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內部結構複雜,就像迷宮一樣,一不小心就會著了墓主人的道,而且這個古墓裡很可能走錯一步就會丟了性命。”
張潮生面色中波瀾不驚,不過說的每一個字都是鏗鏘有力,擲地有聲。此人一點也不像老者該有的表現。
“這麼危險?”聞言,我頓時一驚,只感覺面部肌肉都在抽搐。
季海山瞅著我,擰著眉頭淡然道:“你跟著我們怕什麼?”
我一聽這話,面色更加發白了。我朝著他微微嘆道:“唉,我是擔心我的兩位朋友啊。他們可完全就是愣頭青啊。”
季海山聽了我的話後,只是淡淡說道:“這算是一個教訓,下地連什麼墓都不知,就敢下,那可是犯了淘沙界的禁忌。只能聽天由命了,就看你兩位朋友八字硬不硬了。”
聽到季海山的話,我內心中甚至有些絕望了。聽他的口氣,好像這個古墓極為危險。可城洋在倒斗方面比我還菜鳥,星羅大師就更不用說了,除了會點風水學,倒鬥幾乎是一竅不通,而且他的身體素質又不是一般的差。
最後還是張潮生說道,我們沿著路線一路下去,沒準能夠遇到你朋友。
既然如此也只能這樣了。我輕嘆一聲,心裡一陣悲哀。
不過現在為今之計應該想辦法知道甬道盡頭的是什麼東西,不然這麼貿然過去那可是極為危險的。
只見張潮生朝著季海山使了一個眼神,季海山立馬就心領神會了。只見季海山伸手往褲兜掏去,下一秒後他的手裡就多了什麼東西。
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他手裡拿的是什麼,就聽到季海山一聲沉喝,只見他手中的東西瞬間就飛了出去。
長明燈淒寒的光亮下,我看到十來道寒光****而出,速度很快。
我心裡頓時一驚,幾乎下意識的就說道:“飛鏢?”
當初我記得解花雨就使用過此招,不過我感覺這季海山的手法明顯比當初的解花雨凌厲許多。
而且這十來道寒光不是說明這飛鏢有很多?
張潮生忽然朝我笑著說道:“這可不是飛鏢,這是暗器,這門暗器只怕天下只有他們季家才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