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濤笑道:“我可沒說自己是精品,這可都是你羅佳姐說的。”這時才想起身邊還有一個人,介紹道:“這是我外地認識的一位朋友,叫梅方,公益行為藝術的表演者。”
梅芳很主動的向羅佳伸出了手:“你好,聽薛濤說,他的女友是世間極品,今天見了比我想象的還要出眾。”
羅佳很大方的笑道:“謝謝。”又白了薛濤一眼,嬌嗔道:“他呀,只要是漂亮女人,在他眼裡都是極品。”
三人一邊走一邊聊,出了弄子後,就熟得跟老朋友似的,然後都上了羅佳的車,在某家一很有情調的賓館中擺了一桌,就當是為薛濤接風洗塵。
薛濤談吐不俗,任何一件聽起來十分庸俗的事,經他的嘴一過濾,就極具浪漫性,琴小雅不由是歎為觀止,這種極品男人,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遇到。
吃過飯後,羅佳和薛濤回到了薛濤的家中,而琴小雅則直接去了羅佳父親家。
“兩年沒回家了,這家裡依然還是那麼的整潔。”一進門的薛濤感慨道,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順勢將羅佳抱在懷中。
“要是沒我整天來打掃,哪有這麼幹淨,你呀什麼都好,就是不講衛生。”羅佳說完,戳了一下薛濤的額頭。
“有了你,真是我這輩子的福氣。”薛濤深情的說,噘著一張嘴就往羅佳的脖子裡拱去。
羅佳發出正正羞澀而歡快的驚叫,一把將他的腦袋推開,紅著臉嗔道:“剛來就使壞,還不去洗澡?”
“洗什麼澡啊……兩年沒見了,都想死我了,做完了再洗唄。”薛濤壞笑著又去親她的脖子。
“不行!”羅佳固執的又一把推開了他,紅著臉,催促道:“快去,快去洗!”用力將薛濤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推著他進了浴室,還沒等她放開手,腰子就被薛濤摟住了。
“要洗大家一起洗。”
羅佳還來不及說話,一張嬌嫩的紅唇就被薛濤滿是鬍鬚的嘴堵住了,兩人緊貼著衛生間的牆壁打轉,羅佳還意識清醒的一腳將衛生間的門踢關上了。
噴頭的水花落下,為這對正在激吻的情侶灑下片片的祝福。
兩人開始瘋狂的去解對方的衣服,沒多久就沉浸在了靈與肉合體所帶來的極致快樂之中。
可是這種快樂對羅佳來說極為的短暫,似乎只有五分鐘,苦苦等待了兩年,幾乎要荒蕪的草地需要的是一場轟轟烈烈,電閃雷鳴,長時間的暴風雨,可現在只是雷聲大,雨點小,羅佳感到有些失望,可並沒有怪罪,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要是累了,就趕緊上床休息一下吧,這幾天雜誌社就別去了,好好在家裡休息一下。”
“老婆,你真好。”薛濤愛不釋手的將羅佳攬在懷裡,給予她最溫柔的關愛,而這也讓羅佳心理上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羅叔叔,你可真行啊,這麼難開的鎖居然被你開啟了。”望著鎖被取了下來,琴小雅顯得有些興奮和緊張,卻沒有著急將匣子開啟,而是口是心非的稱讚了老人一下,雖然他的開鎖技能在她眼裡實在是不怎麼樣。
“那還用說,你羅叔叔當年在金華市可是開鎖王,而我的祖輩還偷過皇宮的東西。”老人顯得有些得瑟,正要開啟匣子,琴小雅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手摁在了蓋子上。
“怎麼?幫了你這麼大的忙,居然還不想讓我看一下?”老人顯得很生氣。
琴小雅漲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羅叔叔,不是我……小氣,而是這個匣子你不能開啟……”
“為什麼?”老人不解的問。
“總之你不能開啟……”琴小雅說完,抱著匣子就跑了。
老人笑罵道:“鬼丫頭,居然過河拆橋。”
琴小雅一路直奔,過了好一會來到了比較僻靜的都江公園,在左看右看了好一會,然後朝假山那頭走去。假山附近沒有人,開啟匣子,即使有魔鬼跑出來,也不會傷害其他人。想到這兒,琴小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手緊張的去觸控蓋子。
裡面真有郭叔叔所說的惡魔?開啟匣子之後,自己會不會成為第二個張阿姨?
琴小雅越想越緊張,越想越擔心,可是在仇恨的力量下,她終於手一哆嗦,開啟了潘多拉魔盒。
匣子裡裝著一份看起來十分熟舊的羊皮卷,羊皮捲上佈滿了奇怪的文字和圖形,看樣子有點象拉丁文。
拉丁文琴小雅其實並不陌生,學校考古系的學生就專門有拉丁文這一課,而其中一位同學曾經還對她頗有好感,只是這種好感最終變質為偷看琴小雅換內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