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裡的人一籌莫展,因為當時的祭師不僅有占卜求神的職能,更肩負著巫醫的責任。

這個時候,村子裡來了一個漢人,他當時非常熱心地診治患了瘟疫的病人,大家非常感激。結果過了不久,這些人都好了,漢人也離開了,臨走時留下了一封書信,說等到再一次災難來臨的時候才能拆啟,漢人走了沒多久,以前被他治癒的人突然渾身開始潰爛,而且傳染到其他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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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神秘祭壇(2)

大家慌忙拆開那個漢人留下的書信,才發覺這是一個騙局。

原來那個漢人也是太平軍的人。當時被圍困的是翼王的一支部隊,翼王覺得自己打天下就是為了這些貧苦的人,可是他們還要出賣自己,惱羞成怒之下就命這個人假冒醫生,來給寨子裡的人下詛咒。

但是這個人到了以後,瞭解到實際情況和原來的有出入,並不是這個寨子裡的人直接告密,但是翼王的命令又不能違抗,於是就下了較輕的詛咒。

他在信中說道,當時下的詛咒是讓寨子裡的人永遠不能在太陽下生存,只能以行屍的身份活在月光下,而且永世不失生命的本能,讓其一直活著受罪。

我聽後不禁大驚,那我現在眼前的這些人只能是百年以上的活化石了。我看看他們身上穿的衣服,果然和在路上我們見到的人有很大不同。苗族在現代一般只在重大節日才穿傳統服裝,但是在百年前,苗人很喜歡繁瑣的裝飾。只是到了後來受漢化太深,逐漸簡化,但是我眼前這些人穿的衣服,一個個花團錦簇,根本就是古代人的裝束。

可是我奇怪的是為什麼有些人,比如刀亞看上去沒有那麼怪異呢?

刀亞接著說道,也是我們寨子裡的福氣,後來過了很久,村子裡又來了一個走遊的祭師,他幫助村子裡一些人恢復了正常生活。但是這個祭師說,他只能幫助那些陽氣比較盛的人渡過危難,但是救不了太多的人,不過他幫村子占卜過,說每隔一代,就會有貴人相助,延續他的法術,就這樣村子才一直延續下去。

我恍然大悟,看了一眼墨藍,只見她仍然眉頭緊鎖,似乎有什麼解不開的難題困擾著她。

眾人逐漸散去,這時候天已經近黃昏了,一想到要和這麼多的活化石生活在一起,我心裡冷不丁地覺得很悚然。

我和墨藍回到屋子裡,墨藍仍然一言不發,坐在桌子前沉思,嘴裡嘟囔著:“不對,不對,可是——”

我坐在對面看著墨藍,燭光搖弋著,照映著墨藍白皙的面頰,長長的睫毛下一雙皓月的流目半眯著,淡抹的紅唇嬌豔欲滴,嬌美的臉上顯出一種媚態。我看得幾乎醉了,心裡不禁心猿意馬起來,把凳子往旁邊挪挪,坐在一邊,手託著下巴,欣賞起她的側面來。室內冷如冰窖,但是也絲毫不能退卻我心頭的熱意。

夜晚山裡的風很大,凜冽的寒風從殘破的窗戶吹進來,支離破碎的窗紙,風一吹就隨意地漂浮在空中,窗欞像是在無奈地緊緊拉住。

月寒如冰,冷徹肌膚,月光如柔軟的綢緞從屋外飄進來,遊蕩在屋內,冷冷的,一片悽惶。

“不對,肯定不對。”突然墨藍說道。我嚇得手一鬆,一頭栽到桌子上。

就在我栽下的這一刻,我下垂的眼角餘光突然從裂開的窗欞看到外面有道慘白的盲點。我小心地抬起頭,裝作不經意地用餘光斜瞥著,這才發現有雙眼睛在黑夜裡幽幽地盯著我,眼睛映出寒森森的光芒,陰冷而詭異,剛才的盲點就是眼白,然後眼光一閃,就消失了。

我用肘輕輕搗搗墨藍。

“哪會有這麼準的預示,每代都會有人來。你幹嗎,想佔便宜?”墨藍錯會我的意。

我頓時氣結,很想再一次栽死。

但是我又不能說明,以免驚動屋外的人。

我疾衝向前,已來到了門邊,向前一伸手,拉開屋門站到院子裡,發現四周除了院內的枯樹在張牙舞爪地撕裂著,院內沒有任何動靜。

“你剛才說什麼?”我走進屋,看見墨藍仍然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說我覺得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每一代都有祭師來?”墨藍說道。

“是呀,雖然巫術很神奇,但是也不可能每一代都恰恰有人來解救他們,而且時間算得那麼準。”我說道。

“那問題在哪兒呢?”

“對了,會不會是有人在外面聽說了這件事,覺得很有挑戰性,想來試試,結果就——”說完我也覺得這話根本站不住腳。

第十六章 神秘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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