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相安無事,如何?”
“是嗎?”羅烈然微微側頭做出思考的模樣,跟著轉頭望定韋真真,眼中已罩上一層冷色:“不過我拒絕,你們都得死!”
話音剛落,在他周圍的鋼筋已盡數向韋真真飛射而去,密密麻麻的尖端就如一柄巨大無比的鋼刷,根本不給人任何躲避的空間。
面對向自己飛射而至的鋼筋,韋真真卻沒絲毫慌亂之色。就在最靠前的鋼筋快要及身時,她雙眼猛的大睜,同時兩手往旁一擴,十指舞蹈般不住彎曲扭動。
令人驚異的事發生了,韋真真面前就如放置了無數攪動的鋼刀,凡是挨近一段距離的鋼筋盡數被切得粉碎,寸寸鐵條不住掉落於地,噹啷之聲不絕於耳。
“哦?”見此情景,羅烈然也微覺愕然,輕咦聲中他揮手一擺。
在他擺手同時,剩下的七八根鋼筋突的整合一束,已如旋風般鑽動起來,同時飛速向韋真真突進過去。只見鋼束表面鐵屑簌簌而下,就像數十把刨刀在其表面刮動一般,但由於其實在太厚實,仍有三指粗的一條穿過絲網。
見自己密佈的氣絲無法截擋,韋真真臉色大變,就在鋼束快要觸及她身體之時,其尖端突的一個斜擺,似乎有另一個力道在旁扯動。原地扭了幾下,鋼束已脫離羅烈然的控制往旁飛去,落入一個人的手中。
將手中鋼條旋了幾下,周明波隨手將之拋開,跟著他再向一旁虛抓一下,十餘米開外地上的一把手槍已飛入他的掌中。只看他能讓羅烈然操控下的鋼條脫離其掌握,就知此人手上的吸力委實非同小可。
“能力挺厲害啊,不過你以為那東西對我有用嗎?”微覺驚異的看了周明波一眼,羅烈然不屑的指指他手裡的槍。
眼珠一轉,周明波也笑了起來:“哈,你說得對。”
跟著將手一揚似乎要把槍扔開,但轉瞬間他已將其對準羅烈然,連扣扳機,同時口中大喝:“就是現在,真真,上!”
對此羅烈然自不會放在心上,微哼一聲,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向其飛去的彈頭在半空齊唰唰一轉,反向周明波射去。同時地上被氣絲攪碎的鐵條旋風般聚起直揚上半空,鋪天蓋地的向韋真真捲去。
想不到羅烈然受傷之下還有如此神威,周明波趕緊舉起兩手全力發動異能。只見以他手掌為中心,就如出現兩個漩渦,射去的子彈全部改變方向聚攏過去。
伸掌一抓,數枚子彈已全部落入周明波的掌中。可惜他顧得了這頭,卻顧不了那頭,向韋真真捲去的鐵條猛的散開,已將他也籠於其中。
跟著就聽一陣鐵塊撞擊折斷的脆響以及連聲悶哼,當鐵條盡數落地時,兩人已退到數米開外,身上均滿布血痕,周明波臂上更插著兩根鐵條。
至此兩人終於明白,這個世界上最不該做的事之一,就是在一個金屬器物豐富的地方和羅烈然正面對敵,其愚蠢程度就好像去和魚比賽潛水。
見羅烈然輕鬆收拾曾遁一夥,郭銘和徐東卓知道接下來就該輪到他們了,有前車之鑑,兩人可沒把握在這樣的地方和他正面相抗。
徐東卓當下就悄聲對郭銘道:“點子扎手,硬碰不得。你負責陸文,我負責倪牧和悅慈,風緊趕快扯乎!”
郭銘自然大點其頭,兩人擠擠挨挨正要尋機帶上同伴開溜。突然聽得樓下一陣嗚嗚之聲,竟是警笛大作,同時從樓道下層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
驟然聽到這聲音,在場諸人俱都一驚,這時警笛聲越發響亮,同時一陣引擎轟鳴聲由遠而近,顯示還有不少車輛正開了過來。
在樓下噔噔的腳步聲中,一陣陣呼喊呵斥之聲不住傳上來“第二隊負責守門”“第三隊第四隊跟我上來”“防爆組準備就位”“注意,對方有重型武器……”
從聲音顯示,眾人竟在不知不覺間被上百特警包圍。饒是羅烈然見慣風浪,驟遇這等情況,也不由臉色大變。他眉毛一擰望向高影:“怎麼回事?”
擦擦額上冷汗,高影向陸文一指:“這小子剛才從樓下上來,嶽冬叔肯定已死在他的手上。現在我們好像已經被警察包圍了。”
聽聞嶽冬身死,羅烈然眼中閃過惋惜之色,跟著便被怒氣取代。招手浮起兩根巨大的鋼樑,他正要上前收拾幾人,樓下已傳來警方的喊話:“樓上的人聽著,你們已被包圍,趕快放下武器,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老大,不對啊,樓下黑燈瞎火,什麼也看不到。”這時一名男子趴到天台邊緣向下望了望,奇怪的回頭對羅烈然道。
高影也奇怪的走過去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