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和司徒燁可聽著樂壞了,同時朝萌萌小姑娘和向東辰豎起了大拇指。
劉家人聽得都變了臉,可惜人家一個嬌寶貝,一個太子爺,眾目睽睽之下,誰也拿人家咋樣兒?!
“死不了。頂多,生不如死!”這個截話的人,更毒舌啊!
“啊,啊,他,他都翻白眼兒,會不會……快……”死翹翹三字兒,立馬被人給截了。
這會兒被厲家兄弟一動,更是鑽心的疼,他就是被剛才兩兄弟鬥法給氣得,也是想罵也罵不出聲兒來,只能拿眼白瞪人兩下,還被人誤解了。
這瞧著吧,還真是可憐得很。畢竟劉耀是在大城市裡養尊處優慣了的公子哥,何曾受過這般痛苦。曾經為事業打拼奮鬥,也就是累得慌了點兒,養一養就好了。哪如今日,竟然摔了個狗吃屎,加大馬撲,渾身就跟已經斷了骨頭似的處處都疼,最疼的就是斷腿那處,他完全使不上勁兒了。
劉耀終於被翻了過來,一口吐出了滿嘴泥雪水,模樣很是狼狽,更被疼得當下差點兒背過氣去,豆大的汗水一下子爬滿一張臉,顆顆順著臉頰往下淌,臉色已經卡白一片,更襯得粗眉下的那雙銅鈴大眼兒紅得嚇人。
厲俊臣當著眾人的面,大聲吼出這一句之後,厲錦琛也沒有再端架子,給劉耀就地治療起來。
“厲錦琛,我服了你了,拜託你,求求你,救救劉耀的腿!”
……
萌萌小姑娘捂嘴偷笑,給大家現身說法,“我家大叔啊,可是非常腹黑,極度護短,有仇必報,絕不手軟的哦!所以,你們這些壞心眼兒的傢伙們,要小、心、啦!”
瞬間,全場被秒殺了。
“你剛才說什麼,聲音太小,我沒聽到!”
好半晌,在眾人摒息摒得都有些胸口發疼了,又聽厲錦琛不緊不慢地吐出一句。
得,這兄弟兩又槓上了。
厲錦琛站在原地,目光深深地看著厲俊臣略帶著彆扭的肯求眼神,半晌沒有答話。
厲俊臣有些不耐煩地阻止了劉立偉,“行了,別搗騰了。厲錦琛,我服了你了,麻煩你,不,拜託你,這臭小子的小命兒就交由你辦了。”
劉立偉急忙詢問,“厲老闆,俊臣,這,阿耀沒事兒吧?咱們是不是該立即打120,讓人過來趕緊把阿耀送醫院哪?”說著就拿起電話拔起來。
“等等。”厲俊臣終於還是妥協了,因為姜亦儒說的沒錯,對於跌打損傷他也只懂些皮毛,用來治療平日訓練的傷痛,綽綽有餘。但真正出任務時的大傷大患,或誅如眼前的這種傷筋動骨,還是個生手,不如專業醫師。
劉耀的手被甩開時,疼得嗷地低叫一聲,本來一張關公臉這時已經變得卡白卡白的,好不可憐。畢竟,這還是大冬天的,地上都是雪水躺在上面,也不會太舒服的。
厲錦琛直接鬆開了把住劉耀的脈向,道,“要找其他人嗎?那好。”於是就要站起身,甩手走人。
他這一叫,讓還在僵持的兩位厲家公子同時大皺其眉。
——夠虛偽!
“阿耀,你怎麼樣?真嚇死我了,剛才我的馬兒也差點兒驚了。這鬼天氣還是太冷了,早知道不該出來安排大家在此賽馬,實在是太不安全了。就是有什麼要談的,還是在屋子裡妥當。”劉立偉忙不迭地跑進人群,衝到劉耀面前,一臉的愧疚和自責。
——夠陰,夠狠!
那時,溫澤看到來人,臉色就陰沉了不只多少。他很清楚,這人晚來這麼久,應是去毀滅之前那些陷阱的遺痕了。竟然放著自家兄妹不管不顧,就只為了達成自己的目標不折手段、無所不用其極,難怪是劉氏當前新一輩裡最“出息”的官場新貴。
萌萌樂得眉眼彎彎,小嘴兒彎彎,可開心了。
倒讓突然聽到家鄉話的向東辰一愣,隨即一張冰山酷臉就有些繃不住了,伸手去扣了一腦門兒。
萌萌立即彎著小嘴兒,湊近了向東辰,口氣十分哈啦加狗腿地偷笑,“班長,班長,你真強!氣死那個臭婆娘!”她故意用方言說出來,一解心頭氣兒。
劉婉兒欲言又止,也真是沒有辦法。要不是因為都是厲家人,一個有大仇,一個又不懂,她也不會拉下臉皮來讓個小屁孩兒折損。恰在這時,劉立偉終於到了,劉婉兒立即迎了上去說情況。
“可……”
姜亦儒立即賠笑道,“劉小姐彆著急,我這處理完就給劉耀看看。您大可放心,厲**oss的外科水平也不在我之下,只是他為人比較謙虛。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