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攻向要害,母親的手往我的手臂上大力一拍,“別鬧,到底聽不聽媽的話了?你要考試了,多花點精力在上面,況且昨天你還答應過媽呢。要是再這麼不聽話,媽以後都不縱容你了。”
想不到母親的態度這麼堅決,不過想想也是,馬上要考試了,而且這週末做了三次了,母親就算再怎麼疼我也不會沒有輕重。怏怏地抽回了手,起身離開。母親見我這麼聽她話,而且情緒低落,便語氣溫柔了下來。
“等考完試回來,有的是時間嘛。”
說完這句話,母親也臉紅了,似乎作為一個母親不應該這麼赤裸裸地引誘兒子。
重拾心情,回房檢查了下有沒有東西拉下,又把電腦裡不能讓別人發現的東西做了更深一步的隱藏,便無聊地帶上耳機聽歌了。可惜我這個裝模作樣的文藝小青年沒文藝多久,母親進屋喊我出發了。關了電腦,背上書包,拎起衣物帶,在玄關處穿好鞋子,下樓,上車。車子緩緩啟動,前往學校的路程有二十多分鐘,坐在副駕駛裡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母親開著車一邊嘮叨著注意身體,好好考試什麼的,說著說著也就沒話說了。安靜地氣氛一直延續到了校門口,要下車了,我突然想起了什麼,討好地一笑:“媽,下次我回來可別忘了哦~ ”“別忘了什麼?”
“黑色絲襪,嘿嘿~ ”拿起行李下了車,餘光看到母親有些無奈的神情,車窗外對著母親說了聲:“媽,回去開車注意安全。”
走回宿舍,發現宿舍裡的其他五個人都在了,有的躺在床上聊著天,宿舍老四則猥瑣地拿著手機面朝著牆壁看著小說,老六則和他女朋友打著電話。
“老二還睡著呢?”
我看了眼我下鋪的老二,老二家比較遠,所以回宿舍後一般都是睡覺。
“嗯,我來的時候就睡了,至少睡了一個多小時了。”
聊天中的老三和老五拾空應了我一句。宿舍排名很簡單,當初議論著按年齡,按身高什麼的都不能服眾,所以最後按床鋪號排了。可惜我雖然是一號鋪,但他們喊我都喊“老一”而不是“老大”,不過也無所謂,這小半年來大家的感情都很好,也叫習慣了。
放置了下東西,不過宿舍裡明顯感覺比家裡冷多了,休息了下,直到老二想來,迷糊地問了句“幾點了?”
大家都覺得到了飯點了,所以都從床上爬了下來,雖然才四點半不到,但天色已經有些暗下來了,冬天臨近夜晚就會覺得有股寒意,雖然六個祖國的大好青年齊刷刷地走在校園小路上,但時不時的哆嗦證明了祖國的花朵不太喜歡這冬天。走出校門,來到了大家都比較喜歡的小炒店,除非有事,不然每個星期天晚飯宿舍都會在這裡吃,美其名曰:迎接美好又苦逼的一週。這幾個月來基本也就我和老二缺席了兩三次這麼“重要”的誓師宴,我是因為和母親前往“宜興賓館”雲雨一番,老二則是因為路途較遠,難免多事。不過看著老二每次都這麼疲憊的樣子,此時心裡猜度著老二家裡是不是也有一位美母才讓他每次回來都如此不堪。
也沒多想,這家“饕餮飯莊”的老闆娘看到我們這批老顧客,眉開眼笑地迎著我們進了包廂。
“酸辣土豆絲!”
“蔥花白雞!”
“番茄魚!”……每次哥幾個都是叫出了自己最喜歡的菜式後,最後才從選單上再點幾樣菜。我也習慣性地喊出“尖椒牛柳”。每次負責寫選單的都是老六,因為老六的字和他長得一樣清秀。飯桌上也沒啥熱鬧氣氛,大家都不喝酒,只是偶爾調侃幾句,大多數時間都努力地吃著菜,因為是aa制,所以大家都吃得格外賣力,畢竟平時出校門很麻煩,而且食堂的味道符合全國學校的食堂水平,絕對的“只是為了活下去而吃!”
飯畢,買單。一行人走出小館子的大門,“洶!怎麼這麼冷的!”
第一個走出來的老四忍不住抱怨道。此時天色基本暗下來了,風也適時地奏響起來。裹緊了下羽絨服或者棉袍子,一行人匆匆回宿舍拿了書包,來到了教學樓。一邊走著樓梯,時不時抱怨著:“這麼冷的天還要上夜自習,真是苦逼。”
“是啊,真想窩在寢室。”
“切,你窩在寢室還不是看小說,你個小說帝,這次考試能及格嘛?”
“當然能及格,嘿嘿,你也不看看哥啥時候掛過。”
此時老四得意地笑了笑,也對,雖然他晚上在床鋪裡看小說,白天課間飯後都看小說,甚至像歷史課,地理課這樣的課也看小說,但每次考試都是理科科目都不錯,文科科目都能勉強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