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真信文蘭也親自送了出來。”
“恩,看來陸越的訊息肯定是從真信文蘭那裡來的,而且他們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
“老爺子,那真信文蘭壞了我們南馬國的規矩,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在南馬國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任何人,任何勢力都不可以將劫持了船隻的海盜資訊告訴船隻的失主,這是為了保護在南馬國的海盜免遭國外失主的報復。顯然,現在的真信文蘭已經被誤會成了一個破壞了規則的人。
“現在還不是報復他的時候,不過明天陸越來看油輪,可能會是個陰謀,他很可能和真信文蘭已經聯合上了。”
“那明天我們還帶陸越去看油輪嗎?”
“當然帶,為什麼不帶,我們沒必要去得罪陸越背後的林家,但要是文蘭家要是有什麼動作,我們也絕不客氣,明天中午叫兄弟們都好好準備一下,可能要幹場大的了。”
“好嘞,老爺子。”
不管害新蘭現在怎麼去準備明天中午的事,在拜訪了文蘭府和新蘭府後,陸越安全的回到了旅館,看著真和裡多,陸越整個計劃中還有個最主要的環節還沒有完成。
“真和裡多,你也是姓裡多對吧?”
“是啊,為什麼這麼問啊?”
“好了,真和裡多,你也不用裝了,我知道你是裡多家的人。”
“不是,我說陸越,你不能因為我姓裡多就認定我是裡多兄弟的人啊。”
“要是單單因為你姓裡多,我是不可能肯定你就是裡多兄弟的人的,你知道為什麼我那麼肯定嗎?”
“為什麼?你說說看,我根本就不是裡多兄弟的人啊。”真和裡多一臉委屈的看著陸越。
“那我就說給你聽吧!在我下飛機的時候,你是在飛機場上和我認識的,那個時候你在飛機場裡工作,而飛機場的控制權恰恰也是在裡多兄弟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