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裡,又只有他們兩個。如果他真害怕她“水性楊花”,跟別的男人“暗渡陳倉”了,大可以強了她再說。
可事實是,她被他扼昏了過去,他像以前一樣吻遍她全身,讓她獲得身體上的快樂,卻沒有釋放他自己。
——萌萌,現在你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阻止琛哥吸毒。
這是掛電話前,溫澤特別叮囑過她的事。
她立即從床上翻起身,隨便套了件衣服,還是他脫下的浴袍,跑出去找人。
大叔,你怎麼會吸毒?阿琛,你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為什麼一點點都不願意告訴我呢?你為什麼總要一個人承擔,把我推得遠遠的?我願意啊,我願意給你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說。
“大叔!”
可是你為什麼要一個人躲起來舔傷口,連讓我看一眼都不願意,到底是為什麼?!
最後,她還在二樓的落地陽臺上,找到那抹高大的身影。
果然,他渾身浸淫在濃重的煙霧中,陰影裡看不清他的面目,可他腳下的一個個菸頭,密密麻麻,竟然有些嚇人的多。
她咳嗽一聲,捂著鼻子,跑上前,一把將半轉過身的男人攬腰抱住,埋進他懷裡。
“大叔,你好臭哦!”
男人手上的動作僵在了半空。
“不過,你抽菸的樣子也很帥,又酷,還超有型的。”她仰起頭,看著他沒有表情的面容,伸手摘過了他手上的菸頭,湊到嘴邊用力一吸,就一陣猛咳。
“萌萌!”他出聲時,聲音十分沙啞,就像許久沒說過話的人。
她心裡一疼,知道了,地上這麼多的菸頭子,一定是在他把不堪昏迷的她送回屋後,在這裡吹著冷風,抽了一整煙的夜。她的大叔心裡一定也很痛苦很難過很矛盾的,他說過最怕看到她流眼淚,那一切肯定不是他的本意,那樣對自己之後,他心裡一定也很內疚,才會這樣自我折磨自己。
她咳得眼淚都流出來了,還笑著對他說,“大叔,這煙,好難吸哦!一點兒都不像,不像爸爸說的什麼……賽神仙!那麼苦……”
他心疼地抹去她臉上的淚珠,“是的,不好吸,很,苦……”
她晃眼地上的頭子,“可是你,你還吸這麼多。”她又噘起了小嘴兒,怨怨地瞪著他。
他被她這熟悉的撒嬌表情弄得心裡一軟,將她抱進懷裡,無奈地嘆息,“不吸了。萌萌,我保證,以後都不吸了。”
……
事情,似乎就此平息了。
接下來的兩日,厲錦琛似乎為了補償,要帶萌萌出國,實踐之前遊海洋公園的承諾,去溫暖的馬爾地夫玩一趟。但姚爸姚媽卻覺得孩子年紀小小的,生活就這麼奢侈隨性不太好,就給勸下來了。當時王致誠正好找到厲boss簽署檔案,詢問什麼時候能正式回公司上班云云,於是這出國旅遊的事兒就給菜了。
最後萌萌只要求厲錦琛完完全全的陪自己兩日,沒有外人,就兩個人,像之前同居時一樣,自然隨性地,同床而眠,一起做飯,一起洗澡,一起買菜,一起飯後溜彎兒。一起看電影,逛街,看熱鬧……就像大街上任何一對非常非常普通的情侶一樣,你儂我儂地渡完最後的假日時光。
這期間,萌萌發現厲錦琛沒有再吸菸了。並且,她也藉口打掃房間時,把從他抽屜裡搜出的未吸完的煙,都拿到他面前做“處理”。他把處理權交給了她,她竟然拿了個小陶罐子,當著他的面兒把煙桿子們都插進了罐子裡,還插成了一個挺漂亮的小白塔,並對他說,“大叔,你瞧這像不像個小墳包!”然後就笑得前仰後合的,非要他把所有煙一起點燃。
對於小姑娘的故意耍寶,厲錦琛似乎很受用,也很支援。
這兩日結束後,姚爸姚媽也即將打道回府。據溫澤說,姚爸爸已經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小吃專案,要回涪城疇備了。萌萌很猶豫,不知自己該陪父母回涪城,還是留在帝都看著厲錦琛,以防止他“發病”。
這晚,眾人又給姚家夫婦辦了一個送行宴。
厲錦琛突然接到了一個人的電話,那人發出了一個邀請,“明天就是大年夜了。阿琛,帶上你的小姑娘。我想你們會很高興見到我專門為你們邀請來的——重要嘉賓。”
隨後,萌萌知道了,“太子爺請我們大年夜泡溫泉?”
因為厲錦琛一直陪著自己,萌萌都忘了換做其他大人物,恐怕這年節時刻一日都沾不了家,到處都是飯局牌局洗腳泡吧ktv吧!之前,公公也不得不出席了兩場由總統和元首舉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