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不定,如今卻是攜手路放,光明正大的進宮。一路上,路放難免問起救母一事,知道她母親段青已經隨著何笑去了鳳凰城,自然也替她鬆了一口氣。
待入了宮後,路放將這宮中各處介紹過了,又領著秦崢的手,親自來到永和宮,說是以後他就住在這裡,秦崢也住在這裡。
秦崢看了看四處,依稀如往日模樣,只是已經打掃一新,心中其實倒覺得想念往日落甲山的松木屋,可是此時此刻,已經不是往日,只能住下。
路放見秦崢面上並不喜色,心裡明白她的性子,若是長久在這深宮中,自然是不喜歡,於是便柔聲道:“知道你不喜歡長住這裡,以後可以三不五時去外面行宮居住。若是都膩了,我便帶著你騎馬,到處走走,你覺得如何?”
秦崢這才透出一點興味來。一時兩個人沐浴過了,用過膳,已經是傍晚時分,秦崢連夜趕路早已是睏乏不已了,只眨著雙眸,卻不去睡,拿眼斜瞅著路放。
路放心知肚明,卻故作不懂,上前撫了下秦崢的髮絲,溫聲道:“你既累了,便先歇下吧。”
秦崢心中失落,低聲道:“那你呢?”
路放聽著那聲音,低低的,有點嘟噥的撒嬌意味,心中十分的歡喜甜蜜,便低首用唇親了親她的額頭,道:“如今剛剛入宮,還有許多事要做。”
秦崢有一絲失望,不過想想也是,當下便不再說什麼。
她點了點頭,自己回身躺下。
路放見她躺下,便起身走向外面。
秦崢躺在床上,聽著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心中悶悶的,便忽而想起母親段青,不知道她如今去了鳳凰城,和那何笑現在如何了?又想起自己父親,竟然連個墳墓都不曾有,如今想告慰一下父親鬥不能夠。
誰知道正躺著時,忽然聽的那腳步聲又迴轉了來。她疑惑地看向身後。
路放唇畔浮著一抹笑,眸中閃著炙熱的神采,俯首靠近她,低柔暗啞地道:“崢兒,我忽然想起,今日相見,還未曾疼愛過你,因此去而復返。”
他低低地喚著她崢兒,如今聽來,卻有幾分別樣的感覺,倒是聽得人心中發酥,偏偏那“疼愛”二字,又是說不出的曖昧和親暱。
秦崢心中微動,低哼一聲,故意道:“我累了,要睡下了。”
路放見此,暗自挑眉,便道:“既如此,那我便陪你一起躺下睡吧。”說著,便要寬衣解帶。
秦崢聽著背後動靜,故意忍住,假裝閉上眼睛,不去看。
少頃,那脫衣的聲音停了下來,可是這人卻不見上床,她不由得暗暗詫異,這是怎麼了?
她忍不住回頭望過去,這一看,卻見路放已經把自己脫得赤光,立在那裡,笑看著自己。
秦崢看那身子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可是小別之後再見,卻越發喜歡,那清寬的臂膀,堅實的胸膛,勁瘦的腰桿,富有爆發力的長腿。
秦崢微吸了一口氣,道:“你脫光了站在那裡,給誰看呢?”
路放走近了她,帶著幾分撒嬌地道:“那我去給別人看,好不好?”
秦崢不知道怎麼,忽然想起了雲若公主,心中便覺很是不好,便皺眉道:“給別人看,也不是不可以,但只是總要注意,不要惹了不該惹的人。”
路放卻不知道秦崢心中所想,聽著她這話,卻是極為不滿,皺眉道:“難道我不是你的,既是你的,你怎麼捨得給別人看?”
秦崢見路放這樣,心中便對雲若公主之事釋然,想著本來就是子虛烏有之事,於是便上前捏了捏他沉著的臉,笑道:“到底還玩不玩了?”
路放悶聲將她的手挪開,上了床,道:“玩。”
秦崢見他依然興致不好,便故意用錦被將他蓋住,然後手伸進被子裡去,眸子裡閃著捉弄的笑。
路放被秦崢握住,頓時臉漲紅了,剛才的不快也陡然消散了,扭臉望著秦崢,眸中閃著渴望的火熱,低嘎地道:“我喜歡這樣。”
秦崢見此,越發上下其手,只將路放當做手中的菜刀一般,玩得那叫一個風生水起。
路放過了初時那心中的震盪後,漸漸覺得不滿足起來,便一個翻身,將秦崢壓下。
於是翻雲覆雨,顛龍倒鳳。
末了,她眯眸懶懶地望著這皇宮裡的大床:“這個倒好。”
結實沉重,怎麼動也沒聲音,也不會晃。
路放額頭上猶自帶著汗珠,低首親了親秦崢緋紅的臉頰,語氣中帶著滿滿的寵溺:“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