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仙界打白工
一直到玉衡坐回原位重新開講,眾人都還沒有回過神來。
為了宗門能夠多出幾個元嬰期修士,他們連大喇喇聯合起來找上門,逼著人家透露修煉心得這麼沒品的事兒都做了,可到頭來,他們卻還是被人家玄天宗甩了不知道多少條街。
他們就算逼著人家透露修煉心得又如何?
人家一點兒也不隱瞞的,就這麼大大方方講出來了,可他們就算聽了,就算能夠有所領悟,他們難道還能立刻就把這個差距追回來不成?
誰家的修士想要結嬰不得閉關個保底年,就這還得是已經處在金丹後期大圓滿境界多年、且自身資質和悟性都相對出色的。
哪像玉衡他們,進階的速度就跟坐了火箭似的,而且還是大家手拉手一起坐火箭的那種。
這還怎麼玩兒?
以後他們還有什麼臉和人家玄天宗並稱修仙界十大宗門?
眾人有些灰心,一時就連聽講都不是十分專心了。
萬幸他們手裡的留影石和傳音符,並不受自家主人的心情影響,此時這些莫得感情的留聲/留影工具,依然還在盡職盡責的記錄著玉衡的這場講道。
再說玄天宗宗門之內,把那個關掉護山大陣的半魔揪出來後,君好就和君天一起回了主峰那邊。
兩人守在靜室門口,一起看護玄天宗最重要的“財產”——正在閉關的那些金丹期修士。
“君師叔。”兩人在靜室門口守了約麼一盞茶時間,門內的一名金丹期修士就腳步匆匆找了過來,“君師叔,我們在後山那邊發現了可疑人物。”
君好眉梢微挑,“抓起來了嗎?”
那人搖了下頭,“對方並沒有進入咱們的私有地界,弟子發現他們時,他們正在有序朝著遠離我們玄天宗的方向撤離。”
君好秒懂。
這是對方發現了沒有繼續下手的機會,所以就果斷選擇了撤出人手,及時止損。
她對那名金丹期的玄天宗弟子道:“不用管他們,你們只需繼續在宗門範圍內多多巡視。”
那名金丹期修士抱拳稱“是”,“弟子告退。”
他一走,君好立刻轉頭看向一直沒有出聲的少年版君天,“這批人你應該早就發現了吧?”
君天微微頷首,“我一直盯著他們呢。”
已經被他揪出的狐狸尾巴,他可不會讓那幕後之人這麼容易就給再收回去。
他可沒有忘記,還有一個躲在幕後搞事情的女人沒有被他們找出來呢。
“e=))唉,才一出關等著我的就是這副亂象,看來接下來我們又要忙起來了。”
君天看一眼正伸著懶腰長吁短嘆的君好同志,“正好你可以出去放風。閉關這麼多年,你現在骨頭都生鏽了吧?”
“骨頭都生鏽了”的這個說法,最初還是君好自己隨口說出來的。
那時候玉衡也是直接給她下了個任務讓她閉關,好不容易她出關了,玉衡又扔給她一本功法讓她改,不想繼續閉關的君好,當時就是用的這個理由拒絕玉衡大佬。
“歷史還真是驚人的相似呢。”君好想到當初玉衡被她懟、現在她被君好懟,如此相似卻又截然相反的兩個畫面,讓她不由自主笑出了聲。
好吧,反正她也就只是隨口抱怨一下,又不是真的不想負起責任。
作為生活在這方世界的人修之一,保護這方世界也是她不可推卸的責任,她不能把所有事情都推給玉衡他們。
一個時辰又一刻鐘後,玄天宗的山門外面,總算響起了預示著這場講道正式結束的悠遠鐘聲。
聽到聲音,君好一躍而起,“總算結束了!”
君天斜她一眼,“嫌無聊你剛剛乾嘛不去給那些金丹期的長老們幫忙?”
敵人雖然已經退走,但眾弟子的任務卻並不會因此宣告終結。
除了全面排查可疑人員、可疑地點,重新啟動護山大陣,他們還要審訊被抓的可疑人員,清點宗門內的藏書、典籍、各類資源,以防有人渾水摸魚。
出於對君好這位新晉元嬰期修士的尊敬,負責這些善後事宜的幾位金丹期修士,特意臨時組了個團,過來邀請君好代為主持大局。
君好怎麼可能會去?!
在別人看來是“權柄”和“榮耀”的東西,到了她這兒就只有大寫的兩個字——麻煩。
於是,君好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那幾位金丹期修士的邀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