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商量部裡的事情,對吧?”裕太用勺子在咖哩飯上戳下一個個彎月形,心不在焉地挑起一小口含在嘴裡。
“如果是網球部裡的事情,大部分會吧。”
“那麼,有關上次那個濱名顧問的事情也一樣嗎?”
雖然說轉換話題這種把戲不怎麼高明,不過對於之前來過的“一日顧問”,大家的好奇心也很大,所以輕易就把注意力移開了。
“裕太你好奸詐的說。”柳澤瞥著嘴巴抗議:“不過觀月跟女生這麼要好還真少見的說。”碰到感興趣的話題,他那讓人不爽的口頭禪馬上就出來了。本來嘛,那個說話刻薄又很小氣的觀月經理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很受女生歡迎,偏偏他又不怎麼愛跟女生來往,柳澤一直覺得這是在浪費上天厚待他的資源(同學,要怪就只能怪你娘沒有把你長成觀月那樣)。
“啊,好像是因為觀月姐姐的關係。”赤澤隨口報告著自己知道的情況。
“咦?”
“觀月姐姐在律師事物所做助理啊,之前跟那個女生的哥哥是同事,好像關係還滿不錯,後來她家出了一點事情,因為觀月姐姐有幫忙,就一直來往了。”
原來是這樣!
“可是為什麼要騙我們說她不會打網球。”關於這點,大家一直耿耿於懷。
“咦?也不是騙啦,聽說是真的不會打。”赤澤一本正經地澄清。
“可是她好厲害,只是看過那麼一下下,馬上就能指出優劣,不覺得很專業嗎?”金田一郎曾經把隊友們的練習賽制作成光碟,希望可以象觀月那樣收集到有用的資料,誰知道原來這種事情真的很難,看來看去也只能是對比賽做出經驗性的分析而已,更深入的就比較困難了。
“恩……我是有問過觀月,聽說那個女生以前是藝術體操的好手。”赤澤其實也不太清楚,不過眼前數雙亮晶晶的期待眼神多少讓他覺得很難拒絕。
其實男生八卦起來一點都不回輸給女生嘛!
“藝術體操?那種喜歡把東西拋來拋去做出奇怪姿勢的舞蹈啊?”柳澤的國文讓人很想海扁(尤其是我),高雅的體育運動被形容成這樣真是人類語言文化的倒退。
“好像是小學的時候就一直在藝體學校,專業成績很突出。”
“難怪,氣質和身段都很好,看過一眼就印象深刻。”木更津淳也放下了筷子當起聽故事的好寶寶。
“國中的時候因為不想再練習體操的關係所以報考了非藝體類學校。”
“是城成湘南吧?”不知不覺就說出了口,裕太反應過來時,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了。
“啊……我……我是偶然知道的。”慌慌張張塞了口飯掩飾被眾多目光探究的不安。
“城成湘南的入學學分不是很高嗎?”一個藝體學校的學生,文化課相對應該比較弱才是。
“恩,可是觀月說她的成績很好,即使是城成湘南這種精英學校也沒有理由不錄取。而且那所學校的老師好像也對她很有興趣的樣子。”赤澤索性把吃飯的事業暫停,託著腮回憶觀月初之前告訴過他的那些:“城成湘南的網球部有個很厲害的指導老師,聽說她很喜歡把選手作為作品來培養,而且學校和隊員對她都很信任,因為她的方法很精確有效——說是叫什麼適才性訓練。”
“方法?”
裕太記起早前濱名京偶然說過的:“裕太想要象棧�揪�茄�晌�嬲�判愕難∈鄭�峙祿褂瀉艹さ穆芬�擼�暇寡盜返姆椒ú灰謊��庖彩欽�5摹!敝傅木褪欽飧靄桑�
“就是用儀器測量人體極限,然後透過計算機計算和安排訓練的側重方向。似乎這樣可以讓每個人的優勢發揮到最高,而且幾乎不會出錯的樣子。”
“那跟顧問會網球有什麼關係?”
“因為最初被安排做人體測試的就是她嘛。”
“人體測試?”好像什麼細菌試驗一樣可怕的名稱:“難道要用來解剖?”
柳澤你不說話大家會很高興的,所有人哭笑不得地用眼神傳達這個資訊。
“就是透過觀察選手的慣用動作,在人體接受的範圍內透過模擬測試來決定選手的走向啊。比如說選手柔韌性很好的話,就讓她模擬選手的身體動作讓計算機把動作升級,然後測試人體的承受極限,經過改良,最後把測試結果套用在相應的選手身上。”
“不是很危險嗎,”裕太想起棧�竟缶黴忠斕姆⑶蜃聳疲骸澳侵植饈遠隕硤宥嗌倩嵊興鶘稅桑俊�
“所以才不能直接在網球選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