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先說說那對中年男女的情況,就在丫蛋兒坐著老夢開的那輛,限量版的雷文頓,匆匆忙忙往家趕的時候,家裡的中年婦女,因為找不到自己的證據,都快急哭了。
“老公,咱的手鐲呢?我怎麼找不到了呢?那可是咱家丫丫戴過的手鐲啊……”
中年婦女哭喪著臉,怯怯的看著自己的老公問。
“你還敢問……問我?”
被自己老婆這麼一問,中年男人有想習慣性的發脾氣,只是這頭半句剛提高了音調,便一下子想起了剛才被小丫頭罵的事情來了。
於是,那後半句就變成了磕磕巴巴的降八調了。
暈!
怎麼又是手鐲?
難道這世界上,除了手鐲可以做證明材料,其它就沒有任何一樣東西可以證明他們跟雨兒之間的關係了嗎?
一聽中年婦女再次提起手鐲倆字,不僅僅是王鐵錘狂暈,就其她那幾位大美女,也都有種談虎色變的感覺。
“大姐,你除了手鐲以外,還有沒有別的什麼東西,可以證明你跟我妹妹的血緣關係?”
王鐵錘不能不發話了,看著中年婦女急得滿頭大汗的,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裡,盡是淚水,他也有點於心不忍了。
現在他對這位中年婦女憐憫多與懷疑。
雖然他一直在告誡自己,不能把雨兒對中年婦女的異常反應,當成參考。
可,現在他已經不由自主的把小丫頭對中年婦女的表現,放在了心裡。
即便這位中年婦女最後確認,並不是雨兒的親生母親,王鐵錘也不準備追究什麼。
可,不知道為什麼,王鐵錘骨子裡,竟然莫名其妙的很希望這位大姐,就是雨兒的親生母親!
這種想法,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烈!
只是,中年婦女一提起手鐲的事情,一下子就把王鐵錘這種熱切的心情給打消了一大半兒。
他實在是對手鐲“倆字”敏感。
中年婦女一聽王鐵錘問,還有沒有別的東西可以證明她們母女的關係,更是慌里慌張的,像個嚇壞了的老母雞似的,張開著雙手,竟不知道往哪裡下手了。
“你他媽……你,你就不會再看看那個包袱啊?”
中年男人見自己老婆如此慌張的樣子,又想發脾氣,卻是被王鐵錘低低的一聲乾咳,給提醒了,急忙變換了一下語調,提醒道。
“啊,對,對,這還有一個包袱沒有開啟呢。”
中年婦女急忙又去扯放的離自己遠一些的,那個包袱。
看來,這對夫婦還真是打算長期出遠門,來尋找自己的女兒了。光憑這些包袱吧,大小的,足足有四五個。
中年婦女開啟那個包袱以後,裡面立刻現出了幾件供小姑娘穿的衣服來。
中年婦女拎出一件,大約也就有兩三歲孩子那麼大穿的,一個小花格子上衣,舉給王鐵錘和眾女女看,“大兄弟,大妹妹,你們看這就是我家丫丫兩歲的時候,穿過的衣服,那個時候,我才給她做了不久,她才穿了一次,我就給洗了,打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撈著穿了。
還有這件,這件是我前幾天才給她做的棉褲,這棉花都是新的,是我專門從商店裡買的新的,我們家丫丫現在已經五歲半多了,應該能穿起來了……
還有這雙鞋,也是我親手給她做的。
她從小性子就野,一歲多剛學會走路的時候,就把鄰居家的一個大她半年的小男孩,給揍哭了,剛學會走路,就不呆在身上,所以她穿鞋特別多。
買的鞋不合她的腳,盡把腳脖子後面給磨破了,我就自己給她做。
她可願意穿我給她做的花布鞋了。
每一次給她穿鞋的時候,她就會用小手指頭,點著鞋幫上的圖案,呀呀的說‘花……花……’大兄弟,你不知道,每當這個時候,我心裡就甜的跟喝了蜜似的。”
中年婦女一字一頓的說到這裡,忍不住又抬起手來,用袖頭擦了擦淚眼。
剛開始中年婦女拿出那幾件衣服的時候,幾位美女就已經被感動了。
尤其是講到,剛學會走路的丫丫,就知道欺負鄰家的小男生時,美女們更是忍俊不禁的偷偷笑了。
甚至還悄悄瞥了一眼,偎在王鐵錘懷裡的雨兒小丫頭。
可,等到中年婦女講到,自己親自給丫丫做鞋的故事時,美女被感動的,竟然有低低的嗚咽聲。
這還真是奇了怪了哈?
還真是應了那句俗話,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