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仙界打白工
絕靈之地這些人的先祖也是修士,而且他們還在源源不斷地招納更多修士。
不論他們是找出了以武者之身啟用修士法器或者符籙的方法,還是找到了制約那些被他們帶去綠洲的修士的辦法,他們都可以利用法器或者符籙頂住罡風。
只要他們穿過了常年罡風肆虐的大峽谷,那他們就有了在劍陣與罡風之間那塊狹窄的空白地帶修煉的機會。
這就意味著,絕靈之地的原住民,完全可以在武道之外再為自己開闢出一條新的出路。
而他們要想走好修仙這條新出路,必需的資源就必須有個來路。
絕靈之地沒有靈氣,自然就也長不出靈植,誕生不了妖獸,孕育不出靈石礦脈或者其他礦石。
這種情況下,搶就成了這些絕靈之地原住民獲取資源的唯一途徑。
君好沒辦法說這些絕靈之地的原住民十惡不赦,因為即使是在他們原本生活的那個世界,修士之間也時常發生殺人奪寶的事兒。
她嘆息一聲,“看來無論是哪裡的修仙者,都走不出殺人奪寶的這個套路啊。”
不是被人殺,就是主動去殺別人,總之誰也別想置身事外,一如繼往的充滿了殘酷的鬥爭和讓她無法適應的黑暗以及血腥。
明樂看向自家師父,“師父,我覺得這與是不是修仙者無關,就算是凡人、妖族或者魔族,甚至神族以及仙族,大家不也每天都在為了或大或小的利益不斷爭鬥麼?”
“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凡人能力有限,造成的傷害不怎麼被我們看在眼中,而仙族和神族則是動輒就能為我們帶來滅頂之災,讓我們就算想要防備也根本無從下手。”
“跟微不足道的以及我們無力抗衡的傷害相比,我們當然會把更多注意力放在那些既對我們有所妨礙,同時我們又有一定能力進行防禦或者反擊的傷害上。”
君好萬沒想到看似沒心沒肺、只長肌肉不長腦子的明樂,居然能說出這麼有哲理的一番話來,她老懷大慰,“可以呀小徒弟,師父我對你刮目相看了。”
明樂有些不好意思,她沒敢告訴君好,她其實單純只是無聊的時候想的有些多
作為一個體質特殊、很容易遭遇各種明裡暗裡算計的人,明樂一直非常懂事兒的儘可能不給君好添麻煩。
待在玄天宗這麼多年,明樂稱得上熟悉的人,加在一起都沒有十個。
除了君好、玉衡、風玄、君天組成的四人組,明樂在玄天宗的其他熟人,就只有曾經關照過她一段時間的玄天宗掌門玉海,玉衡那對愛看兒子熱鬧的無良父母,以及偶爾來找君好一起吃喝、瞎聊的雨晴。
至於玄天宗的其他弟子,有些人她當然也見過,甚至偶爾也曾和他們打過些許交道,但為了不讓君好為她操心,明樂非常刻意的,只在自家師父能夠看到的地方,才會和玄天宗的其他弟子產生交集。
而以君好那根深蒂固的死宅屬性,這些年明樂接觸過的玄天宗其他弟子有多麼稀少簡直可想而知。
“對了,玉衡師伯,逆著風走是出口,那順著風走是不是就是綠洲了?”
“是。”玉衡微一頷首,“據說那裡土地肥沃,是絕靈之地唯一沒有被黃沙覆蓋的地方。”
明樂擔憂,“那我們豈不是一定會撞上那些絕靈之地的原住民了?”
玉衡搖頭,“絕靈之地的風雖然是從同一個地方來的,但這些風卻吹向了絕靈之地的各個方向,我們未必會和對方選中同一縷風。”
君好笑著插話,“而且他們到處獵殺外界修士,辨別方向應該也不會只用同一縷風。”
如此一來,他們固然有一定機率撞上那些絕靈之地的原住民,但卻不是必然會與對方狹路相逢。
兩人這麼一說,明樂也立刻反應過來,她略微鬆了口氣。
趁著夜色,三人用自己的最快速度,逆著風繼續趕路。
夜色為他們披上了一層保護色,這層保護色讓他們兩次險之又險的避開了紮營休息的絕靈之地的原住民。
那些人距離他們的行進路線只有三百米左右的直線距離,君好他們為了保險起見,是全程匍匐著,從那些人的營地旁邊爬過去的。
黃沙灌進了他們的衣服裡面,但他們成功地在不驚動絕靈之地原住民的前提下,繞過了對方的圍追堵截。
當然,這也和這些絕靈之地的原住民並不知道他們在這周圍有一定關係,這些人不夠警惕,而他們又時刻緊繃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