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侯顧問,其實部活的時間也不過就是短短的一個多小時而已。離開的時候已經有人在打聽濱名京的事情,當然除了觀月以外恐怕沒人知道一星半點。而觀月初似乎也沒有多做說明的打算,於是就這麼不清不楚的過去了。到是部活結束以後那兩人的對話很詭異:
“一起吃飯嗎?”
“晚上唱詩班有指導,時間不夠。”
“聖魯道夫真麻煩,那算了。”
“改在週末怎麼樣?”
“和琴香小姐一起嗎?”
“咦?”
“那到我家來吧,一直想好好謝謝你們的照顧。”
“恩哼哼……賠償金的事情解決了嗎?”
“恩,拿到了。”
……
聖魯道夫的隊員覺得有點礙眼。
並不是說哪裡不對,而是突然覺得那兩個談話的人雖然沒有什麼表情,那種氛圍卻是任何人都無法插足的和諧。觀月初嘴角的嘲諷笑容還在,濱名京的陰沉也還在,偏偏少了一點什麼……也許就是那一點東西,讓他們看起來似乎變得溫暖,卻又遙遠起來。
然後濱名京離開了以後,觀月初又回到往常的樣子——高高抬起的下巴,誰也不放在眼裡的表情,傲慢而優雅的模樣。於是雖然大家對於濱名京同學有那麼那麼多的好奇心,終於還是沒有人主動去滿足它。當然,象這麼犀利的顧問,以觀月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所以他們有理由相信,不久的將來,這位一天侯顧問出現在聖魯道夫的時候會越來越多……
應該……
會吧?
結果在一切都還模模糊糊的時候,熱火朝天的夏季開始噴吐它的激情,充斥著年輕人們豐足的熱情和汗水,地區預賽開始了,又將要結束了。
青學順利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