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又碰上了護法武僧,郭銘三人也是暗暗叫苦。林宜璇看看慢慢走近的兩僧,以及頗有退意的郭銘等,一咬牙吩咐道:“真真姐,動手!”
韋真真聞聲衝兩僧一笑,兩手揚起,五指波浪般連連揮動,大蓬不著行跡的絲線頃刻散了開來。在不易察覺的噝噝聲中,兩旁洞壁接連出現劃痕。
兩僧修為極精,感覺遠超常人,雖然這些絲線肉眼難見,但他們卻已感到異樣。不過礙於絲線太密,空間又極狹窄,兩僧一時間也沒法衝過去。
同時衛小琅也迎著三人直衝而上,林宜璇則從腰後掏出把手槍。猶豫一下,她拉下保險,兩手持槍放在腿側,跟著快步跑上。
見勢不好,郭銘衝陸文低喝一聲:“快走!”說著已製出對護手短棍。
徐東卓左右看看,伸掌在郭銘腰間一拍,將他送出,同時自己也跟著消失不見。眨眼工夫郭銘已出現在衛小琅旁邊,短棍揮動間狠狠打上他的腰腹,衛小琅挨個正著,不由連連退後。忌憚他雙手厲害,郭銘也不敢輕易追近。
幾在同時,徐東卓卻現身林宜璇身後。雖然對方是敵人,但她畢竟是郭銘喜歡的物件,加上自己歷來認為打女人不算是男人,因此徐東卓只環手圈住林宜璇的脖子,打算先將她挾持再說。
哪知手剛搭上林宜璇的肩膀,他只覺手腕被扣,身前的林宜璇曲腰一頂,跟著身體轉動。霎時間只覺天旋地轉,徐東卓已被她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摔翻在地。
用槍抵住徐東卓的額頭,林宜璇笑道:“別小看女人,我可是學過防狼術的。”
後背狠狠砸在地面,徐東卓被摔得差點背過氣去,同時在心中不住大罵自己。這些人哪個不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自己怎麼會這麼大意?
在心中急思對策,徐東卓苦笑道:“你可是我未來的弟媳啊,我怎麼會對你耍流氓。你用防狼術來對付我,豈不是太冤枉了。”
知道這人一貫喜歡胡說八道,林宜璇還是忍不住啐了一口:“你說什麼……”
乘她分神剎那,徐東卓按在地上的手猛的抄起一把汙水就向林宜璇甩去,同時口中喝道:“小心,這水可是五穀輪迴之物泡出來的。”
儘管任何方面都不輸男子,林宜璇畢竟還是個女孩。進到這裡對她來說已需相當大的忍耐,如今眼看一把臭烘烘,不知包含了些什麼的汙水向自己面門潑來,如何還忍得住?幾乎是下意識的,她驚叫一聲連忙退後。
暗道一聲僥倖,徐東卓趕緊翻身爬起,然而就在這時,突感整個通道一陣顫動,跟著傳來咔啦啦石頭破裂的聲音,洞頂竟有泥沙不住墜下。
眾人無不大驚,定睛看去,卻是衛小琅攻擊郭銘不成,誤將手按上洞壁。在他足以粉碎一切的雙手下,洞壁立現數道深深裂痕,泥土自縫中紛紛掉落。
“喂,你想把我們都活埋在糞坑裡嗎?”徐東卓忍不住大罵道。
林宜璇也花容失色,驚呼一聲:“小琅,小心點!”
衛小琅沉著臉點點頭,再次撲上。哪知這回郭銘嚐到甜頭,再不跟他做正面交鋒,而是腳下扭錯閃過一旁,跟著抓住他的手腕往洞壁上一按。
通道又是一陣急顫,壁上裂縫再次擴大,此舉又引來眾人一片罵聲。郭銘推開衛小琅,舉起手囂張的向他挑釁道:“來啊,再來啊!大不了同歸於盡。”
衛小琅自己也頗為忌憚,但若這條通道再捱得兩下,恐怕真會垮塌。故心裡雖恨得牙癢癢的,一時間卻也不敢再輕易上前。
就在這時,一直被韋真真攔著的慧真突然脫下身上的僧袍,在手中旋得兩下就向她扔了過來。被慧真以內勁甩出的僧袍膨脹開來,幾乎遮掩整條通道,讓人驚訝的是,捱上絲線,僧袍竟然沒被切成碎片,而只在表面出現道道割痕。
視線受阻,韋真真心下慌亂,正要加量將絲線放出,突然間僧袍唰的一聲裂開,慧真已自其後現身。他行動極快,幾如閃電般便到了韋真真眼前。
不待韋真真反應過來,慧真撮掌成刀在她頸側一砍,已將她擊昏在地。林宜璇見狀大驚:“真真姐!”再不顧徐東卓,舉槍便對慧真連連射擊。
正要衝上的慧真目光一凜,立刻彈身退後,整個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靈活的在狹窄的通道內左右騰挪。林宜璇槍口隨即跟進,但總是差了一線,子彈在疾退的慧真腳下打出顆顆火星,反彈的彈頭不住將地面的積水濺起。
不過這麼一來,兩僧又被逼退不少,林宜璇趕緊跑上將韋真真扶起。乘對方注意力分散的機會,郭銘和徐東卓悄悄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