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靈’的靈能力是需要知道對方的真名才能夠起效的呢。”
見到寒殤有些微微奇怪的眼神,“鴕鳥”連連揮手,就好像他剛剛其實是冒犯了寒殤什麼似地,而“白鷺”的臉色也是微微有點發紅,將自己的目光飄向了一旁。當然,在對方的面前只介紹自己的稱號,這確實是一種不信任的行為,只是正如“鴕鳥”所說,初次見面,誰知道寒殤的心性是什麼?謹慎不是壞事。
“嘿嘿,那我們也應該取一個稱號咯?你們是壞人嗎?這麼小就……”
連推兩下眼鏡,寒殤動起了那麼一點點的歪腦筋。他對於這對天真的小孩子情不自禁地產生了那麼一點點好感,至始至終他們都沒有鬆開的手也讓寒殤對他們的關係產生了那麼一點點的好奇。帶著明顯促狹的笑容寒殤的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鴕鳥”與“白鷺”牽著的手上。於是雖然“鴕鳥”與“白鷺”那薄薄的臉皮同時有些撐不住的感覺,不斷變紅變紅再變紅,差點沒有直接滴出血來,可是那牽著的雙手卻是愈發地握得緊了。
“這是我們靈能力的代價……”
在過了好一陣子之後,終於還是“鴕鳥”這個小男孩的勇氣足一點,他幾乎是用擠地從嘴裡吐出這麼幾個字之後便於與“白鷺”一般將自己的目光轉開了。
然後寒殤的背後被戳了兩下。
“你是白痴嗎?”
這是霜碧璇紙鶴翅膀上的話語,確實似乎只有在與寒殤交流的時候,霜碧璇的紙鶴之上出現完成句子的機率才最高,不過這一次,寒殤可一點也不高興。
“你不知道?與靈貓這個種族契約了的‘靈’都是有各種各樣的代價的啊,看到他們這個樣子你還逼他們說出來做什麼?再明顯不過了好吧?之前我表情的事情你也好像不知道似地,難道你沒有什麼代價?”
這一次因為要表述的內容過多,那摺好的紙鶴竟然凌空展開成了一張一點摺痕都沒有的白紙,隨即一大段話出現在上面。這樣一段話猶如黑暗之中的明燈一般讓寒殤突然理解了。是啊,霜碧璇的表情被封印了,這是代價。巧文姜使用靈能力的時候身體會逐漸出現越來越重的傷,而且還有嚴重的耳鳴。這都是非常明顯的副作用呀。
現在眼前這一對小朋友也因為這副作用而不得不手拉著手,雖然具體還不清楚,但是這也是所謂代價。
但是為什麼自己沒有呢?
“沒有關係的,寒殤大哥。你一開始報出你自己的真名之時我們就知道你一定是成為‘靈’不久,而且沒有人告訴你這些事情的啦。或許你靈能力的副作用比較小吧,我們曾經遇到過一個靈能力的副作用就是頭皮總是癢癢,是不是要抓兩下的人,這也是很正常的。所以不用在意哦。”
大概是霜碧璇的紙鶴吸引到了“鴕鳥”與“白鷺”的注意力,再又發現寒殤的臉色稍微有些尷尬只是,“白鷺”非常善解人意地拉了拉寒殤的衣袖,然後用送給了寒殤一個大大的笑容。同時“鴕鳥”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用那顯得很是活躍的眸子好像是在鼓起一般盯著寒殤,倒是反而讓剛剛才產生一點點內疚感的寒殤又覺得自己是小題大做了。
“不過寒殤大哥,你和這位姐姐是什麼關係呢?如此有情調地跑到冰海邊來看海?”
不知道算不算是報應,就在寒殤剛剛還就“鴕鳥”與“白鷺”手拉手的問題來調侃一下兩個小朋友,還沒等那話音完全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幾乎同樣的問題又放在了他的面前。不過寒殤作為一個資深管家對於這種問題的應付自然是得心應手。他只是非常規矩地又將身後的霜碧璇給讓了出來,然後用非常嚴肅的嚴肅看了看兩個小屁孩。
這一看就看得兩個小孩子不由地嚥了咽口水,然後對視一秒,再齊齊扭頭將目光投向了霜碧璇,卻是再也不敢看寒殤一眼。這個時候,寒殤才清咳了一下說道:
“咳咳,我正式與這位‘小姐姐’見面才剛剛不到二十四小時。之前透過那神奇的紙張交流也不到十句話,昨晚我們與另外一個你們要喊姐姐的人一起經過了一場嚴峻的考驗,激烈的戰鬥,現在那位姐姐去打雪仗了,我們散步到了這裡,這就是我們兩個人全部的關係啦。”
故意吊足了兩個小孩子的胃口,寒殤突然以如此簡練的話語將他與霜碧璇的關係一下子說完了。這分明就是應付吧?
可是饒是如此,“鴕鳥”與“白鷺”卻仍然是兩眼放光地忽地將四隻眼睛同時又看向了寒殤,小孩子誰不喜歡冒險故事呢?他們其實早就對寒殤身上這一身破破爛爛的斗篷表示懷疑了,只是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