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賺足面子。
當他看到成虎胯下的花枝被幹得張嘴直喘時,眼前靈光一閃,登時有了主意。他快速抽了幾十下,忽然停下來,衝成虎一笑,說道:“傅兄弟,咱們換個口味如何。”說著,拔出溼淋淋的陽具,向成虎作個手勢,成虎明白他要怎麼樣,也滋地一聲,將那杆引以為傲的大槍拉出來。
二人相視笑笑,不約而同地躍起,都落在對方的床上。當二女正感空虛之際,小豹百思不解之時,兩根大傢伙撲滋一聲響,都插入床上的女子的花房。
花枝沒覺得如何,因為李元霸的東西沒有成虎的大,那被撐大的肉洞,收納他的傢伙較容易。而花葉則大叫一聲:“公子呀,輕點,你把奴婢插得好痛呀。”
成虎得意地笑著,心說,這丫頭的穴雖不如姐姐的緊湊,但裡邊的嫩肉挺會活動,夾得人想大叫。
因為感到新鮮,成虎一邊幹著這個陌生的騷穴,一邊兩手在她身上游動。這姐妹倆的面板都那麼好,奶頭都那麼嫩,屁股都極有彈性,成虎愛不釋手。幹著幹著,成虎發現一個小紅痣,好看極了,竟長在臀溝裡。在二孔之間,稍靠近左屁股,當成虎動作之時,那白嫩的屁股肉也跟著抖顫,那個小紅痣也一動一動的,挺有意思。成虎便伸手去摸,癢得花葉直哼哼。成虎一邊看著自己的傢伙把她的光光的肉洞插得一張一合,春水長流,一邊用手指在她的臀溝撓著,一會兒,又騷著她的後庭。那暗淡的皺肉,敏感極了,碰一下,便急促地緊縮,像是含羞草的樣子。
成虎感到好玩,又沾了些春水,將後庭抹得溼溼的,先用小指去捅,慢慢塞入,等空間稍大,便改用食指,花葉哪受得了這般挑逗,浪得嬌軀顫慄,張嘴大叫:“公子爺,你玩死奴婢了,奴婢受不了了。”說著話,她洩出一股水。這一洩,花葉的身子便軟得撐不住了,像沒了骨頭一樣,趴在床上。
而李元霸還沒能使姐姐花枝高潮,顯然,李元霸算輸了一招。他不甘心,便把自己想到的主意付諸實踐。他抽出傢伙,說道:“傅兄弟,咱們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時之間,難分高下,不如咱們試試她們的吹簫本領,也好省省體力。”一旁的小豹聽了,心說,原來這二女還會吹簫,不知簫藝如何。只是不明白二人比床功,正比得激烈呢,無緣無故吹什麼簫呀?這比賽要停嗎?她暗暗鬆了一口氣。自己被這活春宮害得全身異樣的難受。剛才兩人的換伴更使小豹睜大美目,這世間還有這事,乾女人也可以換的嗎?女人成了什麼?還叫人嗎?
正想著呢,那更為奇異的畫面出現了,使小豹張開嘴兒,一時忘了合上。原來兩位公子坐在床上,二女趴在跨下,各把著一根陽具,連摸帶套的。正當小豹不知何意時,二女都張開嘴,湊上去,用香舌舔起那醜陋的龜頭來。上邊還沾有從洞裡帶出的髒物呢。
小豹想,這怎麼可能?那東西也可以用嘴舔嗎?多麼髒呀,難道花氏姐妹不知道嗎?太不要臉了。這男人好可恨,竟想出這噁心的法子糟蹋女人。男人太壞了。
她低下頭,不想看了。可一會兒,她又抬起來,一會兒瞅瞅成虎,一會兒瞅李元霸,看兩位到底誰能勝。她不明白,這麼吸下去,怎麼能看出輸贏呢。
李元霸享受著花枝的服務,心裡一陣得意。他用眼睛瞄著成虎,心道,傅兄弟,對不住呀,這次為兄耍了一個小花招。你想不敗也不行呀。你可不要怪我,你贏為兄的時候太多了,也該讓為兄風光一回了。
他突然說:“神龍吸水。”成虎及小豹不懂,而二女卻懂,都立刻將龜頭套進嘴巴,動作加快,那手在棒身上有規律地拿捏著。李元霸覺得興奮,而成虎簡直想一射為快。當他看李元霸時,見他一臉自得,沒有自己這麼糟糕,他憑直覺,也明白李元霸有意要搞垮自己。他知道體力不如自己,竟想出這招來讓自己交槍,以贏得最後的勝利。
成虎暗笑,你會玩花招,難道我不會嗎?一會兒,看你怎麼哭的。李元霸也在看他,二人都笑了起來。
李元霸心想這回成了,回京城也有面子。這招他肯定受不了。原來李元霸知道單憑乾女這一項上極難取勝。那是顯而易見的,試想,一個人武功高,內功好,相比之下,對那方面自然也有積極的影響。自從李元霸在比武中輸給成虎,他便知道,自己已由跟對方平手的位置上跌落下來,武功如此,床功也不用說了。
於是,他想到用品簫使成虎認輸。
在京城時,李元霸為了自己更快活些,特地找來青樓的名妓傳授床功。二女床功沒學到多少,可在品簫方面卻極有成績。神龍吸水便是