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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兩個人挑著沒人的地方走,漫無目的的走,如果能一輩子這樣走下去該有多好?這是趙祁此刻的夢想,其實想想師兄的話,帶著蕭清雅遠走高飛何嘗不是他的心願?只是蕭清雅永遠都不會跟著自己走。
深深的望著遠方古老的房子說道:“原因很多很多,第一,我不想蘭若塵死,不想鳳冥和雪裂寒他們死。更不想鳳瀟死,因為他們是我的朋友;第二,不想天下生靈塗炭,那樣的話,我們能好好的活嗎?第三,不想雪翎只活在仇恨裡,雖然我很自不量力,但是我真的很想阻止,其實這些也是你希望的,不是嗎?”
趙祁低頭沉默了一會,是啊,他也不想他們死,他更不想天下生靈塗炭,還有雪翎,這個從小對自己特別照顧的師兄,雖然他不愛說話,但是他知道,師兄一直把自己當弟弟看:“可是我們阻止不了了!一切都遲了!”
蕭清雅大驚,轉身看著趙祁沉重的俊臉問道:“你什麼意思?”
“一路上你都沒發現有兩輛馬車跟著我們嗎?他們就是夜霖雙和龍承聶,可是到現在還沒出現,一定被師兄抓去了!”趙祁也很心痛,可是他阻止不了,真的阻止不了,師兄從來都是說到做到。
蕭清雅顫抖了一下,驚慌的說道:“那。。。那蘭若塵他們?”
“雅兒,沒用的,這一路我想了很多很多,我們阻止不了的!”趙祁看著她眼裡的驚慌,為何你要如此的執著?你這樣只會傷得更深的。
果然,此刻雪翎正抓著夜霖雙和龍承聶還有龍凌雲三人走進了滄瀾國的金鑾寶殿,所以的大臣和禁衛軍都拿著槍指著他,這個人武功了得,一路上居然都無人可以近他的身,硬闖就會被震開,然後吐血而亡,夜霖雙和龍承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半路馬車突然驚叫,然後就倒地不起了,而他們的內力怎麼使都使不出來,還被雪翎打成重傷,謀殺皇帝,非同小可,而這個雪翎沒殺他們,只是綁起來推進了滄瀾國的皇宮,完全不明白他要做什麼!一路上無人敢阻擋。
龍凌雲一直沒讓周圍的二十個人出來,培養了這麼久,不想讓他們死在雪翎的手裡,不到最後一刻他不會叫他們出來,心裡有著興奮,看樣子雪翎是要殺三國皇帝了,只要最後自己逃了就好,這滄瀾都不用打了,群龍無首,直接衝進來,然後攻打南陽簡直就太容易了。
所以的大臣都戰戰兢的,能有這等容貌和武功的,除了道觀裡的那個人還會有誰?全部都擠在了一起,不敢上前。
南宮殘月冷著臉從龍椅上站起,看著眼前突然闖入的四個人,當然,此刻兩位皇帝和龍凌雲都被繩索綁住了,這種繩索怎麼可能綁得住他們?陰謀,一定是陰謀,這兩個皇帝演什麼戲?讓雪翎綁著他們來這裡做什麼?
雪裂寒抽出腰間的劍,指向了雪翎:“大膽賊子,你太不把皇上放在眼裡了吧?”
雪翎的臉色特別的難看,桃花眼挑了起來,看向了雪裂寒:“雪元帥認為你打得過本觀主嗎?”
“士可殺不可辱,即便是打不過,也不可能任人凌辱,看劍!”說完就衝了上去。
雪翎不屑的彎起了薄唇,傾國傾城,讓所有的大臣都看直了眼,但是現在好像不是欣賞美貌的時候,雪翎看著劍一點一點的逼近自己,並沒有動,只是兩隻大手不斷的運氣,今天,是他最悲傷的一天,在此血洗滄瀾皇宮,為死去的人們報仇,還能一石三鳥,滅了另外兩國的君王。
就在劍要刺到雪翎時,雪裂寒卻發現劍根本就刺不進去,不斷的用內力往裡面逼,直到額頭都冒汗了,還是沒有碰到雪翎。
頓時南宮殘月都害怕得倒退了一步,夜霖雙和龍承聶也不斷的倒退,最後龍凌雲大聲說道:“雪觀主,不知我等和您有什麼過節?難道就為了武林大會上的事嗎?如果是的話,我等願意賠禮道歉!”
他不說還好,一說這話,完全讓雪翎的臉冷到了極致,大手一用力,,直接抓住雪裂寒的劍,往身前一扯,然後一掌打向了他的胸口。
“嘔!”雪裂寒直接倒退好幾步,然後癱倒在地,不明白的問道:“到底問什麼?”舞林大會的事不至於這樣,他能綁了兩國皇帝直接闖入,非同小可,這個人無慾無求,突然要大開殺戒,這簡直匪夷所思。
雪翎看著雪裂寒說道:“爾等可還記得二十六年前的雪家村?”
“吸!”頓時抽吸聲一片,許多比較老的大臣全部都倒退幾步,轉身就要跑。
雪翎陰狠的轉頭看向門口,大手慢慢的在空中劃過他們的後背,七個年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