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攻母親堡壘的武器都差點被甩出來,我只好緊握住堡壘上方用來支撐整個堡壘的柳腰,把堡壘固定在我的正前方,每次我的武器向前衝刺,我就把堡壘向後拉動,以此來產生更強的撞擊力,我的小腹,用來支撐武器的基地,撞擊在母親的堡壘上,撞擊處發出了啪啪啪的進攻號角聲,如此的清脆,在這個只有兩人的臥室是如此的響亮,這是這次戰爭中兩軍戰鬥時互相進攻的吶喊聲,可以說是不相上下,誰也不輸誰,就這樣來了幾十個回合,我一不小心把長矛滑出了堡壘的通道,怪我動作幅度太大了,我馬上把長矛重新插進堡壘裡,並且我想到一個方法,每當我把長矛往後撤的時候為了防止它從已經非常粘溼的入口滑出,我縮短了進攻的距離,開始了短距離但是高頻率的進攻,並且時不時的會來一次完全的深入,這下堡壘似乎有點吃不住了,剛才雖然都是我主動在進攻的,可是堡壘幾乎都是紋絲不動,沒有因為我的進攻而有什麼後退,可是這下我的進攻快而狠,沒有給堡壘喘息的打算,所以堡壘開始慢慢的因為我的進攻而開始慢慢下墜,我前後進攻的角度開始變成斜下,我知道機會來了,整個圓潤的堡壘開始崩塌,我的手也不停地揉掐著堡壘,長矛抽插的越來越兇猛,不知道進攻了多少下,整個堡壘終於倒在了床上,我勝利了,堡壘沒能抵擋住我的進攻,就在堡壘倒下的那一刻,伴隨著堡壘主人的一聲好聽的低鳴,裡面湧出一股流水,澆在了我的長矛上,這下讓我覺得暢快無比,本來我也就在爆發的邊緣了,被這麼一刺激,我也發出了一聲不怎麼好聽的怪叫,一下就把精華給洩了出去,長矛把精華澆灌在了堡壘之中,這幾下又讓堡壘的主人發出了幾聲呻吟,這幾下呻吟很輕,如果不是我整個人已經趴倒在了母親的身上,頭靠在母親的肩上,我還真的聽不到,這幾聲讓我覺得無比的滿足,我起開身子,把已經變軟變短的長矛從堡壘之中抽出,我看著長矛從入口退出,伴隨著一些乳白色的液體,這些液體慢慢的……慢慢的從堡壘中緩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