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理由和堅持嗎?如果我說,我是想用戰鬥除去一切障礙,證明自己有足夠的實力去魔界,能創造出去魔界的隧道,希望見到真實、得到認同,你會怎麼想呢?會相信嗎?”
“……如果我說,要是我獨自開啟結界連通兩個世界……讓你進入魔界或者讓大群妖怪闖入人界。打破平衡的我會死,你又會相信嗎?”
仙水和妖月都說得輕巧,但作為屈指可數的觀眾,幻海已流露出憂色,小閻王則早就皺起了眉頭卻一再欲言又止。而觀察著被寄生植物寄生的戶愚呂兄,唯一顯得平靜的藏馬也收回了冷漠的視線,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淡然神情。
“再囉嗦下去……就只有3分鐘了。”到是唯恐天下的左京搖了搖頭,看妖月和仙水居然有言語交流、和平解決的趨勢,忍不住大聲做出了提醒,“沒有那麼多如果,也沒有那麼理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都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讓我看個結果吧。”
然而話音未落,他只見地面出現了一張大嘴,吞沒了浦飯隊員的怪物也將他帶入了同一個黑暗雜亂的懸浮空間,看見了想見的和不想見的那些人。
而尚未來得及說什麼,小閻王、幻海、藏馬,以及抱著沉睡中的麻彌的樹便憑空出現了——雖然他們也未看見仙水與妖月之間展開戰鬥,不需要聽誰解釋這是什麼地方、發生或將發生什麼,在場的卻大都能想到這種特別的清場方法意味著什麼了。
會是至死方休的戰鬥嗎?或者最終能握手言和?通往魔界的隧道會如何?魔界與人界的結界又將有怎樣的變動?誰都想知道會是一場怎樣的戰鬥,想知道會有怎樣的結果和影響……但即使是幻海出面,微笑著的樹也以危險為由拒絕讓裡男張開眼睛旁觀兩者的戰鬥。
即使樹的內心也有著某種矛盾與好奇,長久以來的習慣也終究令他掩蓋了心底最真的想法——想讓他只屬於自己,想得到他的所有光輝,想擁有他的一切……但只有老老實實做他的影子,才能幫他達成目標,才有機會跟著他,看見他的每一面……所有先就這樣,也只能如此遵照他的選擇和安排吧。
至於拒絕了幻海的要求……可以肯定現在實力最強的是妖狐形態的藏馬,但他既然只是若有所思地孤獨立於一旁,其他人也沒什麼需過多在意的了。不說老奸巨猾的幻海和那位靈界的小閻王還未完全緩過神,即使他們真的想出手,在這裡他們也沒有勝算,更不可能逼得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情。
做出瞭如此判斷並淡定地笑著,毫無防備之意的樹將麻彌放在身旁,這才抬頭觀望神情舉止各異的眾人,顯然並不在乎他們接下來會有怎樣的反應和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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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是一種煎熬,無時限、不知何時終結的等待則更難以用言語形容。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黑暗荒蕪、雜亂無章的死寂空間有這麼多人在,不會有誰會因為孤獨而瘋狂。
由原本的慌亂轉為坦然,以被螢子打暈的幽助及坐在他身上的靈界獸為中心,隨遇而安的雪村螢子與浦飯溫子開始一左一右地蹲坐研究著他。
在他們旁邊的桑原之前是邊興高采烈、小心翼翼地享受著雪菜的治療,邊時而不解地皺眉回望緊盯著自己的飛影,不明白他怎麼會散發低氣壓——不過桑原此時到是逐漸嚴肅了起來,直直看著被樹拒絕的幻海,似乎只要她說一句話便會立刻有所行動。然而幻海只是平靜思索著,偶爾會看一眼居然在恢復人形,返老還童中的戶愚呂,似乎想從昏迷中的他身上看出什麼。
飛影最初的沉默凝視使得知道他們兄妹內情的牡丹很是有些緊張,但藏馬的到來轉移了飛影的注意,也令牡丹微微鬆了一口氣。
看著飛影朝與眾人保持距離的藏馬走了過去,牡丹也趕緊與小閻王匯合了。然而小閻王憂心忡忡的表情和把玩奶嘴的行為再度令她的心懸了起來,卻怎麼都難以開口,只能束手無策地陪著發呆。
到是原本一反常態地陷入心事之中,兩手交握的靜流終於抬起了頭,與左京對視良久之後,終於無所顧忌地打破了沉默。
“不是應該結束了嗎?”平靜的詢問,情緒複雜的凝視,靜流的表情未見悲喜。
但死裡逃生卻甚為遺憾的左京只是微微笑了笑,嘖嘖稱奇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戶愚呂,視線逐一從眾人身上掃過,在小閻王、幻海、樹與麻彌處略作停頓,才再度與靜流對上:“暗黑武術會的確是結束了……但恐怕一切才剛開始。不過,事情已不在我的控制之內,更不在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