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而已,可可,你要怎樣才能不再生氣?”糾纏片刻,他的唇遊移在我的耳邊,低低的問道。
我嘲弄的笑笑,“這沒有什麼關聯”
他神色微黯,繼而重新炙熱起來,“沒關係,你來了就夠了”。
見他又準備壓下來,我連忙將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吃力的推著他,“你先放開我,我有話對你說”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他的手臂越箍越緊,舌尖在我的耳垂處小心的舔舐著,聲音卻與動作截然相反,冷酷而銳利,“你知道,我最討厭自以為是的人,你的那個喬,惹了我”
“歐陽!”我心中一急,大聲喝道:“他並沒有惡意,他只是對朋友的關心而已……”
“朋友?!”歐陽的唇角邪魅的勾起:“真的只是朋友嗎?什麼性質的朋友?男朋友?”
我神色微冷,“這與你無關”。
“可可,你明知道會在這裡碰到我,你怕我傷害他,不惜這樣來找我,這樣的友誼,讓我嫉妒了”歐陽說這句話的時候,雲淡風清,而是眼中的寒意,卻暗湧陣陣。
“別亂來”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對於歐陽,也許我並不甚瞭解,但至少有一點能夠肯定——他是一個不顧一切的人,當決定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可以用最直接,最胡來的方式,利索簡潔的完成。
如果他要對喬不利,我甚至以前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好,只要你證明,他真的與你是普通朋友,我便放了他”歐陽撐起身子,將我環在他的雙臂見,在高處俯視著我。
我斂了斂心神,鎮定的問:“怎麼證明?”
他眯起眼睛,淡淡的說:“很簡單”,說完,他回過頭,大聲吩咐道:“把他帶上來”。
兩個碩長的黑衣男子壓著衣衫凌亂的喬走近城堡裡,陽光悠悠盪盪,鋪在他帶著傷痕的臉上,狼狽而倔強。
“把他抓住很費勁呢”歐陽閒閒的說,“你的朋友和你一樣,彆扭的很”
喬瞪著他,正待說什麼,旁邊一個人突然掏出一團布條,粗魯的塞進了他的口中。
我認出了,那個人是阿南。
看見阿南眼中隱隱的幸災樂禍,我突然一陣憤怒:以前我能忍,是為了歐陽,而今天,已經沒有忍耐的必要了。
特別是,竟然敢傷害我身邊的人!
誰欠我的,誰對不起我,統統的,給我還回來!
“怎麼?生氣了?”見到我神色的異常,歐陽似笑似惱的問道:“看見情人被打,反應就這麼激烈?原來你還是懂得在乎啊”
“不要傷害他,不然我不會放過你”我盯著他,絲毫不掩飾目光裡的炙焰,一字一句。
歐陽怔了怔,隨即興味的挑起我的下巴,“我就是要你不放過我,因為我也不會放過你”。
我猛地轉過頭,躲開他的桎梏,不再看他。
歐陽顯然也動了怒,突然鬆開我,站起身,緩步走到喬的身邊。
我想追過去,卻被剛進來的兩人抓住,攔在鋼琴前,動彈不得。
出乎意料的是,歐陽並沒有打喬,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動作,只是示意阿南將他綁在一旁的樓梯扶手上,然後淺笑道:“你是可可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請你免費看一齣戲,不要客氣”
喬憤怒的盯著他,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我可以肯定,歐陽在意體無完膚了。
可惜目光不能殺人,所以歐陽依然在笑,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