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馨突然意識到自己大概是說到冰柱痛處了,瞄了一眼正在努力向這裡揮動小手絹試圖引起冰柱注意的白井智人,馨立刻轉移話題,快速走前兩步,一拍鏡夜的肩膀問道,“我家裡父母都有工作,所以肯定不會來啦,那麼鏡夜前輩的家人呢?”
“不可能會來的吧。”鏡夜推了推眼鏡,“我父母要是來的話,就要進行別的對策了。”
“別的?”馨疑惑。
“啊,”鏡夜一攤手,“比起我的作戰和人望,要讓白組更加活躍的打動人心一些,但最後的花冠,卻是一定必須讓環親手捧上的。”
“……原來如此……”馨應著,心裡想,鏡夜前輩果然,在正式的場合上,無論如何也要保持須王家的顏面啊……
雖然這也是對鏡夜前輩有好處的事情,但這樣一來,在重要的地方,鏡夜前輩是無論如何也沒辦法贏得過殿下了……
“嗚哇——!!”
耳邊突然一個炸雷,把馨和鏡夜都驚了一跳,定神望過去,就發現在主席臺的欄杆外面,有一個身穿條紋狀大紅色西裝,還帶著魔術師一般的高腳禮帽和一副奇怪墨鏡的男人,正順著欄杆邊哭邊往上爬……
冰柱看過來,微不可見的抽了抽嘴角,隨後毅然一個轉身,看到當沒看到打算直接走人。
“嗷嗷——我的女兒不要我了!tsurara啊……”
男人哭的梨花帶雨,底下的保安人員努力往下拖他想把他帶走,這男人卻竟然完全沒看在眼裡,依舊扒著欄杆我行我素。
要知道,作為這次體育祭保衛人員的,可全部都是鳳私家警察部隊的精英們。
在這種被特種訓練過的人面前還能保持住自己無動於衷的,那絕對不是什麼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再加上他一口一個的“tsurara”……
鏡夜推了推眼鏡,一揮手讓那群保衛人員退後,接著轉向著冰柱笑笑,“不介紹一下嗎?”
“他……”
冰柱逃不過去了,轉過身來,面對著好像美容失敗慘遭主人拋棄的金毛大狗狗一般的白井智人,第一次如此的慶幸自己有這麼一張可以遇到任何事都能處驚不變(簡稱面癱)的臉,努力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他是……”
“哇哇,女兒啊等等!!”
沒有了那群保衛人員的拉拉扯扯,白井智人很輕易的就翻上了二樓(想想一般體育場的二樓得有多高,他很輕易的……=。=),一下子撲到冰柱身邊,作勢要捂住冰柱的嘴,同時急急說道,“你不可以說出來啊!你絕對不可以隨便告訴別人其實我是你爸爸的這個事實啊!!”
冰柱:“=。=……”
這個人,他的智商,真的還有下限嗎……?
“爸……”鏡夜的表情僵了僵,看了看冰柱,又看了看智人爸爸。
這下,就連鏡夜也無法分析出什麼有效情報了。
“你來……什麼事?”冰柱癱著臉,面對向智人爸爸,決定有什麼事情速戰速決快點把這人請走比較好。
“嗯……嗚嗚……”結果智人爸爸開始兩眼淚汪汪的哽咽起來。
“女兒長大了……有了老公就不要爹了,有了婆家就不要孃家了……”抽出隨身攜帶的粉紅小手絹開始擦眼角的淚星(這人沒救了!)。
智人爸爸一臉糾結的望著冰柱,突然面色一轉,變作了一臉的修羅狀惡狠狠對向馨,“你!都是你!你把我可愛的女兒還給我!!”
“哈……?”馨不解,不明白戰火為什麼會引到自己身上。
“所以說……”冰柱看不下去了,暗自捏拳,沉著聲音再次問道,“你來到底……有什麼事情?”
“其實是這樣的。”智人爸爸見冰柱真的要生氣了,連忙從身後抽出一套衣服來,往冰柱面前一現,“鏘鏘——!”
智人爸爸拿出來的,是一套典型的拉拉隊服飾。
背心款的露臍上裝,在右邊肩頭的部位有著一簇雪白的皮草;加上與皮草同色的毛絨絨超可愛系小短裙短靴;還有作為應援專用的兩隻白色毛球……
冰柱的額頭在抽搐;馨的腦中在想像;鏡夜摸著下巴似乎正算計著什麼;智人爸爸在傻笑。
“吶吶,我聽說,櫻蘭的體育祭還有一項是‘應援合戰’哦!”智人爸爸笑眯眯開始解釋,“所以呢,我家的寶貝女兒最可愛了!”
——請問這兩句話之間有什麼因果關係嗎?
“這件拉拉隊服很可愛吧?是吧?”智人狗狗把手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