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難道我說:別走啊,我已經“硬”的難受了,你們留下來讓它變軟吧。那不讓三女笑死?
送走了周曄三女,我無力的躺在了大床上,柔軟的被褥讓我有種身心俱疲的感覺,畢竟剛才這段的刺激有點太強烈,讓我非常地不適應,沒有出糗已經非常不錯了。
抵達廣州的第一個旖旎夜晚就這樣匆忙的開始又匆忙的結束了,但當時的我並不知道這只是我苦難的開始,那天晚上我在半夢半醒之間的時候還琢磨是不是周曄已經打算放過我了。
“阿明,發什麼呆呢?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吃飯去吧。”周曄溫婉的聲音在旁邊響起,我這才從回憶中醒過神來,看著周曄溫柔的象個賢惠妻子,我不禁心中苦嘆,周曄今天這又是唱得哪出呢?
我有點木然的隨著周曄走出了編輯機房,導演並沒有跟出來,看來周曄並沒有叫他一起的意思,聽天由命吧,這幾天的“幸福”生活已經讓我有點無奈了。
上官姐妹在車上坐著,今天開始兩個人的不用再出鏡,所以一大早從酒店出來就開車玩去了,此刻等在這裡說明周曄已經聯絡過兩姐妹了。
我開啟車門,護著車門框讓周曄上車,這點紳士禮儀我還是有的。
“今天吃什麼啊?”開車的是上官瓊,兩人今天沒有穿一樣的裝扮,上官雯一身很卡通的休閒裝,上官瓊則是牛仔褲和白襯衣,雖然簡單,但卻別有風情。
“去人民北路的南海漁村吧。”周曄提議。
“怎麼不去天河的店?離得也近些。”上官瓊說。
我看著眼前的這三個香港人,奶奶的,這些日子這三個人換著地方帶我吃,簡直比廣州本地人還熟悉廣州,如果不是我確實知道她們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我幾乎懷疑她們根本就是廣州人。
從西貢的海鮮排檔到麗晶明珠的高階製作,甚至什麼石牌東這樣的夜市大排檔、燒烤檔都帶我去,甚至周曄還知道哪家排檔的燒烤味道最好,更奇怪的是周曄居然還認識那家燒烤檔的老闆。有一天晚間在房間鬧得有些餓的四人,最後根據周曄的提議跑到那裡吃燒烤,看著周曄熟悉的和老闆打招呼,我差點我懷疑我是不是眼睛有毛病。雖說廣州的治安狀況還算可以,但是這裡?周曄這樣的大美女來這裡豈不是羊入狼窩?
但奇怪的是,即便是那天周曄、上官姐妹三個大美女一起笑笑鬧鬧,但卻一直沒有人敢來騷擾,真是奇怪啊。周曄,你還真是謎中有謎。
“南海漁村的天河店想做大而全,從生意上來講沒錯,但從吃飯上來講就不如流花店啦,但流花店的菜也不如前兩年了。”周曄解釋道,然後轉向我:“你說呢,阿明。”
“這個?我隨便啦,我對吃不講究的,什麼都能吃,別讓我吃西餐就行了。”其實海鮮我也不太愛吃,我喜歡川菜,喜歡那種有滋有味的菜式,或者是排檔上的那種氣氛。
“行,那就去吧,開車。”上官瓊看我是無可無不可的樣子,最後說到。
一餐無話。
飯畢上官雯提議去二沙島的dflower,上官瓊說去沙面,周曄沒說話,我也很配合的沒有說話,這些個地方我都不熟悉,還是不發表意見為好。
看著上官姐妹爭論的樣子,我彷彿再次看見兩姐妹在周曄身上的那種瘋狂,但三女卻明顯的不是同性戀者,甚至都算不上雙性戀,她們姐妹只和周曄有過“關係”,除了周曄,上官姐妹對任何同性都基本上呈排斥狀態。這也是周曄的一個謎,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謎。
最終還是上官雯的意見說服了上官瓊,因為是她開車。
當我們四人微醺著返回酒店的時候,我除了記得二沙島的空氣很好,有好大一片草坪之外,什麼都沒記住,因為我在擔心今晚,我擔心我不再有力氣堅持。
該來得終究還是要來,歌裡面不是唱道“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嗎。
廣州的這一段畸情,其實也談不上畸情,我始終覺得我不過是周曄手中的一件玩物,只是現在她還沒有玩夠而已。
有時候女人往往是不理智的,買東西如是,與男人交往也如是。
經過這些天的洗禮,我已經缺少了去探究周曄心理的興趣,不管她最終是為了什麼,也不管她花這麼大的精力挑逗我是不是真的要跟我上床,一切都隨風吧,我隨遇而安就好。
不過我是不是真的願意這樣屈服?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要問我。
進了房間,我誇張地飛躺到沙發上,七手八腳脫得只剩下內褲,然後開啟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