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1 / 4)

酒仙翁見了,笑道“二哥,你不用怕,我沒事兒了。”

陳用和常秉德聽酒仙翁稱金樹為二哥,又見酒仙翁身體偏偏倒倒,卻始終搖而不倒,都十分詫異。

金樹想起剛才酒仙翁發狂失控的模樣還心有餘悸,哪裡放心得下,怕他傷害常秉德,就把椅子挪到前面,對酒仙翁說道“三弟,你喝醉了,來坐下吧。”自己又搬了張椅子坐下,把醉仙翁和常秉德隔開。

酒仙翁卻不坐下,對陳用說道“老闆,你這有沒有酒啊。”

陳用本來對酒仙翁一身骯髒發臭感到厭惡,但因為剛剛經歷了這場變故,心力交瘁,也不想多說,就朝餐廳旁的酒櫃嚕了嚕嘴,說道“那邊酒櫃裡有酒,自己拿吧。”

酒仙翁也不客氣,就徑自朝酒櫃走去,從架上取了瓶白酒,擰開酒瓶,咕嚕咕嚕就仰頭灌下。

常秉德見酒仙翁一口氣把那瓶高度白酒喝下大半,都還不停口,驚得呆了,就問金樹道“金樹,他是誰啊?”

金樹答道“他也是來住店的,因為沒有多餘的房間,我就請他和我同住,他姓葛,外號酒仙翁。”

“他剛才為什麼叫你二哥?”

“他雖然外表看上去其貌不揚,但卻是道門中人,而且法力高強,我敬重他為人豪爽,剛才在屋裡已經和他結拜為兄弟。”

常秉德聽了笑道“他看上去年齡比你大得多啊,還叫你二哥,一定是個不拘小節之人,這種人,我喜歡,哈哈。”

說話間,酒仙翁已將瓶中酒一飲而盡,完了把酒瓶往地上一扔,又搖搖擺擺地走了過來。

金樹連忙上前想扶他,酒仙翁擺擺手,口齒含糊地說道“不用擔心我,酒對我來說,是越喝越強,沒有酒,我反倒是沒有力氣。”

話雖如此,身子還是一個踉蹌向前撲去,眼看要摔倒,卻一個鷂子翻身,身體騰空而起,在空中翻滾一圈,又輕飄飄地落在了椅子上。

“好功夫!”常秉德脫口讚道。

“呃。。。仙翁,你剛才說那鬼婆子是來找你的,這話怎麼說啊?”陳用試探著問道,他本以為酒仙翁不過是個酒瘋子,剛才說的都是醉話,但見酒仙翁竟有如此功夫,就明白此人絕不簡單。

金樹也走了回去,在酒仙翁和常秉德之間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酒仙翁眨巴了下嘴巴,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殘留的酒液,又打了個酒咯,一眼瞧見放在桌上的絹畫殘卷,乾笑了兩聲,那表情卻不知是喜是悲,還是酸楚。

酒仙翁說道“這道符自從明朝正德年間被縣令張日進起出來後,時自今日正好五百年了,五百年來這地方禍害不斷,現在神符再次出現,看來這連綿千年的咒怨是時候終結了。”

陳用吃驚道“你認識這幅畫?”

酒仙翁緩緩道“當年吳舉人的女兒吳清兒與小舅子桑貴偷情,吳舉人把吳清兒活活釘進棺材板裡埋了,桑貴也被村民抓住溺死,那時有人說吳、桑兩家結親,破了茅山道士的鎮術,讓鎮國大將軍的陰魂又出來作祟,吳清兒就是被將軍夫人的陰魂纏繞,而桑貴則是將軍本人的陰魂附在了身上。五百年後,陰魂一直不散,朱花婆是吳清兒的陰魂附身,而被桑貴陰魂纏繞的那個人。。。就是我。”

“什麼?!”

酒仙翁這句石破驚天的話,讓常秉德三人齊聲驚呼。

酒仙翁說道“你們不必害怕,我有酒鎮住,暫時是不會精變的。”

陳用這才安心,說道“你剛才說朱花婆是來找你的,是不是就因為當年吳清兒和桑貴當年的那段。。。”

“孽情!”酒仙翁苦笑道。

金樹問道“仙翁,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是桑貴附體的呢?”

金樹覺得叫他三弟實在彆扭,還是仙翁來得順口。

酒仙翁嘆了口氣,說道“十幾年前,我做夢夢見一大幫人抓住我,把我關在用竹子編成的豬籠裡,用繩子拴住慢慢地沉進水裡,我就發了瘋似的掙扎,好不容易掙破竹籠,用籠子上削尖的竹竿刺死了幾個人,然後就一直跑,一直跑,他們就在後面一直追。跑著跑著,路上就出現個老頭,他說他是道仙葛玄,說我是無傷鬼附體,須得棄官出家,入山修道,才可鎮住邪氣,否則必將禍害鄉里。說完老頭一下就不見了,我醒來之後,就發現。。。”酒仙翁停了一下,緩緩說道“就發現我的老婆和女兒都死在床上,全身上血,我自己站在一灘水裡,手上拿著自家屋後籬笆上的竹竿,上面粘滿了鮮血。。。”

金樹心裡一下就明白了,仙翁的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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