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徹底的昏迷。
認同人類的憤怒能增加實力,卻不認為能完全彌補差距、左右勝負,妖月估計已是強弩之末的桑原再難扳倒戶愚呂兄,也不看幽助等人的表情和反應徑直開口道:“我們輸了,到此為止吧。”
“我還能繼續。”迷迷糊糊中聽到妖月說話,不服輸的桑原立刻地大吼起來,“我一定能打敗他!”帶著憤怒與不甘,再次凝聚所有的靈力,桑原不顧一切地衝過去再次展開了千篇一律的攻擊。
然而對手沒給他任何機會,先一步用彷彿牢籠般的肉刺再次貫穿了原本就搖搖欲墜的桑原,戶愚呂兄將桑原舉到了靠近浦飯隊的擂臺邊上,擺了一個站定的姿勢,自己才朝這邊走了幾步,陰惻惻地看著妖月笑道:“啊,原來是你啊。會用‘我們’,而且居然會認輸……真是少見。不過這可不夠的。你看,他還站著,也沒有認輸,如果我不到此為止,殺了他你們也沒辦法吧!所以求我吧,我要是高興了,可能就會把他扔下來的。哈哈哈哈!”
這個人類的身體裡面,藏著的是當時的自己覺得遙不可及的驕傲妖怪,是每次看見都會越過表面的微笑,因那種骨子裡面的冷酷而感覺顫慄不已的妖怪……居然會為了一個人類開口,真是墮落啊!如果,如果她也示弱,該是多麼的愜意;如果曾經的強大能被自己踩在腳下,該是多麼的舒暢!
緊盯著妖月,戶愚呂兄的眼中湧現著喜悅、激動的瘋狂光彩,相當期待妖月的進一步行動。
到沒想到他這麼喜歡享受優越感,妖月示意一臉冷峻、凝聚靈力的幽助稍安勿躁,很清楚自己不會做到這個地步,於是不由得笑了:“想殺就殺吧。不過之後,即使你想死也是不可能的了……要不就扔下來,要不就趕緊動手,自己斟酌吧。”
並不帶任何威脅的口氣,彷彿是看不過小孩子被虐待,而在陳述一件小事。但是這種無視一切的態度卻令戶愚呂兄感覺到了一種熟悉,也有所收斂的逐漸平靜了一些——成為妖怪的自己都不在乎一個人類,這個原本就冷漠的妖怪……應該更不可能吧?是不是覺得應該能殺了就殺了,沒必要這麼玩耍、浪費時間?
因看不透而有所忌憚地冷哼了一聲,略一思索便終究將昏迷的桑原拋落臺下。之後,邊聽著裁判樹裡宣佈自己勝利,邊示威一般朝圍著桑原觀察其傷勢的幽助、小閻王,以及沉默站在一旁的飛影揮了揮手,他這才大搖大擺地歸入了自己的隊伍中。
×;×;×;×;×;×;
“一勝一負,藏馬還沒有醒轉。接下來怎麼辦?”小閻王一直看著神色悠閒的戶愚呂隊,等妖月給桑原粗略治療完畢,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你上?還是讓幽助……先和戶愚呂交手?仙水,真的會出手嗎?”而緩緩起身的妖月還未答話,戶愚呂隊卻已經用行動間接做出了回答。
“接下來是我!”鴉輕飄飄地跳上了擂臺,動作優雅卻有些不耐煩地鎖定了看似在沉睡中的藏馬,緩慢且凝重地放出了自己帶著強烈挑釁意味和殺意的濃烈妖氣,“來吧,藏馬。我這麼喜歡你……越來越想把你留在身邊了,我這麼迫不及待想得到你那聰明的腦袋了,可不不要讓我失望!”
“媽的,整個一變態!”皮肉之傷和傷筋動骨之處都無甚大礙,失血過多的桑原一時還躺在地上難以動彈,聽到這些話也禁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但令他更目瞪口呆的是,原本躺著的那個白得一塌糊塗的藏馬,居然真有了反應,就這麼平靜卻沉穩地坐了起來。
右手拂開散落遮掩住臉頰的璀璨銀髮,妖狐化的藏馬無視鴉的妖氣,在地上坐了半晌才睜開雙眼。透著睿智與冷漠的金色雙眼逐一掃過眾人,將鴉的興奮、桑原的驚訝、幽助的好奇、飛影平靜中的些許詫異、小閻王的思索和憂慮收入眼中,他的視線最後停在了流露出研究意味的妖月臉上。
“該說很久不見。還是說終於醒了?”試探著開口,妖月斟酌著用詞,好奇地想在第一時間弄明白現在這個妖怪的身份——是很久以前那個純粹的妖狐藏馬,還是混合著南野秀一的人格,有所改變的藏馬呢?並未完全擁有以前的力量,現在的他……會是哪個呢?
然而,此時的藏馬卻並未直接做出回答。打量自身一番,又確認了一下現場的局勢,聽到裁判的催促和妖怪觀眾的喧譁,他居然徑直躍上擂臺,站到了鴉的對面近距離地打量著這個名義上的對手。
直到裁判樹裡消除了心中的詫異,宣佈第三回合由鴉選手對戰藏馬選手,將高舉的手揮落以示戰鬥開始後,結合以往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