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已向樓頂跑去,郭銘無奈,只好依言走到那間房外。正奇怪這房間怎麼這麼眼熟,“陸文”的怒喝再次傳來:“快乾!”
嚇了一跳,郭銘不敢再仔細觀察,一咬牙用異能捅開門鎖,悄悄走了進去。
浴室的門大開,裡面傳來嘩嘩水響,塑膠布簾映出一個人的模糊身影。腦中出現尹蘭那惹火的身材,想到此刻一絲不掛的她就在裡面,郭銘就嚥了一口唾沫。
猶豫片刻,他終於躡手躡腳的緩緩向浴室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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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銘下去後,徐東卓百無聊賴的等在天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正煩躁得想下樓去找他時,上到樓頂的樓梯口門開啟,一個人影出現在黑暗中。
悚然一驚,徐東卓驚問道:“是誰?”對方整個人都被樓梯口的黑暗籠罩,根本看不清是誰。
“是我,小聲點。”對方開口,徐東卓才放下心來,原來是“陸文”。
“陸文,你來幹什麼?郭銘呢?”徐東卓急急問道。
“陸文”對他解釋道:“我想了一下,讓你一個人做實在太危險。所以我讓郭銘拿相機在門口等著,等你從這兒突襲,把那個八婆丟翻以後,他就立刻衝進去拍照,兩人合作把握要大得多,明白了嗎?”
暗道誰說陸文只會蠻幹,想不到這麼有策略,徐東卓立刻大點其頭:“好!”
見他答應,“陸文”輕輕笑了一聲,跟著道:“那一分鐘後你就行動,我下去和郭銘一起,你破窗的同時,我和他就進來配合你。”
說著也不待郭銘答應,他便急匆匆的跑下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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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的等了一分鐘後,徐東卓將手帕往腰間一塞,跟著抓住郭銘系在欄杆上的長束便慢慢溜了下去。緩緩降到尹蘭房間上一層,他努力彎腰向下看去,恰好從窗簾的縫隙間看到房間內一個女人正背對著他在換衣服。
“哼哼,尹蘭啊尹蘭,饒你其奸似鬼,也要喝老孃的洗腳水……啊,不對不對,呸呸呸,總之你等著倒黴吧。”徐東卓得意之極的唸叨一句,隨後伸腳一蹬。
藉著蹬牆的衝力,徐東卓猛的往半空蕩去,同時手一鬆人再下降一截,當他蕩回的時候,整個人恰好正對著尹蘭房間的窗戶。
他本可利用瞬移進入,不過這麼做自然沒有破窗而入威勢大。只聽嘩啦一聲巨響,徐東卓已撞破窗戶,在漫天玻璃碎渣中衝了進去,正在換衣服的女人啊的一聲驚叫,還沒回頭看看怎麼回事,已被他一把仆倒在地。
“啊哈,臭八婆,這次知道厲害了吧!”高聲一叫,徐東卓以標準色情狂的熟練手勢將這女人翻了過來,自己則一下騎在她的腰間,舉起浸了麻醉液的手帕就要捂下去。
“哇咧!?”
然而手到中途,徐東卓猛如泥塑般,整個人完全呆滯下來。張口結舌的望著自己胯下的女人,跟著手一鬆,手帕不由自主掉落在地。
只見在徐東卓身下,一臉驚愕的方悅慈愣愣的將他望定。此時她羅衫半解,胸罩歪在一旁,整個肌膚白膩的上身完全暴露在徐東卓的眼內。
尤為可惡的是,為了按住可能反抗的“尹蘭”,徐東卓左手拿帕高舉,右手則死死按在方悅慈的左邊酥胸之上,手掌恰好將一隻“玉兔”包裹……
就這樣,兩人一上一下,以這種曖昧之極的姿勢互相呆愣對視。
緊接著哐噹一聲,門被踢開,不過進來的不是郭銘和陸文,而是聞聲趕來的倪牧。
“悅慈,發生了什麼事……咦?”可惜話到一半,他立被眼前所見驚呆。
“哈……哈……哈哈……,相信我,事情絕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徐東卓脖頸僵直的回過頭,乾笑著對倪牧道。
“啊啊啊啊啊啊!”直到這時,方悅慈才像反應過來般,尖叫一聲推開徐東卓,抓起床單裹在身上快步衝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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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浴室前,郭銘再次深深吸了口氣,心中不住掙扎。終於,一個男人的本能還是佔了上風。
“這是東卓和陸文的主意,不管我的事,我只是幫朋友罷了。”一邊這麼給自己打著氣,郭銘一步一步靠近塑膠遮簾。
就在這時,簾內洗澡的人猛的停下,同時問道:“外面是什麼人?”
可惜處在高度緊張狀態下的郭銘,已聽不出,這才是正宗“陸文”的聲音。
猛的一把扯開遮簾,郭銘不由分說舉起相機就是一陣狂拍。一時間浴室之內喀嚓之聲不絕於耳,閃光燈映得周遭白亮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