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見家長的時候,還蹭在山裡走了好幾趟,山裡沒什麼特別,樹多,還有一個很小的不知改稱為湖還是水塘的東西,反正不大,也沒有什麼野果野獸,最多是幾棵金桔樹,一些昆蟲老鼠。想想當年和妻子還是那麼青澀,而現在……不禁惆悵傷感起來。但一想著妻子,還是想把他們找到,附近沒有賓館旅店,也不可能真的去親戚家做,那麼也只有野戰了。想想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大清早地跑出去打野戰,心裡真是不好受。
想了想,也只能往山上走了,那裡最有可能,也不知道兒子昨天跑出去找到了什麼地方,山這麼大,真不知往哪裡找。想著想著,就來到了山腳處,這個村子要上山的話一般都走這條路。山上有好幾條被人多年踩出來的山路,在冷靜了一會之後,我停下了腳步,山上風一陣接一陣地吹著,吹得樹葉、灌木沙沙直響,冬季的肅殺之感由心而生,放眼望去,一些非四季常青的樹木已經枯萎,顯示出生命的頹廢,山的迎北坡多是如此,而迎南坡卻還是一片深綠,只是那邊的植被都是些堅硬的,四季常青的植物,開墾費力,所以人們大都不願在那種些什麼,久而久之,植被越來越茂盛。雖然確定了應該是那邊,但範圍還是大的可以,面對這大片枝葉交雜的樹林,我不知改從哪邊起步。走走看看又過了十來分鐘,突然眼前一亮,發現了幾株被踩倒的車前草,看樣子被踩倒不久,下意識地從這條沒有路的地方進去,沒走幾步便被一群松針樹擋住,這些松針樹很高達,也有些年頭了,低點的枝幹都垂到了地面,壓在了地上,撥開前行,沿著地上時不時出現的不完整的腳印或被踩踏過的灌木,這邊的風似乎更大,吹得十幾二十米的大樹的不住地搖晃,樹葉針草摩擦的聲音讓我根本聽不清自己踏在地上或者身子與樹葉交錯摩擦的聲音。又走了差不多一百多米,我差點摔了跤,因為有個落差差不多半米的高低地,但是到了這片低地後,松針樹明顯少了很多,反而一些冬青和野茶花樹佔據較多。風是迎著面的方向吹來的,我彷彿聽到了男女的談話聲,我以為是錯覺,雖然聽不清內容,但接二連三地傳來讓我相信是真的有人在附近。
古人云:迎風而呼,非聲加疾也,而聞者彰。根據聲音傳來的方向,我放慢腳步,緩緩靠近,去感覺到聲音去還在慢慢遠去。
在終於感覺到聲音源聽在一個地方後,我又小心翼翼地靠近。
“好了好了,就這裡了,媽,這個地方不錯吧?”是兒子喘著氣喊道的聲音,拌雜著樹葉搖曳的聲音。
遠遠看到了母子倆的身影,然被茂密的樹木擋住太多,我鑽進旁邊一片十分茂密的茶樹叢裡,按照大概的定位,繞到了他們旁邊十多米處,但此時卻完全看不到他們了,因為野茶樹實在是太過枝葉茂盛。但也因此,我可以靠的更近而不會被察覺,近了,更近了,聲音也漸漸清楚起來了,濃密的二三十厘米高的草從配合著野茶樹從,我都懷疑這種地方要是藏個逃犯的話誰能找到。
輕輕撥開茶樹的三兩樹枝,定睛一看,才發現我和母子倆只有不到三米的距離。第一次如此近的距離讓我心跳不止,隨風而起的“沙沙沙”的聲音彷彿配合著我的心跳一同起落。這時他們在一顆很高的冬青樹下,可能是冬青樹的根系太過發達了,樹下的野草相比我身旁的就矮小太多,妻子從隨身攜帶的手包裡掏出了一塊布,仔細一看是一塊很舊的床單,應該是老丈人家的,幾年前我還睡過,也不知妻子從哪裡翻出來的。床單並沒有展開到最大,而是差不多有對摺成兩層的樣子,兩米長,一米半左右寬,鋪在了地上,坐了上去。兒子此時已經急不可耐了,麻利地解開自己的腰帶,拉開拉鍊,一邊脫鞋子,一邊脫掉了牛仔褲,下半身只剩襪子和內褲,而內褲已經支起了小帳篷。妻子則是坐著脫掉了靴子,襪子,還有那件無扣大衣,整齊地放在了身邊,緊身毛褲有點緊,脫了好一會才脫掉,白皙修長的大腿,羞處只剩一條墨綠色的蕾絲內褲,而兒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內褲也脫下甩在了地上,雞巴筆挺地翹著,襪子卻沒有脫,說實話這個樣子有點滑稽,但我的內心卻怎麼也不覺得好笑。
兒子看見妻子只剩一條內褲了,便忍不住壓了上去,但卻不是面朝面壓著,而是把下體對著妻子的臉部,自己朝著妻子的陰部舔去,這就是69式啊,只是一般的69式是男的在下面,女的在上面,但兒子卻壓在了他母親的上面。隔著內褲舔了幾下,兒子就急不可耐地要把妻子的內褲拉掉,差不多拉到膝蓋出,妻子便幫忙用腳蹬掉了自己的蕾絲內褲。
“媽,屁股抬抬。”可能是這個男上女下的口交姿勢有點不方便把,兒子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