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算不得真正的男子,所以這算不得斷袖之舉。”鳳長生回想著春.宮圖所寫,稍稍施力。
商靖之驟然吐息發緊:“這一十七年來,你一直將自己視作男子,這自是斷袖之舉。”
鳳長生不解地道:“適才靖之還說我心悅于靖之,換言之,靖之認為我已是斷袖,何以出言提醒?”
商靖之定了定神:“是我糊塗了。”
“靖之不是糊塗了,而是太過保護我了,生怕我後悔,遂一再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