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夏聽了笑道“這個老道說話還現代的,哈哈。”
女記者又問道“在這麼長的時間裡,您是否有清醒的意識呢?如果有的話,您是怎麼度過這漫長而黑暗的時光的呢?”
騎風道人微微一笑,說道“你提這個問題,說明你對雀陰法還不瞭解,運用此法入定之後,我三魂遊離身體,飛入仙山恰遇道仙左慈,與之對弈棋局,竟恍然不知天日,剛才一仙童來報,說時辰已到,三魂這才回返,而我的七魄則通幽達冥,進入靈界,收伏了一隻為禍鄉野的鬼車。”
金樹聽騎風道人說得神乎其神,心中不禁有些半信半疑。
記者又問道“鬼車?是什麼?” 。。
鬼車
騎風道人答道“鬼車是一種鬼名,我的七魄將其收伏之後,把它鎮在觀中,然後託夢與我徒兒,交代今天在我出關之日,若遇頭頂有白光的有緣之人,就將鬼車與之,待我出關之後,再將鬼車交還與我,我就收其為徒。”
常夏聽了,對金樹說道“剛才那個小道士給你的東西就是鬼車?你就是他說的那個有緣人?”
金樹未及回答,卻聽人群中不同方位傳來幾人高聲叫喊“祖師,祖師,鬼車在我這?”
金樹循聲看去,見那叫喊的幾個人都是年青英俊的男子,他們手上也都舉著個小紙盒。
記者奇道“祖師,鬼車到底是什麼呢?”
騎風道人望著下邊人群說道“請各位有緣之人拆開紙盒,倘若有鬼車飛出,那他就將成為我的關門弟子。”
那幾個青年聽了,連不迭的拆開紙盒,然而盒中並無一物,也未見有任何動靜。
夕顏見狀,對金樹說道“他們的都沒有,你快拆開看看。”
金樹於是從揹包裡取出紙盒,拆開細繩,開啟盒子,卻冷不丁一聲長嘯,一道白影從那盒中衝飛而出。
人群齊聲驚叫,金樹定睛再看,卻是一隻形狀怪異的飛鳥,那飛鳥向著土丘飛去,飛臨騎風道人頭頂之際,道人手中拂塵一揮,那鳥隨即慘叫一聲落到地上。
闊臉道士叫道“請這位有緣人,上來一敘。”
常夏聽了對金樹說道“叫你呢,快上去啊。”
金樹心中裡這道人將信將疑,又想我先上去,看他要怎樣。於是分開人群,領著常夏和夕顏往前邊擠過去。
那女記者仔細看了看掉在地上的那隻飛鳥,十分驚異,說道“哇,這隻鳥長了好幾個腦袋啊,咦,有一個腦袋沒了?請問祖師,這就是你說的鬼車嗎?”
騎風道人說道“正是,這鬼也叫九頭鳥,原本有十頭,後來被狗咬去一頭,故得九頭鳥之名。每遇陰雨天氣,此鬼會從村野上空飛鳴而過,因其一頸被狗咬傷,故常常滴血,鮮血滴入某家,則此家必有災害。”
掏心
“本報曾經報道過的一則新聞——《女孩病重,狠心父捲走救命款》,在當時曾引起了不小的反響,現在事件又有了後續的發展。。。昨晚某小區一名中年男子慘死在出租屋裡,其同居女友也精神失常,不停向人吐口水,連趕到現場的刑警也遭其唾面,目前其同居女友已被警方監視治療,案件還在調查當中。據最先報案的鄰居稱,死亡男子死狀極慘,其胸膛上被挖開一個大孔,心臟被掏走。。。據記者瞭解,死亡的男子正是那個捲走女兒救命錢的匡XX。。。”
魏秦坐在沙發上,從報紙上看過這則新聞後,他放下報紙,朝書房裡的那臺生物場迴旋加速器望了一眼,心裡不禁五味雜陳。
昨天晚上,他開啟加速器的能量加速艙,放出了那個女孩的靈魂,他心裡知道,這個原本善良但卻心懷怨恨的靈魂,已經被他加速成了擁有巨大能量的惡陰,如果把她放出去,她一定會去找那個狠毒無情,捲走了好心人的捐款,致使她最終病死不治的父親報仇。
雖然那個狠心的父親十分的可恥,但罪不當死,魏秦當時是因為看著那個可憐的靈魂,一時衝動放走了她,現在想來,不免懷有深深的歉疚。
這時魏秦的手機響了,他接起後說了幾句,然後提著早已打包準備好的行禮箱,走出了房門。
走出小區,他向著一輛停在大門口的越野車走去,車門開啟,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子鑽出車來。
魏秦上前同她握了握手,說道“高妙博士,你好,幾天不見,你好像憔悴了。”
高妙強打精神說道“昨天晚上我和師父、師兄一路追蹤妖氣到了元星村,和那個強鬼鬥了一個多小時,才總算收伏了它,我和師兄差點連命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