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起來,“拜託了,下次不要再這麼嚇唬我了,很容易短命的!”
見此狀況,有所保留的妖月只是笑笑而並未多言。到是小閻王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然又望向神色有些恍惚的她:“對了,戶愚呂隊只有四名隊員。第五個是誰?左京嗎?”
“可能吧,沒有意外的話。”想到今天仙水和戶愚呂碰面時看似平靜,實則針鋒相對的一幕幕,以及左京別有深意的笑容和仙水成竹在胸的氣勢,還有那些並不避諱當面說出的戰鬥言論,妖月並不關心戶愚呂隊第五人的身份——左京也好,仙水也罷,該來的總是會來的,要戰的也始終會挖掘對戰的時機……雖然並不能完全理解仙水的行動理由,不過原本是可有可無的第五人卻有可能成為關鍵,也可能使得明天的決賽成為可有可無的比試,也還真是有些感觸良多了。
“那麼不打擾你休息了,明天加油吧!下次可不要這樣就出來了,畢竟還是人類,容易感冒的!”示意神色有些恍惚的妖月可以先回去了,與之告別的小閻王頗為關切地提點了兩句。
然而隨意回應了一聲,點點頭的妖月卻未走幾步就停了下來,回頭看向小閻王的眼神和接下來的話語都隱然有所深意:“在你眼中,身為妖怪的我是什麼呢?”
“不論種族、身份,一切的一切……我們是朋友。”小閻王並不理解妖月為什麼這麼問,但回答的時候卻並不遲疑。
這麼多年,圍繞著魔界和靈界的種種衝突和交流,針對結界的設立和破壞,能量的流動和協調……從彼此猜忌的敵人、惺惺相惜的對手到共渡難關的夥伴,除了朋友這個稱呼,怎麼也不可能有其他的回答了。
小閻王的確是這麼想的,而聽到這樣的回答,不覺得意外的妖月也點了點頭:“那麼我也再次勸你這個老朋友一句,一切都有可能的。情況不對的話可不要顧慮什麼……魔封環可得隨時準備好!老實說,我要是被逼得脫離了這個身體……自己都有些擔心失控,威脅到結界和所有觀眾的。”
不待驚訝的小閻王有何反應,再不多言地果斷轉身離開,妖月覺得自己有些頭腦發熱、頗為囉嗦了,但想到同居一室中“相見恨晚”的仙水和左京,她到也怎麼都不願掉以輕心。
“狼狽為奸”的兩個危險分子,的確說不定會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事情。而且仙水居然知道自己在找食脫醫師,很可能也知道魔界的一些秘聞了——會微笑著一再重申想和自己比試一番,不是玩笑……想看自己真面目的說法,怎麼也沒那麼簡單的……
不過現在這種躍躍欲試的心情,難得有所活力、並未枯死的心……只要不想到可能隨之而來的死亡和毀滅,還真有些期待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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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群情激昂的妖怪觀眾們震耳欲聾的喊殺聲中,幽助隊與戶愚呂隊幾乎同時走出賽場的大門進入了場內,面對面地站在擂臺的兩端打量著彼此的對手,等待著比賽的開始。
對於妖月的出現,戶愚呂隊的隊員們沒有表示出驚訝,面對抗議幻海未出現的觀眾,還是也進入了賽場的左京以大會組織者的身份出面做出了其已死亡的申明——那一瞬間,妖怪們在得到幻海被殺的訊息後更為振奮,喊殺聲也頓時加大了不少。
但針對仙水居然成為戶愚呂隊第五人的現實,浦飯隊的成員們卻吃驚不小,跟在妖月後面的小閻王也第一時間皺起了眉頭,卻不便在這種時候對神色平靜的妖月進行詢問。
“那麼,雙方隊員都到齊了,決賽開始。第一回合……嗯,武威選手對飛影選手!”簡短的宣佈了一對一的決賽規則,裁判樹裡原本以為第一場比賽將在先走出隊伍的鴉與接受他的挑釁的藏馬之間展開,卻沒想到妖月會無視鴉而拖住藏馬,似乎臨時有所部署地要飛影先上。
在場中間而看得最為清楚,但反應迅速、訓練有素的樹裡沒有過多關注這些細節,只是在確認武威和飛影就位後便果斷在抬手用力一揮,說出了“開始”兩個字並退到了相對安全的擂臺角落,專心地旁觀監督著比賽的程序。
一身鎧甲的武威的魁梧很明顯地襯托出了身著黑色單衣的飛影的矮小,他手中的那柄巨斧與空著手且右手用繃帶包紮的飛影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待言語交鋒中的兩人正式交手,一旁的桑原已經有些擔心地望向了仍是扯著藏馬衣角的妖月:“你剛才和飛影說了什麼啊?這樣真沒問題嗎?他的手是不是受傷了?為什麼跟著你的那個人,會跑到戶愚呂那邊去?昨天不來……有什麼事剛才也不說,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