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吼道:“不好了,快撤,這洞裡面有東西要爬出來,力道不簡單,很可能是那隻白毛的旱魃。”
我話音還沒有落完,耳朵邊就“砰”的一聲磚頭碎裂的聲音響起。
那些碎裂青磚掉下來,打在我們的頭上,似乎要被打蒙了一般。
“不好,那個白毛旱魃掉下來了……”胖子瞪直了眼睛大聲吼道。
“砰……”
這次不是青磚砸下來,而是洞裡那個東西砸下來了。
我們幾乎都嚇死了,以為是白毛旱魃,結果抬頭一看,艹,是個人。還好,謝天謝地,要是旱魃我們就等著被咬斷脖子吧。
這個人似乎受了極為嚴重的傷,衣服基本是殘破不堪了,全身上下幾乎都是血。
“這人到底幹了什麼啊?受了這麼重的傷?”我滿臉震驚道:“他還有氣……”真的要是換做我,我敢肯定自己這時候絕對已經去地府向閻王報道了。
“他動了……”城洋尖叫一聲。
是的,他動了,這個渾身是血的人,竟然動了。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都還能夠動,這需要多大的意志力。
過了一會兒,這人直接爬了起來。
這身影……
尼瑪,這不是小白臉嗎?
我和城洋包括胖子在內,全部都震驚無比。
“小白臉?臥槽,你他孃的嚇死我們了。”胖子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
“你到底幹了什麼啊?”我連忙將小白臉給攙扶了起來,望著他身上的血跡,我便是倒吸一口寒氣,嘆息道:“沒事吧?”
小白臉扯開了我的手,沒有說話,只是看了我一眼。
我暗歎,這小子也太冷了吧,真的想個冰塊一樣,一副生人勿擾的樣子。
城洋看著他,想道他救了自己一命,實在有些歉意。他走過去對小白臉說了句:“那個,小哥啊,謝謝你,當初救了我一命。”
小白臉擺擺手,也沒有說話,對我們也是一副愛搭不搭的,只見他走到了牆角那,蹲坐了下去。
然後就開始閉上眼睛了。
要不是他救了城洋一命,估計城洋早就開始罵他了。這人的性格不是一般的冷,實在沒見過這麼怪癖的人。
“小哥啊,那些串串子要來了。”胖子過去喊了一聲,似乎這胖子對這個小白臉還有些心悸。
我立馬將胖子拉過來問道:“胖子,這個小白臉你是不是認識啊?看你這樣子,似乎……”
胖子直接打斷道:“這小哥,我可跟你們說,可不是你們這些三腳貓的盜墓菜鳥。”
“怎麼說?”我問道。
胖子道:“看見剛才我那個火燒血屍蟲沒有?就是這小哥教我的。怎麼樣,我那動作很帥吧,我對著小哥學的。”說完還一臉得意。
“哦?”看來似乎這個笑了見過這個血屍蟲,而且對其是很瞭解。
這時候胖子卻是對著我耳朵低聲說道:“這小哥是發丘中郎將的後代。跟我一樣都是師出名門,我是摸金校尉的後代,我的祖上可是在曹操軍營裡當大官的。”
我聽了知道在下去,胖子都要扯到火星去了。當即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話。
“走吧,看樣子,不找到墓主人的棺槨,我們是無法離開這裡了。”我搖了搖腦袋,道:“跟著我走,我知道這個墓主人在哪裡。”
我一說完,胖子當即瞪直了眼睛,道:“他孃的你是會掐指一算還是會咋地?”
胖子那眼睛要是能吃人的話,估計早就把我給吃了。
“我說我知道就是知道,你跟不跟隨你。”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個墓主人顯然極為了得,他已經設計好了,只要進了這個古墓,只能一直往下走下去了。我們彷彿就像被置身在棋盤上的棋子,每一步都被安排好了。
這時候閉眼蹲坐牆角的小白臉聽到我這話,竟然也睜開了眼,然後一直緊緊盯著我,那眼神那目光,看得我直冒寒氣。
他站了起來,對我說道:“走吧,現在就走。”
他倒是雷厲風行,絲毫不拖泥帶水。
我點了點頭:“那行。”說完我就就在前面帶路了。胖子也跟來。他還是不相信我,只是覺得四個人在一起總比一個人在一起安全。
古墓迴廊裡非常的黑暗,寂靜的可怕,我們沒走一步,就感覺身體變冷了幾分,胖子在哪裡一直唧唧歪歪,他說總覺得有人在跟著我們。胖子一說,就搞得我人心惶惶,我走在前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