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摸摸,你叫我怎麼睡得著覺。”
“你鬼迷心竅啦?有點兒出息好不好!”郭銘沒好氣的罵道。
徐東卓瞪了他一眼:“這是我我們拿命拼回來的,怎麼也有點兒感情吧。”
經他這麼一說,郭銘也不由洩氣:“唉,你說得對,真到自己掙錢了,才知道這東西得來不易啊。”
陸文一仰頭將杯中奶茶一飲而盡,站起身:“兩個大少爺,別再感慨了,錢這玩意兒,不花又哪裡掙得到呢?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在陸文帶領下,三人驅車回到旺角,避開繁華的大街,鑽入一片林立高樓間的小巷。這裡的樓房都相當破舊,看來已有些年頭,四處霓虹閃爍,街燈昏暗,一群群神色各異的男女幽靈般出沒在黑暗中,恍惚間就如到了陰街。
然而來到此處,陸文卻顯得輕車熟路,他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穿行在有如迷宮的小路間,最後在一棟只有五層的樓房前停下。這棟樓破爛得就如隨時會垮掉一般,臨街的窗臺上支出密密麻麻的晾衣架,只有從這兒才看出有人居住。
上到三樓,陸文走到一間屋子前敲了敲鐵柵門,哐哐哐的響聲在寂靜的樓道內份外刺耳。然而裡面卻毫無反應,過了半晌也沒人出來應門。
陸文有些焦躁起來,他嘴裡咕噥了一句,突然抬腳在門上狠踹兩下,同時高聲罵道:“夜壺,快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就在裡面。”
終於門支開一條縫,從中小心翼翼的探出一個年輕人的腦袋。看到陸文他明顯吃了一驚:“文哥,怎麼是你?”說著連忙開啟門把三人迎了進去。
屋子裡陳設很簡單,可以說沒有什麼傢俱,牆上供著一個關公像,倒似足一般小混混的居所。陸文走進毫不客氣的拉過張椅子坐下。
“文哥,你這些天上哪兒去了,果叔不明不白的死後,道上一片混亂,條子又查得緊,好多兄弟都栽了。現在很多人都在找你,想讓你出來主持大局啊。”走到陸文身邊坐下,那個叫夜壺的年輕人急切的問道。
陸文渾不在意的道:“我有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