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2月26日,北京。
“張明,什麼時候到廣州來啊,劇本和分鏡頭指令碼在我年後去北京的時候都一致透過的啦,我這邊的準備工作也進行的差不多了,就等你來抓緊時間拍攝啦,整個拍攝週期為1周。快點啦,你不想耽誤整體進度吧,難道還是怕我在廣州把你吃了?哈哈……”周曄在電話那頭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我的頭再一次無與倫比的大了起來,對於這個妖精般的美女周曄,我知道我的抵抗力是越來越弱了,這次去廣州我怎麼感覺我有點羊入虎口的感覺,二月的北京還是很冷,但我仍然覺得腦門上有汗冒出。
“周姐,您就別調笑我的啦,廣州的機票我已經訂好了,就是明天中午的,剛想給你打電話你的電話就來了嘛。”我無奈,萬分的無奈啊。
“好嘞,告訴我航班號,嗯,我記下了,我親……自去接你噢,晚上我一定好好招待你的,不能怠慢了我的大客戶……哈哈……”周曄放下電話,而我的冷汗則大滴大滴的開始湧現,我的天哪。
這個周曄,還讓不讓我活啊,第二次丫來北京的時候對我的挑逗已經讓雷曉瑤、王娜看我的眼神已經怪怪的,而且還讓雷曉瑤隱晦的說了我一頓,什麼工作為重之類的,話裡的意思好像我跟周曄怎麼著一樣了,我真是比竇娥還冤吶,我怎麼不以工作為重啊,要不是以工作為重、個人發展為重,上次我就把她就地正法了我,那你們現在這樣懷疑我我心裡也好受點,哪是魚沒吃著還落了一身腥,唉,天道不公啊。
王娜更是臉帶綠意的好幾天給我臉色看,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好算是和王娜解釋清楚我和周曄的關係,不過,這倒是更加讓我清楚地知道了這個小妮子的心思,看來她對我已經是有著明確的情意了,嗯,要想辦法促進關係更進一步的發展。想著王娜迷人的媚笑,柔美的線條,我不禁口水亂流。
不過這次去廣州倒是兇險萬分,一個處理不好,可能會萬劫不復。對周曄而言無所謂,我不過是她想玩弄而沒有得手的一個玩具罷了,對我則是前途事業發展的一個臺階,這次全程參與管理cf製作,並且將親自督導整個cf的拍攝,這對我是一個重大的機會,而且雅軒的實力也是有目共睹的,雖然她一再得調笑我,但工作卻沒有一絲的馬虎,這也是讓我對她佩服萬分的。
只能聽天由命了吧,不管周曄在廣州佈下了地雷陣還是什麼妖媚陷阱,這一遭是躲不過去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想著周曄可能在電話那頭的“淫笑”,我不禁想起了黃易小說《大劍師》的一個人物——榮淡如,嗯,簡直就是榮妖女的現代版嘛,可惜我不是蘭特,不能運起“愛得心經”來征服周曄,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公司在過年後的發展只能用高速來說,王志強的市場管理中心已經正式開始運作了,李麗在配合王志強組建其下的幾個部門,我看這些日子不斷有新面孔加入,市場系統正在不斷的強大。
說起來,對於雷曉瑤對我的賞識我真的從內心深處表示感激,甚至有了無以回報的感覺。年前和塗天成的上海之行,讓我也見識並學習了更多的關於飲料生產的內容,真的是受益匪淺,雖然我們兩個人只是進行後期的工作,對塗天成可能無所謂,但我學到的可不是一點半點,這讓我對公司生產層面的運作有了一個更清晰的認知。
但我比起周曄還讓我頭疼的是李麗,大年三十的瘋狂就好像元旦的那次一樣,我現在有點摸不清李麗心中的想法了,雖然她不說,但是我能感覺得到是她的婚姻可能出現問題,留洋在外的老公拋棄糟糠之妻,這樣的故事在現在已經不足為奇了,我只是不好預測李麗和我的下一步。
說來也真是,上次和李麗其實也可以避免的,雖說一開始大家都酒醉,但最後我知道是因為我按耐不住了心中的慾火,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可我也是人啊,有著正常的慾望,我不是柳下惠那種陽痿患者。只是可能因為周曄的威脅遠比李麗要大吧,所以我沒敢?
但李麗沒對我提出更多的要求也是讓我奇怪,只是不顧一切的做,那天除了做就是做,我甚至懷疑我變成了李麗的洩慾工具。
但我分明看見李麗瘋狂之下的無盡悲傷,我無能為力,只能盡力的配合她,緊緊地擁抱她,讓她在我的臂彎下感受一點溫暖,但我也知道,我的這點溫暖並不是她需要的,她需要的是那個遠在萬里之外的人的溫暖,可是那個人無情的拋棄了她。
其實李麗家境不錯,人也不錯,那個假洋鬼子就這樣的放棄實在有些可惜。中國人在國外想走入上流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