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將計就計設的陷阱,我們可不能一腳踩進去。”
郭銘蔚然一嘆:“是啊,但又有什麼辦法。你也看到了,謝子龍想趁最後的機會一舉把他們收拾,恐怕就算是陷阱,他也會毫不猶豫的一腳踩進去。”
徐東卓也不由皺起眉頭:“這就是麻煩的地方,因為我們合作的關係,反而不能做些明顯的防範,估計方老也很為難。說不得,只有到時多加小心了。”
“這個感覺可不好,就好像明明知道不對勁,還得硬走下去一樣。”
徐東卓無奈的聳聳肩:“又有什麼辦法呢,誰叫咱們只能聽命於人。”
頓了頓,他又道:“這個想法只能咱們倆知道,如果讓謝子龍他們曉得了,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就小心一點,到時隨機應變吧。”
郭銘無奈嘆道:“我明白,真讓人不安啊。”
徐東卓看看左右沒人,一把攀上他的肩膀:“我也覺得這麼被動不是個辦法,要不咱倆商量個辦法,希望到時能有點用處吧。”
郭銘點點頭:“看來也只有這樣了。”
小聲嘀咕著,兩人迅速消失在樓道轉角處。
然而兩人都沒發覺,等他們離開後,後面拐彎處忽的轉出一個人,不是張競是誰?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冷冷一笑,他也很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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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病房中所有人都痊癒出院。找來眾人,方老和謝子龍宣佈兩人制定的作戰計劃,決定第二天全面突襲羅烈然一眾。
事前已有所預料,眾人自然沒有異議。出院以後,龐令明變得非常低調,來之前還和謝子龍密談很久,看來之前鄧羽飛所說自首的事確非虛言。
雖然單獨站在一旁與眾人格格不入,但自打進來後郭銘和林宜璇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彼此。他倆的事早就傳開,倒也沒人奇怪。
很快講解完計劃,方老道:“羅烈然和司馬望候兩人的危害,想必大家都非常清楚。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此戰成敗直接關係整個異能界,不,甚至是整個國家的安危。此去危險非常,也許有很多人會……所以在明日出發前,每個人都可以考慮清楚,如果有誰要退出我們絕不勉強。”
知他說得是實,儘管沒人想要退縮,但房中氣氛卻不由自主變得冰冷起來。每個人都在心裡默默掂量,默默思考,一時沒有一個人說話。
輕咳兩聲,謝子龍緩緩道:“今晚將是最後平靜的時間,我們會給大家最大的自由,望各位擅加利用,把沒做的事做完。當然,我指的不是寫遺書。”
他的笑話沒有引來任何人的笑。奇怪的是,此刻謝子龍又恢復到以前的模樣,無精打采,時不時的咳嗽,然而他的眼神卻是從未有過的平靜。
陸續散去,每個人都走向不同的地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追上郭銘,徐東卓問道:“今晚你有什麼打算?”
郭銘邊走邊道:“不知道,我想一個人呆一下。”
點了點頭,徐東卓笑道:“和我想的一樣。從剛才我就在想,要是知道我倆在幹這麼危險的事,老爸老媽不知會怎麼想,恐怕他們現在還以為我們在學校乖乖上學呢。先是南明集團,再是特調科,用盡一切手段幫我們瞞著父母,所以這些日子我才能盡情折騰,從沒想過家裡的事。”
郭銘也不由嘆道:“是啊,說起來好久都沒回家了,暑假也是找藉口瞞著父母。這次的事情瞭解,我也該回去看看老頭子了。這些日子從老頭子那兒掙了不少錢,卻一直沒機會花,至少也能搞個衣錦還鄉吧。”
徐東卓不由失笑道:“衣錦還鄉?你怎麼給你老爹解釋帳戶裡的錢?難道告訴他你是玩命拼回來的啊?我說咱們回家還是乖乖做普通人的好。”
郭銘不禁也笑了:“你說得對。不過我有預感,無論勝敗,這次恐怕都是最後的戰鬥。要是我萬一出了什麼事,老爹恐怕連我是怎麼……”
“呸呸呸!”話沒說完,徐東卓已連聲打斷他:“別說這種喪氣話,出道這麼久,咱倆兄弟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過,怎麼可能出事。”
“切。”郭銘一臉不以為然:“你以為我真那麼悲觀啊?看過電影沒有,一般在最後流露美好憧憬的角色,都會死掉。所以我才故意那麼說,這叫防渙於未然懂不懂?我可不像你,提都不敢提,心裡肯定嚇得夠嗆吧?”
“……,我現在才發覺,你比我還能瞎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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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流光溢彩的都市就如一片五彩的光海,靜靜盪漾在徐東卓腳下。
他獨自坐在南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