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厚澤李厚澤,厚澤叔,你可不像你的名字,一點也不厚道。你都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力氣才收拾那些想要上來的警衛。對了,帥不帥?”小琅衝山羊鬚男子做個鬼臉,然後換個姿勢又問林宜璇道。
林宜璇露出個沒好氣的表情,指著郝學對小琅道:“好啦好啦,帥,劉德華的鷹勾鼻也沒你帥。快把這些人收拾了吧。”
“收到!交給我吧。”聽林宜璇這麼說,小琅得意洋洋的叉腰做仰天狂笑狀。
然而瞥到一旁林宜璇隱有怒火的眼色,小琅立刻縮起脖子打個寒戰,他撓撓後腦勺向林宜璇獻媚一笑,趕緊邁步走出。哪知沒走到三步就被地上的磚頭給絆了一下,以一個標準的五體投地姿勢結結實實仆倒於地,濺起一陣塵土。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琅尷尬的笑著爬起,拍拍一身灰塵。
林宜璇額角一根青筋爆突,她秀眉倒豎,指著小琅的鼻子罵道:“你白痴啊!?也不看看這兒是哪裡還戴著墨鏡,還不快給我摘了!”
“好好好,林姐別生氣,我馬上幫你打發他們。”小琅一把扔掉墨鏡,愣了片刻又蹲下將其撿起揣入兜裡:“可惜了,好幾十塊呢。”
“小……琅……!”林宜璇冰寒的聲音自喉嚨間一字一頓的迸出。
“不要!”小琅趕緊捧著頭跑開幾步,走到郝學對面,他悄悄伸指向後一指:“林姐可兇了,沒辦法,我只好乾掉你。對了,我叫衛小琅。”
自剛才開始所有人就都帶著一臉呆愣的表情看著這個活寶的表演,面對一臉神秘的衛小琅,郝學無奈的摘下眼鏡揉揉鼻樑:“今天真遇上不少活寶啊……”
李厚澤在後面提醒道:“小琅,小心他的手,孟鑄也被砍傷了。”
“小琅,孟鑄流血了,替我打他!”猶自依偎著林宜璇不住啜泣的孟鑄抬起頭,委屈的指指他小腹的傷口。
衛小琅回頭笑應了一聲:“好,看小琅替你打死他。”
“藍毛腦袋,沒人告訴你,面對敵人……”就在衛小琅轉頭剎那,郝學突然一揮手向他脖子直劈:“一定要集中精神嗎?”
然而便如腦後生眼,就在郝學的手快劈中他時,衛小琅身子猛的一矮已堪堪避過。待郝學的手自頭頂掠過,他直起腰笑嘻嘻的道:“背後偷襲可不禮貌啊。”
“……”沒想到對方能避開,郝學默然無語的揉揉手腕,跟著他雙目一凜,跨步進身兩手已分左右向衛小琅的肩膀砍去。
一瞬間,衛小琅臉上笑嘻嘻的神態一掃而空,他不閃不避,竟也張開雙手迎上郝學的兩隻手。就在眾人都以為他的雙臂要報廢時,卻見衛小琅的手輕輕在郝學手腕一抹,跟著郝學的雙手便爆出一團血霧。
“呃啊啊啊!”不能置信的看著自己前一刻還好好的雙手,轉眼間已是一團血肉模糊,郝學不由驚恐萬分的狂叫起來。看他雙手扭曲的程度,怕是連裡面的骨頭也斷為一塊一塊的了。
雖成功制敵,衛小琅卻也並非毫髮無損。他的兩個掌心均有一條長長傷口,鮮血淋漓而下。一邊撕下衣服包紮,他一邊道:“好傢伙,差點就把手給廢了。”
郝學連退數步,不能置信的問道:“怎、怎麼可能,為什麼會這樣!”
“你確實非常厲害,只看你能把孟鑄砍傷,就知道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多少東西能擋住你一雙手了。可惜你遇到的是我,你知道什麼叫共振原理嗎?”一邊用牙齒拉緊包裹手掌的布條,衛小琅一邊含糊不清的道。
“……,說下去。”郝學垂下雙臂,已漸漸恢復鎮定。
衛小琅緩緩的道:“每個物體都有自己的震動頻率,只要外力的頻率與振動體的固有頻率接近或相等時,物體的振幅便會急劇增大。1906年,一隊俄國士兵在透過聖彼得堡附近的豐坦卡大橋時。橋體突然垮塌,這就是因為士兵齊步行走的頻率與大橋的固有頻率相同,引起共振,劇烈的振盪則導致大橋解體。”
站在郝學身後的郭銘忍不住道:“你的意思是說……”
“沒錯,我的手能瞬間捕捉接觸到的任何物體的震頻,從而引發共振。如果你的雙手可以斬開一切的話,那麼……”衛小琅舉起自己的手,一字一頓的對郝學道:“我的雙手就能夠完全摧毀一切!”
可怕,太可怕了,無論是郝學還是衛小琅,他們的異能就像是天生為殺戮和破壞而生的一樣。自己面對的是這樣可怕的對手,今晚還能活著走出這間書房嗎?一瞬間,郭銘和徐東卓心中同時泛起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