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起。
有嬉笑聲、有哭泣聲……
而且聽聲音似乎有人在交談,有人在對罵,有人在唱歌,說故事……總之各種古怪的聲音都有,我將雙眼瞪得直直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城洋頭皮發麻的說道:“他孃的,這山洞裡不會藏了一個錄音機吧?”
其實城洋的意思是說,會不會有人故意在洞裡放一個錄音機,錄著各種古怪的聲音,然後嚇人。
這話雖然說的有些離譜,甚至好笑。可我們卻是一點也笑不出來,甚至都覺得恐懼,三人皆是頭皮發麻了起來。
可我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可能,這裡畢竟是古墓,而且這裡乃是陝西地界的秦嶺山脈,地地道道的的深山老林,如此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誰他娘會顯得這麼蛋疼,跑來這裡然後放個錄音機然後在這裡嚇人?如果有這種人,這種人要麼是抽風的,要麼就是腦子被門給擠壞了,我在心裡暗自想道。
星羅大師嚇得整個人都已經軟在了地上了,面色發白,嚇得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怪聲此起彼伏,各種雜亂之聲交匯在一起。
我全身上下毛孔頓開,心中疑惑,怎麼覺得這聲音像是在唱戲?
“你們說這會不會是有個戲班子在這洞裡唱戲?”城洋麵露驚訝之色,張嘴說道:“這簡直絕了。在秦嶺大山古墓裡有人不會藏了一個正宗地道的北京戲班子?”
我聽到這話,心中的恐懼少了不少。在城洋嘴裡說出的這話,有些俏皮。我一下沒忍住就笑出聲來了。
星羅大師卻仍舊像是丟了魂似得縮在那裡,一動不動,面色發白。
我將城洋拉過來,叫他去來看。
“城洋,你看牆壁上那裡有張臉……”
我話音落下,目光瞥去,只見牆壁夾縫中的那張古怪的臉……居然沒有了?消失了?
到底怎麼一回事?
身體一下子就僵硬起來了,心中頓時有些發毛。
我敢肯定自己先前絕對在牆壁的夾縫中看到那臉,我沒有看花眼,那……臉又去哪了?
我心中思忖著,城洋轉過身來,不由問道:“臉?哪個臉?在哪裡?”
城洋望著我,看到我目不轉睛的盯著石壁夾縫看,不由奇道:“我說小林你小子是不是提前得了老花了啊,咋個眼神這麼有問題。夾縫裡面哪裡有什麼臉。況且你自己動點腦子想想,這麼窄小的石縫裡面怎麼可能塞進一個人?”
我聽聞到城洋的話,也醒悟過來。仔細一看,心中想道,是啊,這麼窄小的石壁夾縫中怎麼可能塞進一個屍體。
不對,我轉念一想,頓時又覺得不是。自己先前明明只是看到臉,並沒有看到身體。
也就說說並沒有什麼人,只是被塞了一張臉,或者夾縫中剛好了夾了一個腦袋。身體部分已經沒有了。
想到這裡,我心中頓時一驚,一個腦袋。我怎麼看都在沒有發現那張臉,難道那個腦袋是活的?自己逃跑了不成?不然它去哪了。
我將心裡想的這些告訴城洋,城洋聽完後臉色也微微出現了變化。
難道這裡真的是星羅大師說的死墓不成?全部都是粽子?
這下可難辦了,我想這裡的這些粽子,簡直是多的離譜,我們帶的這幾個黑驢蹄子根本不夠用。
怎麼半?
本以為離開了粽子軍團就安全了,結果又進了狼窩了。
此次只怕真的要上天無路下地無門。這次真的要栽進這裡面了。
我望著星羅大師面無血色,心中也是微微發苦。我想以星羅大師在風水學上的造詣,鐵定是非常清楚死墓的危險程度。我想他此刻說不定都準備等死了。
星羅大師兩眼空洞,整個人坐在地上,一副神遊千里的樣子。
城洋眉頭緊縮,我看他整個人也是頭皮發麻的。
手裡的陰陽龍骨鏡被我捏的緊緊,手心裡全是冷汗。
好半響之後,星羅大師才幽幽嘆道:“我看已經要來不及了,要留在這裡了……或許這裡……死墓就是我們三今天的宿命。”
我眉頭皺起,道:“別胡說,一定能出去。”
我雖然話說的斬釘截鐵,可心中卻是在發苦,怎麼出去?我壓根一點頭緒也沒有。說出的話,別說星羅大師,就連我自己也不相信。
“你們是誰?”
古怪雜亂的聲音消弭之後,洞穴之內,忽然聲音驟然響了起來。
微微一愣,然後我猛然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