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鈴聲。
猶豫了一會兒,確定是門鈴聲,才慌忙關上電視,披上一件長外衣,趕快到樓下來應門,我幾乎是用跑的下樓來,還差點跌了一跤,腳踝有點扭到,我不敢開門,便開口問是誰,然後便聽到大瑋的回答聲,原來是大瑋不放心所以趕回來來看我。
我急忙開門讓他進來。
看到我狼狽的模樣和泛紅的臉龐,大瑋進屋來便連聲問我怎麼了,看著他焦急關切的神情,我覺得好窩心好感動,突然這幾天來的悲傷情緒一下子湧上心頭,我不敢再靠向他,但也情不自禁又流出淚來。
大瑋像是個溫柔可親的紳士,走近來張開雙臂把我擁在懷裡,我於是把頭埋在他的胸膛上,這時我可以感覺他心臟加快的跳動著,他的手先是撫摸我的頭髮,然後就往下觸控到我的腰部,輕輕撫摸,然後是臀部。
雖然只是輕輕的觸碰到,但我確感覺到如同觸電一般,這也是女人的私處和敏感帶不是嗎?
此時,在這件絲綢大衣下,那半透明的睡衣使我感覺像是個裡面沒穿衣服的人一般;我另一方面,也感覺到很羞瑟,像我這樣小孩都已經上大學了的四十多歲的成熟女人,居然還需要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來保護,這是我過去不會想到的。
更何況平日大瑋還當我是大姐般的尊重!
我很快的離開大瑋的身體,深怕他又會再吻我,然後請他在客廳裡坐,我到廚房切了盤水果來招待他,我原本想上樓去換件衣服的,因為裡面的睡衣實在是太透明撩人了,而且外面的長衣又很輕薄,可是又想這樣做豈不是欲蓋彌彰,索性橫下心來,坦然面對大瑋,要看到就讓他看好了,反正大家都這麼熟了,就當做是自己人好了。
我坐下來陪大瑋聊天,這麼晚的夜裡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的確是有點尷尬,但我心裡不想要他離開,因為發生了這些事,讓我覺得獨處在這空洞的大屋子裡一點安全感也沒有。
談話中,大瑋知道我腳踝有點受傷,便主動要求幫我推拿,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抬起腿將腳靠在他的膝蓋上讓他幫我按摩,他很有技巧的先揉搓我的腳指,然後是腳踝關節處,他的手指很溫柔,使我覺得很舒服,而他的眼睛卻不時的往我身上瞧,我假裝沒有發現,很自然的跟他聊著。
我們談了很多很多,許多平常不會去說的事也聊著聊到了,不覺得已經是午夜過後了。
這麼多年來,除了你,大瑋已經是我最親近的男人了,我心裡想是不是要留大瑋在家裡過夜,反正家裡這麼多空房間,但又不便開口,孤男寡女的我還真擔心會傳出去讓人說閒話。
大瑋告訴我許多事,包括他的求學歷程,他說他家原是很窮的,小時後去撿破爛賣摔了一跤,把屁股上割了一道傷疤,他說你知道這事的,我聽了忍不住笑說有機會讓我也看看!
他竟然臉紅起來,他還說追求麗芬的過程是很辛苦的,因為他媽媽要求不少的聘金,還有麗芬不能受孕的事,羨慕我們有個好女兒,其實他本來是有機會有小孩的,那是在他和麗芬結婚後一年左右的事,可惜後來不小心流產了,麗芬也因此無法再懷孕,看來他是一直為此事耿耿於懷的。
我也訴說了我成長的過程和與你怎樣從認識一直到結婚的經過,大瑋很羨慕我們一直都是這麼順利,說著說著聲音哽咽起來,我也很為他難過,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難過,不知道為什麼,應該只是單純的想表示對他的感謝和關心吧。
我於是站起身來靠過身去用雙手摟住大瑋的頭,當作是一位做姊姊的在安慰一位無助的小弟吧,說實在,過去以來我們不是一直就當他做弟弟看嗎?雖然論輩份我都可以算是他的阿姨了。
這時的氣氛很沉靜,也許是我太大意了,大瑋的頭剛好緊靠在我長大衣腰部的叉開處,臉就貼在我的睡衣上,他撥出的熱氣透過薄薄的睡衣和內褲,直接吹吐在我的肚臍眼和私處,而他的臉頰下方緊壓著我部份的陰毛。
我的陰毛很濃密,他一定感觸到了,他的鬍子也硬刺刺的穿過睡衣刺弄著我的肌膚,他的鼻尖頂著我肚臍的下緣,我發覺不好想要移開,但卻又不想也不敢破壞這靜默的情境。
時空似乎是停滯了下來,就在這時候,大瑋突然輕輕用嘴隔著睡衣和內褲輕舔我的私處,他用舌頭潤溼了我那薄得幾乎是不存在的衣褲,我忍不住更用力的緊緊抱住他的頭,這時他的臉和嘴幾乎是陷進我的身體裡一般,我的心臟砰砰的跳著,心裡頭茫茫然又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感覺到口乾舌燥,胸口悶熱又空虛得厲害,於是我做了件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