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幫’,橫行霸道,硬要縣上每個企業給他們保護費。為這事,我們聯合幾個廠的頭頭找了好幾次縣長,哪知黑哥不知怎麼和縣裡上下串通一氣,我們的事不僅沒得到解決,還給黑哥的手下打傷好幾個人,至今有兩個人還住在醫院。”
似是被富生勾起煩心事,一直不作聲的廠長接著道:“就在前幾個月,黑哥突然命令我們廠生產的原料不準賣給總部,而是銷往萊蕪的一家公司。這個我自然不能答應,就這樣,工商稅務環境監察局的人就三天兩頭上門,一直不准我們開工。廠裡不少工人也被黑哥的手下打傷,現在只剩一個空廠,再沒人敢來上班。”說著廠長長長的嘆了口氣,眼裡滿是煩惱。
“因為在併入南明集團以前,我們就得到總部的保證,在遇到困難時能得到支援,實在沒辦法了,才試著向總部求援,好在幾位終於來了。”富生高興的道,不過看他的模樣,不過是象徵性的表示歡迎,不至於讓三人尷尬罷了。
“不論怎麼樣,幾位遠來辛苦。富生,快去春風餐廳訂一桌席,我們給總部來的同志接風。”廠長向仍想繼續倒苦水的富生擺擺手。
“不了,我們還是立刻開始工作吧!”任漠羽阻止已經起身的富生。
郭銘和徐東卓眼看要吃飯,早已空空如也的肚子頓時不爭氣的大叫起來。哪知被任漠羽這麼一說,兩人立刻不滿的瞪大眼睛望著他。
“這……不知任同志要怎麼開始工作?”廠長吃驚的問道。
“你把飛鷹幫的基本情況給我們介紹一下,還有,縣政府在哪兒?”任漠羽熟練的掏出一本筆記本準備記錄。
疑惑的對視一眼,富生還是很快將飛鷹幫的一些情況,包括成員人數、平時喜歡聚集在哪兒等等告訴三人,然後他又將縣政府的地址說出。
任漠羽一面飛快的記錄,一面問一些細節問題,不一會兒,他便起身道:“行了,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