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氣。
“你說的眼睛就是那玩意?”躺在床上的愛娃用被子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深怕自己的春光外洩到網上。
“這丫頭一闖進洗澡間後我就感覺不對勁,我懷疑她一直在門外偷看!”李長勝咬牙切齒的說,“這下可好,我們兩名聲都臭了……”
“事情既然發生,就不要多想了,今後多注意防範就是了。”
“對了,還有浴室!”李長勝突然間渾身開始冒冷汗,話剛一落音,人就衝出了臥室,直奔浴室而去,在浴室中倒騰了好半天,也沒有找出個什麼東西來,這才鬆了一口氣,畢竟自己和愛娃也在這兒交戰過,回到臥室,愛娃有些緊張的看著他,他搖了搖頭,愛娃這才鬆了一口氣。心裡罵道:“該死的臭丫頭!”
因為這件不愉快的事情,兩人一晚上都睡不著,而且兩人什麼話都沒說,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感覺無數個攝像頭像星星一樣,在眼前亂飛。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兩天之後,兩人的狀態漸漸的好轉,而範軒卻還懂事,這兩天內都是自己叫外賣,時不時的主動和兩人套近乎,兩人也時不時有一搭沒一搭的打理一下,讓她感到奇怪的是,兩人自被領進家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吃過東西,僅僅是喝了一點水,這種奇怪的現象她曾經也問過,李長勝給出的答案就是他們兩人在練一種辟穀的氣功。
凡是叛逆的女孩對稀奇的事情總是很有興趣,所以這段時間範軒也在網上查閱了一下有關辟穀的資料,發現還真有這麼一回事,愈發的覺得他們神秘起來,於是自己也開始練習辟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