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商靖之更為不滿了:“就算不為了其清譽著想,你亦不該喚其‘清影’。”
鳳長生正色道:“也是,我早已沒資格喚陳姑娘‘清影’了。”
“你……”商靖之不悅至極,“不論你是否喚其為‘清影’,都不準在我面前提及她。”
鳳長生感激地道:“事已至此,我的確不該再提及陳姑娘,多謝將軍提點。”
商靖之直覺得有一股子怒氣在他渾身上下亂竄,令他心煩意亂,他必須將這怒氣發洩出來:“我去練劍,就在門外,你若有事,知會一聲便是。”
鳳長生不明所以:“我何處惹將軍生氣了?”
“我自生我的氣,你不必掛心。”商靖之是在生悶氣,因為鳳長生再再為陳清影著想,全然不責怪陳清影,陳清影分明在大庭廣眾之下,不顧鳳長生的顏面,意欲剝淨鳳長生的衣衫,陳清影甚至不理會鳳長生的死活,進宮面聖,對今上哭訴,求今上嚴懲鳳長生,如陳清影這等只管自己痛快之人,鳳長生對其為何只有歉疚?
“長生,你並非故意隱瞞身體狀況,你亦非有意欺騙陳姑娘,你與陳姑娘一般被蒙在鼓中,你何錯之有?”
話音未落,商靖之轉身便走。
鳳長生捉住了商靖之右手尾指,猜測道:“將軍莫不是呷醋了?”
商靖之垂首瞧著鳳長生,心道:我呷醋了?呷了那陳清影的醋?
鳳長生喃喃自語道:“將軍豈會呷醋?”
這商靖之想要的不過是他的身體,又不是他的心,豈會呷醋?
商靖之出去練劍了,期間,小廝送了早膳來,他叮囑了小廝喂予鳳長生,便繼續練劍了。
原本,不論戰況如何焦灼,只消拿起劍,他便能靜下心來,思量對策。
現如今,他心神不定,險些被劍氣反噬。
能妙手回春的鳳長生實在可惡。
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