坐倒在地上,身上的內衣絲襪幾乎都被香汗溼透。
我坐到沙發上大口大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