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那你有沒有想過,每天又有多少動物死在人的手裡?”面對郭銘的指責,魯川突的激動起來。
想不到他會這麼說,郭銘一時只感難以回答:“這怎麼能混為一談?”
魯川冷冷道:“有何不同?難道動物就沒有生命,沒有感覺?沒有喜怒哀樂?只是自詡為萬物之靈的人不願承認罷了!我從小就擁有和動物溝通的能力,所以能很清楚的明白它們的感受,為此我也曾代它們抗爭過,可惜我接觸的所有人都認為人殺動物是天經地義的事,而我也被視為異類。”
不待郭銘回答,他又道:“後來我終於死心了,不再祈求別人對它們的憐憫,希望可以憑一己之力保護好它們。哪知這終究是夢想,那些貪婪的人,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進行瘋狂的殺戮,甚至連我也……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很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如果要讓人類停止對動物的屠殺,光說沒用,必須要讓他們知道蔑視自然的代價,而它們,正是最好的工具!”
說著魯川拍拍身旁怪獸巨大的頭顱,那怪獸喉間立刻發出一陣愜意的咕嚕聲,還舒服得閉上了眼睛。
想不到魯川竟有這麼極端的想法,但也可見他在此事上受到過多大的傷害。郭銘呆看著這外表溫和的少年,一時只感說不出話來。
看了郭銘一眼,徐東卓走上低聲道:“他交給我好了。你去對付其他人。”
聞言一呆,郭銘不由道:“東卓,其實他……”
徐東卓沉聲道:“現在不是義氣用事的時候,我不管這小子說得多麼冠冕堂皇,事實卻是不知有多少無辜的人被這些怪獸害死。若不將它們一舉消滅,整個社會都不得安寧。放心吧,我自會有分寸的了。”
明白徐東卓說得很對,郭銘不再堅持。他深吸口氣,平靜的對魯川道:“不能和你做朋友,我真的覺得很遺憾。”
看著郭銘,魯川也慢慢綻出一絲笑意:“我也是。”
跟著他雙眼一凜,已厲聲喝道:“來吧,要想過去,就先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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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離山崖的營地內,蘇逸凡坐在長桌前靜靜沉思。他面前擺著膝上型電腦,上面無數令人眼花繚亂的訊息不斷重新整理,桌上放滿紙片,上面寫滿各種複雜難解的句子和圖形,這全是他在處理資訊時寫下的只有自己才能看懂的提示。
不斷在腦中切換各組畫面,蘇逸凡的大腦以驚人的高速運轉起來。無數有用沒用的訊息在腦內不斷掠過,所有的結論都被儲存並整合起來,蘇逸凡的頭腦果然不是蓋的,同時處理這麼多資訊,仍是從容不迫。
突然間,營地外傳來一陣驚天爆炸,同時密集的槍聲響起,守在營地外的戰鬥隊員傳來連般慘叫。所有的顯示螢幕同時閃現雪花,看來訊號已被截斷。
蘇逸凡心中一驚,他不敢怠慢,連忙出了帳篷。
此時整個營地已陷入一片火海,不知從何處而來的大批黑衣男子手持各式武器攻入營地,雙方憑藉各種掩護不斷對射,一時漫天俱是子彈託拽的光影。
“怎麼回事?”蘇逸凡抓過身邊一名戰鬥隊員大聲問道。
“不知道,這些人突然出現發起進攻,我們似乎已被包圍了!”那隊員答道,話剛說完,他身子一震,胸口濺出一串血花,已被流彈擊中身亡。
“該死!”根本沒想到己方會被襲擊,蘇逸凡又急又怒。
對方來歷不明,且實力強大,看來早有預謀。當務之急是要立刻通知雷禪等人,蘇逸凡不敢怠慢,順手抄起死去隊員的突擊步槍將前方兩個黑衣男子擊倒,而他則向營地外圍潛去。
眼看就能進入叢林,蘇逸凡心中大定。只要能脫離干擾訊號的範圍,他就能通知雷禪,哪知就在這時,他突感腳下泥土微微一動。
幾乎是本能的,蘇逸凡斜身向側面撲出,同時便見他剛才立足處的泥土如有生命般齊齊竄起,鋼針般橫七豎八交錯而立。若他晚半秒避開,保證就是腸穿肚裂的下場。
就勢一滾躲入一頂帳篷後的陰影內,蘇逸凡已知道來的是什麼人。果然,在幾名持槍男子的簇擁下,一名高高瘦瘦留著一撮山羊鬚的男子緩步從林內走出。
“怎麼,想溜去報信麼?”來人緩緩道,正是能控制泥土的李厚澤。
默默觀察形勢,蘇逸凡知道不能和他糾纏,悄悄退後兩步,他轉身就跑,同時回手持槍不住射擊,將一頂帳篷打得千瘡百孔,以阻止對方追擊。
在密集的彈雨下,李厚澤身邊的男子無不趴地躲避。李厚澤卻根本不在乎,也不見他有什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