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伸手將桌上殘餘的棋子撿入盒中,男子微笑道:“宜璇,你又輸了。” 他的聲音輕柔,很是好聽。
林宜璇有些著惱的的將棋盤一推:“不下了,反正也贏不了你。”說著她轉過頭對穿白褂的中年人道:“怎麼樣了,有結果了嗎?”
一箇中年男子為難的道:“這東西我還是第一次得見,加上這兒裝置不足,連如何著手都難以確定,很難得到結果。我已經嘗試過很多方法,但連它的組成成分也搞不清,更別說內部構造了,X光根本穿不透它。”
林宜璇唔了一聲表示明白,她有些焦急的道:“那邊不住催咱們把東西送過去,老大已經快拖不住了,這兩天你們一定要弄出結果來。”
那體態豐滿的女人說道:“他們為何非要這個玩意兒?這次去香港不僅暴露了我們的行跡,更直接和羅烈然翻臉,搞得你們差點回不來。”
林宜璇嘆了口氣道:“這有什麼辦法,誰叫咱們目前依附對方,他們出錢,我們就得賣命。不過老大對此也很疑慮,對方又一直不肯明說,所以他才拖著一直沒有交過去,就是希望先搞清楚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那名閉著眼睛的清秀男子微笑道:“可惜咱們條件有限,我看這兩天是難得搞清楚了。等老大一來,就乖乖交過去吧。”
林宜璇不禁抱怨道:“鄧羽飛,我真是服了你,你好像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擔心一樣。也不想想,要是他們利用這古怪東西在背後搗鬼怎麼辦?”
叫鄧羽飛的男子毫不在意的搖搖手:“安啦安啦,女孩子總是這麼憂心忡忡的話,可是會很快變老哦。”一席話說得林宜璇為之氣結。
一旁徐東卓卻聽得大叫僥倖,看來若非今天無意中碰上對方,很可能會就此錯過。同時他也對林宜璇等人口中的“老大”“他們”等詞留了心,看來對方也隸屬某個異能組織,卻不知林宜璇口中的老大是誰,又依附哪家集團。
這時只聽那個豐滿的女子哼了一聲:“也只有你才能這麼無憂無慮。”
鄧羽飛哈哈一笑,漫不經心的拿起身邊果盤內的水果刀:“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值得我去欣賞的事物,又何必為這種事浪費心神?真真你雖然比我看得清楚,不過反而被迷惑了眼睛啊。”
叫韋真真的女子揶揄道:“是啊,眼前就有兩個大美人,可惜你卻無福得見。”
鄧羽飛也不生氣,只聽他慢條斯理的道:“說起無福,有的人明明能看,卻將心思放到其他地方,不是更無福麼?”話音未落,他突的脫手將刀擲出。
聽得鄧羽飛意有所指,徐東卓便感覺不對,哪知眨眼功夫對方已向他擲出飛刀。也不見鄧羽飛轉頭看過來,只是隨手一扔,水果刀已穿過狹窄的階梯縫隙直抵面門,無論力道角度,均準確得驚人。
心下大驚,也顧不得去想自己究竟是怎麼被發覺的,徐東卓一個瞬移消失原地,跟著轟的一聲人已蹲跪樓下的長桌上。嚇得一旁兩名男子趕緊退後。
看著突然出現的徐東卓,林宜璇微微一愕,隨即臉現怒容:“是你!”
徐東卓笑嘻嘻的直起身子:“美女,自從香港見到你後,我就想念得緊,這不巴巴的追到北京來了麼。天可憐見,總算讓我找到你了。”
看來徐東卓能找到這兒,令林宜璇非常吃驚,她驚疑不定的打量徐東卓一番,忽的展顏一笑:“這麼說還真難得呢。你的兄弟呢?沒一起來嗎?”
徐東卓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唉,要是郭銘知道你這麼掛念他,肯定高興得覺都睡不好。不過大美人,你這麼說,不是明擺著傷我的心麼。”
見這小子夾七纏八的說個不休,韋真真不由問林宜璇道:“他是誰?”
林宜璇盯著徐東卓慢悠悠道:“他叫徐東卓,是南明集團方老頭的人。”
聽她這麼說,韋真真向徐東卓橫去一個嫵媚的眼神:“童子雞,這麼巴巴的追著我們宜璇妹子做什麼?來,姐姐疼你。”說著張開雙手做個摟抱的動作。
她的話讓徐東卓大感尷尬,正要回嘴,突地心中沒來由的掠過一陣警兆。徐東卓不敢猶豫,立刻手撐桌面一個倒翻向旁退開,幾在同時自他方才立腳處,桌面出現數道細小的裂紋,跟著迅速延長至整個桌面,嗤啦一聲裂開。
便如被數把無形利刃切過,偌大一張實木長桌就此分為幾塊,厚重的木頭砸上地面,發出聲轟然巨響。看著散落地上的木塊,完全想不到對方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徐東卓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就在徐東卓翻身而起之時,悠閒坐於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