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膈應你,你就算不念僧面也要看看佛面吧!”
“哼!你以為你的功勞很大麼?那麼,這功勞的回報也已經在合作受益書上寫得明明白白,我厲錦琛沒欠你盧氏集團一分一毫。鬆手!”
厲錦琛字字句句如冰錐,根本沒有情面可講。
劉立偉急忙上前攙扶盧子菁,生恐自己孩子出了事兒,現在他就靠這個孩子還在家族裡有點兒面子,這便是劉氏的第一個從孫兒。
又急又恨,又極度的不甘心,他脫口而出,“阿琛,就算之前咱做事兒不靠譜兒,哥哥這跟你嗑頭認錯了。求你就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就救哥哥一次吧!你都幫了劉耀一把,劉耀那小子的女朋友朱碧嬋還害了你老婆萌萌摔了樓。可哥哥沒有做這種對不起你的事啊,你嫂子不還幫你拉到了韓臻的合作,咱們也沒問你要什麼……”
厲錦琛猛然陰戾的眼神嚇得劉立偉差點兒咬了自己舌頭,可他這會兒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硬著頭皮就捅了下去,“阿琛,當初朱婧慈會搭上我,也只是因為哥哥我看你和萌萌關係那麼好,根本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就想著幫你勸勸那女人啊!可朱婧慈還是那麼死心眼兒,橫豎非要欺負萌萌。我也,我也真是看不過眼,才出了那番下策。對於當年的事,哥哥我一直愧疚在心,我也想彌補你啊!”
說到這兒,劉立偉感覺厲錦琛的態度似乎軟了幾分,便知道得這藉口有了效果,於是進行了情感深化,“你也知道朱婧慈那女人對你有多痴心,我……我就想幫你轉移她的注意力,沒想到那女人竟然喜歡上我了,阿琛你和小萌萌也高高興興地過了一段安靜日子,不是嗎?
後來的事兒,你都看到了。我已經很費心地勸說朱婧慈,可那女人就是死心眼,甚至我不知道她早就開始服用精神病之類的藥了。我發覺不對勁兒,也勸過她多次了,可她就是死性不改。後來你終於訂婚了,瞧著你和萌萌過得那麼幸福,哥也真心祝福你們啊!當初晟言大哥的婚禮,我們也去了。也是從那時候,我才真正看清了朱婧慈那女人的真面目。”
不愧是市長大人最器重的助理,在做材料寫大報告的文字功夫上,沒有辜負了他中文系畢業的才之名兒,想今日要能說動厲錦琛心軟一分,那他也有機會像劉耀那樣,迅速回歸正途了。
“朱婧慈真是瘋了,她不僅離間我和子菁的感情,還抹黑哥你和萌萌的關係,甚至她還告訴我說,那孩子是你的。朱婧慈真是無可救藥,死有餘辜啊!”
劉立偉越說越義奮添膺,沒有注意到長輩們的臉色都為之揪然大變。他還衝上前抱住了厲錦琛的另一條褲管,邀功似地恭維,“阿琛,您當年不選朱婧才真是再明智不過的了,那女人真是個水性楊花的賤貨,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亂搞過,搞得連自己肚子裡的種是誰的都要做羊水穿刺來確定。就算地球上女人死光了,咱們劉家、厲家,也絕不可能要這種不乾不淨的女人,您說對吧?近來我聽說朱大將還在四處託人找關係,想保女兒法外就醫待產,緩刑三年,這簡直就是笑話。你說他把小萌萌害得這麼慘,咱們怎麼能放過這蛇蠍心腸的賤女人。阿琛……”
劉立偉這一番借轉移視線的推卸責任的說辭,頓時讓厲家夫婦都噁心得想洗耳朵了,更激得隱在大門口松樹下的朱氏夫婦再也忍不住顯了身。
“劉立偉,你這個可惡的偽君子!”朱建雲大將可謂雷霆大怒,大步衝到門口,一把抓著劉立偉的後領脖子將人提溜起來,就像提小狗似的,揚起大掌,啪啪啪地甩下幾個大巴掌。
打得劉立偉根本沒看清來人是誰,就是一陣兒眼冒金星,大牙脫飛,摔在地上疼得滿地打滾兒,嗷嗷直叫,宛如待宰的豬玀,那模樣雖提有多狼狽,有多醜陋了。
盧子菁在剛才朱大將衝過來時,及時閃開了,但看著朱大將打人的架勢,也被嚇得渾身直哆嗦。
顯然,她今兒的如意算盤,只打了一半,又落空了。
朱夫人也上前補了幾腳,為女兒洩憤,卻又氣得直哭。
劉立偉終於看清來人時,立即爬在朱建雲面前叫“叔叔”求饒,瞬間又變成了另一副小人嘴臉,前後差異之大,倒真讓厲家人看了一場精彩大戲。朱建雲根本不聽劉立偉的胡言亂語,逮著人就一頓狠揍。以劉立偉的書生體質,哪裡捱得住朱大將的拳頭。怎麼說,朱大將也是整個帝國七大軍區裡,排名第一的大將,這絕不是浪得虛名而來的。
厲珂看不過去,也怕真把人打死在自己家院裡,那說出去更麻煩了,連忙上前阻止。
厲錦琛攔住父親,上前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