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儘量剋制。”
我再次開足了馬力,全然不顧身下母親的戰慄,想像著帶領她走向幸福的峰巔,那種沉悶的“啪噠”聲是絕美的,遠遠超脫於現實所能承受的。
母親嘆息一聲,如蕭蕭洛水邊宓妃的低呤,又像路過的風,輕輕地拂過原野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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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切都變形扭曲之後,人終於走到最平凡最普通的地方,檢視自己最初的願望:從前我對人生的願望是什麼?今後如果還有願望,我要許什麼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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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回到家時,正好是下午五點半。車聲隆隆,聽得出仍舊是那輛破舊的北京吉普,輾過積雪的路表,嘎的一聲停在了門外。
“快,橋兒,你先出去。”
母親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鼻翼裡排出熱熱的呼吸,聽在耳中就像流水的嬰啼。我有種緊張的興奮,從母親緊窄的陰牝裡提出猶自剛硬的陽莖,塞進了棉質運動褲裡。母親顯得手忙腳亂的,迅速整理著自己的下身,“還不快去?”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怪的眼神中飽含秋波的嫵媚。
“爸,你回來了。”
文靜的父親穿著祖父的那件皮袍,顯得更加的瘦小了,被朔風肆虐的臉粗糙蒼白,再加上鼻樑上那副深度的紫色秀琅架眼鏡,更顯憔悴不少。我內心有些難過,父親長年在外風餐露宿,固然是為了心中所愛的事業,又何嘗不是為了這個家?
“嗯,回來了。橋兒,在家裡有沒有聽媽媽的話?”
父親見我語帶哽咽,寬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家真好呀。”
“爸,媽正在裡屋給你打熱水呢。司機呢?”
我探頭看著正在發動汽車的司機小吳,“怎麼不讓小吳叔叔進來坐坐?”
“嘿,他正急著趕緊回家呢,這麼冷的天氣,他又是新婚,這次陪我們出門幾天,可熬壞了他了。”
父親呵呵笑著,看著釋放大量烏黑尾氣的北京吉普漸漸遠去,看起來父親心情不錯。
“回來了。怎麼跟孩子說這種話?”
母親風姿綽約地俏立在門首,似嗔非嗔的盯著父親,滿臉喜悅的顏色,眉角流瀉著異樣的風情。
“是,是。嘿嘿,我回來了。”
父親急忙把包裡全塞到我的手裡,“橋兒,你把這些東西拿到房裡去分一分,有些是要給鄰居的。”
父親愕然的神色全部被我看在眼中,我心裡曉得,是幾天不見母親,父親發現母親嫵媚更勝從前了,因此急著支開我。可他卻不知,正是因為剛剛與我做完愛,母親才會顯現出那種慵懶誘人的風情來。“哎,呆會兒我拿一份給二愣家吧。”
我答應著。父親每次出門總要帶些當地土特產分給鄰居,再加上母親為人端莊謙和與人為善,所以我們家在這兒是出了名的好人緣。
屋裡散發著一股濃香,參雜著女人的胭脂粉和花露水的味道,我想,大概是母親害怕空氣中滲透有那種味道吧,就把這種較為濃冽的香水拿出來噴灑。父親甫一進屋就連續打了幾下噴嚏,“怎麼這麼香?”
“嗯,剛才拿出一些舊衣服準備過冬,有點異味,就灑了些香水,卻不小心打翻了。”
果然,花露水的瓶子橫倒在桌上。我發現母親的眼中有三分羞意、二分詭譎和一分得意,目光對接,母親臉色潮紅,斜睨我一眼,不再理會我。
剛一進屋的父親一點也沒有看見我們之間的小動作,猶然沉浸在回家的喜悅之中。或許對於離家的遊子來說,家才真的是心靈的棲息地,真真切切,實實在在。我的眼眶漸漸潮溼。每次父親離開家的時候,不知為什麼,我總感到有些失落,總覺得生活中好象缺了些重要的東西。儘管得以同母親盡情歡愛,可歡愛之餘,更多是悵惘和迷茫。
父親寬宏厚重的笑容告訴了我,三個人的世界才是最最完美的,這種天倫之樂是任何事物都無法代替的。父親,我真想流淚,喜悅令我感到心痛,寬恕多年來我的荒唐和恣肆。雖然我早已沉淪、墮落,噩夢像一條長長的繩索早已套緊我的脆弱的脖子,我不敢蹬去那把墊腳的椅。在鹹淚過後,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在我周身遊轉,每每子夜夢迴,我都彷彿置身於無涯的雪地,一滴滴黑血流過……
然而,我已成為一個不回頭的浪子,痴迷於母親那渾圓青翠的峰巒,豐沛的蜜奶吸引我滋補我,寬厚的陰阜像肥沃的平原,那裡築有溫暖的宮殿,儲存著無邊的能量,等待我去攫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